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年年眼底的兴味浓了。
赵碧春这是要装碧螺春啊。
一听这话,凤温瑜眼神当即就转向了赵碧春的手指,刚刚被折断的手指这会儿已经红肿不堪,角度诡异。
凤温瑜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眼神带着谴责和不赞同。
“年年,你这也太狠心了!碧春可是你嫡亲的妹妹啊!”
赵碧春娇弱地靠着凤温瑜,大着胆子抱住他的胳膊,凤温瑜僵硬了片刻,却没拒绝。
“温瑜哥哥,姐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可是,可是圣旨是皇上下的,我,我也有心无力啊……”
赵年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
凤温瑜安抚地拍了拍赵碧春的肩膀,再次看向了赵年年。
皱了皱眉,“本王可以替你向皇上求情,让你嫁给本王做良娣,但是你拿碧春撒气,实在是太让本王失望了!”
这样的性子,得好好改改。
赵年年:“…………”
这人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认为这种施舍她会稀罕?
一旁的清竹早就按耐不住了,想冲出去理论理论,幸好赵年年将她拉住,冲着她微微摇头。
紧接着,赵年年作势下了台阶,一双杏仁眼迅速蓄满了泪水,委屈巴巴地就这么看着凤温瑜。
凤温瑜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心猿意马,下意识地就想做点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动作,赵年年已经身体微微晃动,紧接着,软软地向后倒去。
倒下之时,还不忘略微扯动衣襟。
凤温瑜心中一紧,当即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也顾不上刚刚还在泪眼朦胧委屈巴巴的赵碧春了,一颗心全扑在了赵年年身上。
衣襟扯开些许,露出了里面莹白光滑的肌肤,以及肌肤上纵横交错的伤。
药膏虽然有效,但是毕竟涂的时间短,仍旧还有伤痕未消,但是就这没有消失的伤痕,也已经足够触目惊心了。
凤温瑜心咯噔一下,想将人抱起来,却发觉昏过去的人儿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衣袖。
自己的衣袖滑落,更是露出了细嫩胳膊上长长的鞭痕。
赵年年被打过?
这个认知让凤温瑜心中一紧,当即对眼前的人儿多了几分怜惜。
被忽略的赵碧春,一双眼睛气得通红!
赵年年装作才醒,缓缓地睁开眸子,眼前是放大的凤温瑜的脸,赵年年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这人皮肤不太行,但是表面却是一副受惊的模样。
手足无措地挣扎着离开了凤温瑜的怀抱,同时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衣襟。
一边往后退,一边一脸惊恐,嘴里还在不住地念叨,“不要,不要打我,我错了………”
眼泪更是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虽然全是气音,但是凤温瑜偏偏听明白了。
赵年年在害怕。
她在害怕什么?
手掌骤然失去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让凤温瑜怅然若失,此时却顾不得遗憾,赶忙去抓赵年年的手腕儿。
清竹想上前扶,却收到了赵年年飞快的眼神示意,只能按耐住了。
督主夫人到底想干嘛?
还没等她想明白,就见赵年年已然被凤温瑜拽住了胳膊,一脸惊恐。
赵年年朝着赵碧春飞快地看了一眼,身体一颤抖,冲着凤温瑜就是哭泣着恳求。
“放了我,求求你,妹妹会生气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凤温瑜心疼不已,再看向赵碧春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年年这么害怕碧春,看来,肯定是碧春对她做了什么。
一想到她身上那些伤,还有眼底溢出来的恐惧,凤温瑜心中一寒。
赵碧春更是傻眼了,“不是,不是这样的!”
“明明是这个贱人弄断了我的手指!她在骗你!”
赵碧春声音尖利,表情更是扭曲。
这副模样,让赵碧春在凤温瑜心中的美好形象瞬间打了折扣。
凤温瑜站起身来,“赵碧春,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赵碧春张张嘴,还想反驳,然而凤温瑜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反而是心疼地看着赵年年,伸手试图安慰她。
赵年年瑟缩了一下,飞快地躲了过去。
她才不想被这种瞎了眼的臭男人碰呢!
但是看在凤温瑜眼里,却以为她仍旧是在害怕,放柔了语气。
“别怕,本王为你做主。”
赵年年:“…………”
您可真自以为是。
不过,看赵碧春那副气急败坏,却偏偏顾及自己身份不能撒泼打滚儿的样子,赵年年心里快活极了。
论演技,她也不差的好吧。
赵年年摇头,泪眼婆娑,指了指自己的嘴,喃喃摇头,故作不堪委屈,趁势躲反了清竹的身后。
清竹早就被她这一番骚操作给震惊了,此时被推到前面,只能上了。
冲着凤温瑜微微一拜,清竹开口了——
“六王爷,我家小姐嗓子被毒哑了,又受了不少折磨,还请王爷做主。”
一副一心为主子讨公道的正义凛然。
毒哑了?
凤温瑜咯噔一下,怪不得从始至终,赵年年都没有开口叫过他!
这下看赵碧春的眼神就更是厌恶了。
想不到,平时温言软语的赵碧春,居然是这样的恶毒性子!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赵碧春试图解释,然而凤温瑜此时根本听不进去。
赵年年才懒得去听这些,给清竹使了个眼色,眼睛一闭,干干脆脆地就装晕了。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
“小姐,人已经走了。”
清竹看着床榻上躺的安稳的赵年年,心情有些复杂。
这种心机,真的是一个从小被抛弃的女子该有的吗?
赵年年睁开眼,伸了个懒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表情无辜,冲着清竹眨了眨眼。
她就是一时心血来潮,演了演而已嘛,瞧这清竹吓的。
“一报还一报而已。”赵年年做着口型,有些无奈。
真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变成哑巴的一天。
这种没法儿直接语言沟通的报复,实在是太没劲儿了。
清竹:“…………”
半晌。
“督主已经让人配药了。”
所以,不能说话只是暂时的。
赵年年愣了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随即就怒了!
靠!
所以路峙那个太监,明明知道她是被药哑了,还故意管她叫小哑巴?!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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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的心上娇(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