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睁大眼,看着宋斐亲上来。
所有的委屈突然化成了慌乱,她连忙死死推据着对方,并且抿住了唇。
宋斐见她抗拒,用力握住她的腰。
他偏要知难而上,偏要撬开虞时唇齿,然后大肆占领她的据地。
虞时“呜呜”半晌,见宋斐的手从腰间往下,忙努力别过脸:“等……等一下。”
她这话气喘吁吁的,眉头还紧皱在一起,终于让宋斐理智回笼,克制了点。
他额头抵着虞时,声音暗哑:“你不愿意?”
虞时下意识摇头。
摇完后,又忙点头。
把自己都搞晕乎后,她干脆双手捏紧宋斐身前的衣服,道:“我……我刚吃了东西,要先去洗澡刷牙。”
宋斐听得怔住,随后低低笑了起来。
胸腔随之颤动,虞时的手又紧了几分。
她羞恼道:“不许笑。”
宋斐这次听了话,染了欲色的眸子微弯,他顺着虞时腰身把人提起,然后把她抱了起来。
像抱小孩一样,双腿环在他精瘦的腰间,这让虞时莫名有些尴尬。
宋斐却很自得的抱着她去了主卧浴室,又拿了先前的浴巾睡袍等,搁在了门口。
他把虞时放下,抱着她亲了又亲,才道:“你去吧,我收拾一下厨房。”
虞时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等宋斐离开,她脱下衣物,仰起头任由热水洒到脸上和发梢。
浴室中逐渐有了水雾,虞时抬起手,指尖从耳垂划过,好似还能感觉到被这里轻轻啃咬过的酥麻。
她觉得满心燥意,又有些说不出的羞窘。
明明已经做好准备了,可偏偏又总是忍不住退缩。
虞时一边走神一边洗了很久,直到宋斐在外面敲门,她才忙回神,关了水说道:“马上好。”
低醇清雅的声音自外面传来:“不着急,小心地滑。”
这话说的虞时脸上燥热。
她擦干身上后,用宽大的浴袍裹紧自己,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开了门。
宋斐就站在卧室门外不远处,已经换了家居服,头发也湿着。
虞时有点诧异,小声问:“你也洗过澡了?”
宋斐看过来,冲着虞时笑了一下,“嗯,外边还有个浴室。”
他没戴眼镜,清隽的眸子略略扬起,眼尾带了点水汽氤氲的温润。眉间除了往日的清隽外,还有了几分属于少年人的肆意。
发梢的水珠滴下来,落在脖颈处,与锋利的喉结相互辉映。
虞时看呆了几秒,再回过神,宋斐已经朝她走来:“我给你吹头发。”
他的声音温柔清雅,虞时没有拒绝。
两人坐在床边,宋斐温热的手指从发间穿插而过,虞时能感觉到热气在脑袋上方流转。
几分钟后,她对宋斐道:“要不,你先吹吹你自己的头发?”
宋斐问她:“怎么了?”
虞时晃了晃手,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俏:“水珠滴我手背上啦!”
宋斐轻笑,拇指从虞时手背上擦过,这才道:“等我一分钟。”
他的头发短,吹起来很快。
虞时偏着头看他,发现他微扬起下巴时,喉结更加性感。
她小心翼翼的靠近,然后在宋斐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
宋斐的手顿住,喉结再次快速滚动,然后放下吹风机,垂眸朝着虞时看来。
虞时忙垂下头,假装无事发生:“我后面的头发还湿着。”
见她这番举动,像个做错事了的小丫头,宋斐默了默才道:“后面吹干了,抬头。”
虞时果然抬头,偷看了眼宋斐,这才把脑袋凑了过去。
宋斐没说话,很平静的给她吹头发。
吹到虞时昏昏欲睡时,吵闹的噪声突然停了,一只大手捏住她下巴,随后就有温热触感覆了上来。
虞时猛地惊醒,想骂宋斐又捏她下巴,却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
宋斐修长的五指与她相扣在头顶,虞时倒在被窝里,发觉他贴上来时身上温度高的惊人。
后面的一切,她脑子就混沌了。
只感觉自己像摇摆不定的小舟一样,顺着海浪飘飘荡荡。
大概是她今晚不再像先前那样局促,放开后的宋律师极其不克制,带了几分野性。
虞时被折腾的声音都哑了,眼角全是泪意。
所有想问的话全部被抛在脑后,满脑子只有“困”这个字。
虞时沉沉睡去,宋斐替她清理干净后,又把她抱回了被窝。
迷迷糊糊中,虞时缩在他怀里,脑袋搁在他肩上半睡半醒的问:“宋斐,你喜欢我吗?”
好像问完这句话就又睡着了。
宋斐目光专注又温柔的望着她,拇指从虞时眼尾划过,最后停留在略微红肿的唇瓣上,才低低开了口。
“你的宋律师,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
大概是在梦中得到了确切的答案,虞时没再出声,缩在宋斐怀里一夜好眠。
再醒来时,天色还没完全亮。
虞时迷茫的翻了个身,大概是脱离了怀抱,她又被身后的人一把捞回去。
被圈在怀里,虞时打了个呵欠,睡了几分钟后,突然睁开眼睛。
她回头看向身后的人,是宋斐没错。
不过是熟睡的宋律师。
双眸微阖,长睫在眼帘下投出一片阴影。挺拔的鼻峰和抿起来的唇,让他看起来多了些英气。
别人熟睡后都会显得安静乖巧,唯有宋律师,像一把随时等待脱鞘而出的宝剑,永远都闪着锋锐的寒芒。
虞时小心翼翼的翻过来,面朝着宋斐,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对方。
宋斐唇色变淡了许多,缠绵中眼尾的绯色也完全褪去,他又变回了那个冷静犀利的宋律师。
虞时心想,这大概就是禁欲律师床上床下的区别?
她莫名有些心猿意马。
过了几分钟,宋斐睁开惺忪的眸子,把她拉到身前,声音沙哑惑人:“想了?”
虞时顿时涨红脸,忙把脸藏到宋斐怀里,小声道:“没有,就是睡不着了。”
宋斐抱住她:“那陪我再躺会儿。”
虞时很乖的缩到他怀里,只是没过多久,就又开始不消停。
宋斐握紧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头顶,低笑一声:“宝贝,你可以主动点。”
一听到“宝贝”二字,虞时心中突然一颤。
好在理智拉回了她。
虞时忙转移话题,抬头看着宋斐问道:“宋律师,昨晚给你打电话的姑娘,是谁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00章 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