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燕都大学逐渐解封,肃杀的氛围逐渐散去,学校开始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只剩下面对着被搬空的宿舍陈义三人面面相觑。
徐戎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在学校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所有的入学记录,所有的视频影像资料,凡是涉及到徐戎的,全部被抹去。
学生们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众说纷纭。
有人说,学校中出了敌特分子,在破坏学术圈。
也有人说,学校里有老教授搞出了震惊世界的发明。
还有人说,有重要的人物遭遇了刺杀。
......
各种各样的说法,没个准信儿。
当学生们上网打探相关消息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消息都是空白。
所有的论坛、社交媒体中没有一点消息,就好像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徐戎坐在重重保护的防弹专车中,看着燕都大学的景色逐渐远去。
他知道,自己的学生生涯算是结束了。
徐戎握紧了沐青鲤修长白皙的手,用另外一只手捏捏沐青鲤精致的脸,笑着道:“不好意思,连累你了,这下让你也没办法按时毕业了。”
沐青鲤笑笑,用额头蹭蹭徐戎道:“无论你到哪儿去,我都陪着你。”
徐戎目光坚毅,在心里默默道:“那就陪我看看这个世界的波澜壮阔!”
直到三天之后,华国才对今日发生在燕都大学校园里的事情做了说明。
“今日,我华国燕都大学举行高级别防务座谈会议,在会议中突发意外事故。有不明人员发动叛乱,有不少人员重伤。目前案件仍在侦破之中,相关伤者还在救治之中,具体细节不便透露。”
简短的通告在国外网站上发布,至于其他国家相信与否,那就见仁见智了。
同时,华国通过不同的渠道发布了多种细节完善的假消息。
有说是刺杀的,有说是叛乱的,有说是会议室发生了火灾的,众说纷纭,将这摊浑水给搅得更乱了。
当徐戎知道这条消息的时候,已经远在西南的大山之中了。
为了配合国家发布消息的需要,李校长、王副部长和林部长只能“重伤”一段时间了。
徐戎为他们几个“默哀”几分钟。
而这件事情的真相,只有在数年之后,徐戎重新出现在世界面前的时候,才被国外的有心人发现端倪。
那个时候,又是另外一番故事了。
......
徐戎此时不太关注这些,他更关注的是怎么征服面前这帮骄兵悍将。
在华国西南的崇山峻岭之中,数百米深的地下有一间教室。
教书的老师很特殊,坐在下边听课的学生也很特殊。
坐在下边听课的都是一群学术大牛,最年轻的也是三十好几岁的人了,其中不少都是满头银发的老头子。
站在讲台上讲课的是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
台下不少人都满满的不服气,这才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只怕当自己的学生都不够格,还敢当自己的老师?
这不是胡搞么?
在座的各位学员,哪个不是顶尖名校毕业,哪个不是国家各种级别的奖项拿到手软,哪个不是学术界的巨擘?
其中有三分之一比例的学员都还是院士。
不少人嚷嚷着要让徐戎滚下去,别丢人现眼。
这课还怎么上?
......
当天参会的秦老就坐在底下的学员中,跟其他的学员不同,老秦规规矩矩地戴好老花镜,将笔记本端端正正地放在面前。
一副标准好学生的样子。
秦教授实在是看不惯自己这帮同学们的做派,站起身来大声道:“大家静一静,还想不想听我们徐老师讲课了?”
秦教授在可控核聚变领域也是权威,听到他讲话所有人暂时安静了下来。
“秦老啊,这小子跟您是什么关系啊?该不会是您的徒孙吧。这孙子给爷爷上课的事情,我可听不下去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教授也是个刺儿头,当即挑事道。
所有的学员跟着哄堂大笑。
也就只有那日跟着秦老一起向徐戎讨教的四五个教授面色平静,恭敬地等着徐戎给大家上课。
“小张啊,可不要胡说。徐老师可是有真才实学的。”秦老也是学界的老前辈了,认真地劝诫这位张教授道。
这位中年的教授倒是不以为意,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就算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做学术,也不见得比自己做学术的时间长。
“我说秦老啊,您别上了岁数,被这个小子给蒙骗了。这样岁数的小家伙,我实验室里一大堆。秦老,您要一个班我都能给您拉来。”中年教授丝毫不买账,反过来劝秦老不要被蒙骗。
另外一个看起来面相非常年轻的教授斜倚着座位,翘着二郎腿还不停的晃动着脚道:“我说老张,你这就没看懂了吧。我们秦教授想牺牲一下自己,在退休前抬一手自己的徒孙,你这还不明白?”
接着这个年轻的教授手上满不在乎的转着笔道:“我说秦老啊,您培养后生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可是您也不至于这样啊。”
“秦老,您这样晚节不保啊。”
说着,还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徐戎站在台上,面色平静地看着讲台下的这些教授们。
虽然已经吵闹成一团了,但是徐戎却丝毫不生气,做学术的谁没有几分傲气?
都是在自己领域里做到顶尖的人物,有几个能真的服气别人?
有时候,就算是口服了,心怕是也不服气。
更何况,这帮人都是智商超群之辈,个个学历光鲜,学术经历也是极为鲜亮。
这样的人物若是上来就对徐戎俯首帖耳,那徐戎反倒是会有些怀疑那人居心叵测了。
对这帮家伙,想要压服他们,就要在他们最擅长的领域内打得他们抬不起头来。
想到这,徐戎清了清嗓子,在讲台上往前走了一步道:“秦老肯定是不会晚节不保的,我就担心有些人颜面扫地。”
“哟,小朋友,原来你会说话啊。说吧,哪个学校的?本科毕业了没有?”那位年轻的教授还是斜倚着椅子,不屑地调侃道。
“还真的没有毕业。”徐戎微笑道。
“本科都没毕业,你凭什么给我们这帮人讲课,你配吗?”那年轻的教授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前仰后合的。
“凭什么?就凭我会,你不会!”徐戎居高临下道,声音中充满着压迫的味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17章 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