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能做什么,就是放了这个那个和那个。”唐黎小小声解释了一遍。
解释的很好,跟没解释一样。
唐弦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答应我”唐斯年看着唐黎:“以后不要下厨房。”
唐黎叉腰:“从始至终要求我做饭的,明明都是你们!”
“我的错”唐斯年点头,一脸叹息:“是我见识浅薄。我完全没考虑过有人做菜能做到你这个水准。”
谁能想象得到这个看起来紫莹莹的洋葱其实下锅炒过呢?
还有这个菜花,上面是红的,下面也是糊的,中间居然是生的。
那个鸡脆骨,颜色看着非常不错,但压根就没熟。
而且吃起来,还有股苦味儿。
唐若南一阵呕吐过后,十分虚弱的走过来,然后不敢置信的指着桌上那些菜:
“这些菜是谁做的?这是不是有毒啊?”
唐黎抿唇望天。
唐弦歌沉默了一下:“这桌菜,来源于一个错误决定。”
lucky在旁边汪汪汪叫了几声,然后一屁股将自己的食盆坐在屁股底下,小心藏起来。
唐黎看着lucky这个举动,气炸:“你这条狗,你真的是够了,我承认这桌菜的确有点难吃,但有你什么事儿?你干嘛要把食盆藏起来?”
lucky装作什么都没听懂。
唐若南看向唐黎:“这个,这个是你做的菜啊。”
他也是才看见唐黎为了做菜,整张脸都黑了。
唐黎瞥了唐若南一眼,奶凶但又心虚的哼了一声。
唐若南心情复杂:“那个牛肉为什么有一种又苦又酸又涩的味道?唐黎,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把洗衣粉当做盐巴来用了?”
“我才不会特地跑去拿洗衣粉做这种事!”唐黎羞愤:“我就是把厨房能找到的每种调料全都放了一遍…”
“…能找到的…”唐斯年终于关注到的话里面的重点:“带我去厨房看看你能找到的那些调味料是什么。”
唐黎带头走进厨房,然后指着桌上的那一堆袋子:“就,那些啊。”
唐斯年看着桌上放着的一堆袋子,伸手捂脸。
唐弦歌叹息。
唐若南沉默。
唐黎觉得他们反应诡异:“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这个袋子里面的粉末不是调味料。”唐弦歌看着唐黎:“这是一种专门用来清理水锈的清洁剂。”
虽然是无毒无害清洁剂,还是纯植物提取,但味道还是不忍直视。
唐黎张了张嘴:“……”
唐若南看着唐黎:“你……算了算了,那桌上的菜咱们赶紧倒掉吧。”
“嗯”唐黎蔫蔫的,不开心。
三人转身刚走出厨房,就看到后回来的唐诩,正一脸跃跃欲试的往盘里伸筷子。
而旁边的lucky正叼着他的裤腿儿一顿往外拽。
“lucky不要闹,让我吃两口,我实在是太饿了。”唐诩一只手撑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筷子,狗狗眼睁的大大的。
唐斯年和唐弦歌还有唐若南虽然想要阻止他,但已经来不及了。
就连lucky都没阻止成功。
但是,唐诩今天有点感冒,味觉全失,吃了好几口,也没察觉出有什么异样。
看的唐斯年,唐弦歌,唐若南三人目瞪口呆。
唐黎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唐诩…四哥,你没事吧?”
“啊,没事啊”唐诩擦擦嘴。
“没事就别吃了”唐黎赶紧阻止他:“桌上的菜不能吃…”
“咦,为什么啊”唐诩好奇看着唐弦歌他们。
唐弦歌摸摸鼻子,用胳膊肘拐唐斯年,让唐斯年去说。
唐若南一阵干呕,但很快就强忍住了恶心,搂着唐诩脖子走去厨房:“来,我来带你参观一下这些菜做出来的流程。”
唐黎靠站在旁边没有吭声,也没阻止。
唐诩一脸迷茫的跟着唐若南走进厨房。
几分钟后,唐诩脸色发青的走了出来。
他看着唐黎,嘴唇颤抖。
唐黎心虚:“……你还好吗?”
然后唐黎又指向唐斯年:“都是大哥让我做的,我不会做菜!”
唐斯年抿唇:“那谁能知道你会放这么多东西?”
唐黎陷入沉默。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是唐耀宗醉醺醺的搂着宋云筝走了进来。
宋云筝已经醉糊涂了,直接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唐耀宗看着桌上放着的菜,兴致盎然的问:
“这么晚了你们吃完饭了吗?你们叔母过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诶,这桌上的菜是谁烧的?”
闻言,唐黎先是沉默了一下,正准备回答,就听唐斯年,唐弦歌,唐若南,唐诩四个人异口同声的告诉唐耀宗:
“叔母做的,我们吃过了,这是她特地给你留的。”
唐黎:“……嗯…对…”
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你们说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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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坑,继续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