“怎么接了多次吻,还是没学会换气?”许胤之说着说着就抬手擦掉了红肿唇瓣上的津液。
“你每次都知道亲亲亲,又不教我!”又礼说话的语气还有点略微起伏。
“嗤~我的错我的错,看来还需要多练练。”许胤之一脸正经地说道。
不知道怎么反驳他的又礼,嗫嗫喏喏地说了句流氓。
许胤之认为自己没听错,刚刚又礼骂了他一句流氓?
将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又礼摁住后腰,离他更近一点,贴着她的耳畔,用暧昧的气音说,“你知道“流氓”两个字在床上…的时候叫,不是骂人,而是…调情吗?”调情两个字说得又慢又小声。
“你怎么…”又礼真的不知道许胤之怎么谈了恋爱之后骚话怎么能这么自然的说出来?而且还引以为傲,洋洋得意,老神在在,那表情活像是在“我很认真的跟你说正事,你想什么呢?”,好像你才是那个不正经那个。
“好好好,不逗你了,我们回家。”许胤之恢复一脸正经,带又礼回家。
“等一下,我得遮遮。”说着就起身去休息室拿帆布包,她记得她包里之前放了一管遮瑕棒,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她不好意思。
“遮什么?”许胤之跟在又礼身后,一脸疑惑地看着她拿出一管肤色的东西,然后走向厕所,对照着镜子往脖子上涂。
“遮这个啊!这个不遮一下怎么出去?”又礼透过镜子毫无威胁力地剜了他一眼,继续涂抹着。
许胤之就看着又礼将那个不知名的东西涂在脖子上后,原本泛红的红痕变淡了,和皮肤原本的颜色无差。走过去,站在她身后,说“这是什么?”
又礼晃了晃手里的遮暇,说“你说这个吗?这个是遮暇,可以遮脸上的痘印,黑眼圈那些瑕疵,反正挺好用的。”
许胤之就直愣愣地看着原本脖子上几个红痕慢慢变得和肤色一样,只觉得这个真厉害,以后有机会多弄一些痕迹了,反正用这个什么遮暇遮一下就行了,心里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
又礼收拾好就背上包、拿上礼盒和许胤之回家。
又礼临走前将礼盒的签名和海报让安妮姐挑了几张,安妮姐激动的左挑右选都拿不定主意,让又礼帮她选几张,又礼欣然答应,挑了几张里面最好的给她,反正没有了可以再找许胤之要,大不了受点…伤?
坐在车里的时候又礼发现这不是回公寓的路,反而像是回别墅的。转头看向认真开车许胤之,又礼不经意就被许胤之迷倒了,单手撑在车窗上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直视前方,时不时看下倒车镜,指节分明、精瘦修长的手在转盘上操控着,棱廓分明的下颌线,喉结突出,性感撩人,好帅啊!这么帅的男人是她的,又礼脸上止不住的笑容让许胤之抽空瞟到了,嗤笑道“看什么呢?啊?”
“看你好帅!”又礼直不楞登地说出心里所想,忙反应过来,“那个…不是这样的…”
“好了,我知道了!原来是在看我啊!”许胤之笑出声,调侃道,“我准许了。”
被戳穿心思的又礼只想现在就下车,逃离这个封闭的空间、尴尬的氛围。
调整好情绪,清清嗓子,说“我们这是回阿姨那?”
“嗯嗯,我妈让我带你回去。”
“回去干嘛?”又礼有点疑惑。
“我跟我妈说了我俩在一起的事。”许胤之像是在说陈述句一样的说出口,不带卡顿的。
“什么?”又礼挺直腰板,惊讶道“我们不是昨天才在一起吗?你什么时候说的?”
“昨晚你回去以后。”
“这么快?我还没做好准备以另一个身份见他们呢!”又礼颓丧地、生无可恋地靠在椅背上。
“没做好准备?你以为你过年收到的红包那么厚一叠是什么意思?”许胤之道出红包的真相。
“什么意思?不是压岁钱吗?”偏头看着开车的许胤之。
抽空看了她一眼,说“你觉得是吗?那不然为什么你的红包比许唯之厚?”
“什么意思啊?你别说我问一句你说一句嘛!我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了,无法思考。”
“那是给你的见面礼,我妈早就把你当儿媳妇了。”许胤之无奈的摇摇头,这傻姑娘。
“什么?”又礼大脑彻底宕机,一时半会儿都没反应过来,彻底瘫在椅背上。
过了几分钟,又礼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她的红包好像确实比任何人的都要厚,许爸爸给的红包还算正常,原来许妈妈这么早就知道自己喜欢她儿子了?还没反对?那她之前问自己认为许胤之怎样?她当时怎么说的?记不起来了,没说许胤之坏话吧?
又礼机械地转过头看着气定神闲,完全不知道自己内心慌成热锅上的蚂蚁的许胤之,倾身对着他,说“阿姨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啊?”
想了这么久还没想明白到底前因后果是怎么回事,真呆,许胤之只好替她分析,道“不是知道你喜欢我,是知道我喜欢你,不然就以你在我家那唯唯诺诺,羞怯的模样,拿个果盘都要问了一遍,经过同意才拿的样子,三年五载都看不出你喜欢我。”
“哦~”又礼拉长尾音,像是听明白了,突然开口问道,“你在那之前就喜欢我了?”
正好红灯停了,许胤之停下车,看了几秒睁着圆溜溜大眼看自己的又礼,才开口说,“对啊!”
“你说回答问题就回答问题嘛,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又礼后退,心里有点突突。
“不给看吗?”语气好像是她不给看就显得她多小气似的。。
“绿灯了,好好开车。”说的好像也没错,又礼没法拒绝,只能让他好好开车。
许胤之笑了一下,系上安全带继续向别墅进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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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见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