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国被我绑架了。
我在他的身上放了一张符纸,将他控制,让他老老实实的陪我去了老山机场。
一切按照我的计划行事,等我们到了老山机场,没有人敢阻拦我,因为我挟持了唐伟国。
老叔帮我把机长找来了,我和唐伟国登上湾流g500,加上一个空乘,总共四人。
我让机长找柘城县最近的机场,机长说有两个地方可以选择,一个是郑州的新郑机场,下机之后乘车一百四十公里到达柘城县。
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用不了多久,唐伟国被我劫持的消息就会传到玄门总部,我如果出现在新郑机场,一定会有大批人马围堵我,即便我安全的从新郑机场出来了,我也不敢保证去药王谷的路上有没有什么意外。
说起第二个选择,机长面露难色,“距离柘城县很近的起台镇,有一个民国时期废弃的战斗机场,但我私自停在那里,我的航空执照就会被吊销了……姑爷,虽然我是穆氏集团的人,可一旦失去了执照,公司以后就不能聘用我了……”
我知道他的想法,毕竟他是靠执照吃饭的,于是淡淡笑道:“放心吧,如果你的执照被吊销了,我让老叔给你一次性结算五十年的薪酬,如何?”
机长马上露出了笑脸,连连点头,“那感情好,一切听姑爷的,咱们这就启程。”
唐伟国坐在我身边,胸口贴着符纸,金光在他身上流转,让他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只能依靠我的命令行动。
这是道门的木偶术,乃是鲁班祖师传承的,通常用在木头人上,控制木头人干活。
如今,我用在人身上,也是难为唐伟国了。
片刻功夫,飞机飞上天空,我顺着窗口,看见距离地面越来越远,长舒了一口气。
我把唐伟国身上的符纸拿了下来,他迅速转身,瞪圆了双眼看着窗外,然后瘫坐在椅子上,颇有怨念的说道:“李罗天啊李罗天,我特么快退休的人了,你还折腾我干嘛啊?你到底想拉我去什么地方啊?”
“你这么搞我,让我很没有面子的,将来我回了唐门,那些晚辈一定会在背后议论我的,说我退休前还被人挟持了,我还怎么做人啊?”
唐伟国摆着苦瓜脸,我却笑道:“唐组长,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我想离开金陵,只能用一点非常手段。”
“好了,你也别沮丧了,咱们打过交道,你知道我的为人,我只是拿你做个幌子,等我下了飞机自然会放你离开。”
唐伟国看着我,连连唉声叹气。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估计到起台镇也就一个半小时,到时候我还能让机长把唐伟国送回金陵。
想完这些,我喊了一嗓子:“空乘,麻烦给我们准备一点喝的。”
很快,我听见了过来的脚步声,随意道:“给我来一杯白开水,至于这位先生想要什么,你问他吧。”
空乘回复我的,只是一句冷冰冰的话。
“这里没有白开水,这位先生也不需要任何东西!”
咦?
我皱了皱眉,心想这个空乘怎么说话呢?
但很快,我又愣了愣,发觉对方的声音很熟悉。
我刚要转身,突然飞来了一条绳索。
蛟龙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捆在椅子上了。
秋霜韵走到我面前,她穿着紫色道袍,扎着发髻,双臂交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唐伟国看到秋霜韵来了,有点喜出望外,马上拱手说道:“秋观主,幸好你来的及时,如果我真被罗天挟持了,退休了都没脸回唐门!”
秋霜韵面若冰霜的说道:“你无须顾虑此事,等我把罗天押回燕京,我会跟玄门高席们说,是你与我联手抓住他的。”
唐伟国笑道:“哎呦,那可太谢谢秋观主了。”
我试图挣扎身上的蛟龙绳,但我越挣扎,这玩意勒的越紧。
“别费劲了,你跑不了的。”
我这才知道,原来秋霜韵早就回金陵了,怪不得唐伟国刚刚磨磨唧唧的不愿离开办公室,逼得我使用法术才带他到老山机场,敢情他一直在等秋霜韵做好埋伏。
我不悦的说道:“你快放了我,我要去药王谷,穆千雪现在有危险!”
秋霜韵对我的话旁若未闻,示意唐伟国去驾驶舱,让机长改变航程,直接开往燕京。
唐伟国领会意思,离开了。
紧接着,秋霜韵坐在我身边,整了整道袍,冷道:“罗天,你最近干了不少好事啊?”
“你不仅打伤了玄门高席,还违背了丘天师的旨意,偷偷把康轩带走!你再这么搞下去,全真龙门不得跟天师门打起来?”
“据我所知,康轩已经觉醒记忆了,正在召集魔门使者,你都是鼎鼎大名的魔师了!”
秋霜韵挖苦着我,说完冷哼了两声,想看看我有什么反应。
我不满的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真的要去药王谷找穆千雪,她有危险!”
秋霜韵瞳孔微缩,莫名其妙打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懵了。
“你打我干嘛?”我的脸被扇红了,火辣辣的疼。
“你闯了那么多祸,千雪已经被我送去药王谷避难了,她怎么可能会有事!”
我忍不住吼道:“就算没事,你打我这一耳光是什么意思?”
秋霜韵拽住我的衣领,眼神冷道:“在无人区,我与你联手灭了吞佛藤,随后陷入昏迷,你是不是趁机猥亵我了?要不是楚天云及时赶到,你就该玷污我的清白了吧!”
卧槽!
我听完后,整个人都傻了,“你有病吧,你犯得着猥亵你?这是楚天云说的?”
秋霜韵扬起胳膊,还想打我一记耳光。
我晃了晃脑袋,让她扇了个空,然后气急败坏的喊道:“秋霜韵,你能冷静点吗!当时拉姆也在场啊,我对你做了什么,她能不知道吗,你可以问她啊!”
秋霜韵把手收了回去,冷笑道:“罗天,你在开玩笑吗?拉姆是活佛转世,我们佛道势不两立,我见的到她吗?更何况,她为了离开藏区没少撒谎,你觉得我会相信她的话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爽的说道:“那楚天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还是有老婆的人呢,犯得着猥亵你吗!”
秋霜韵想了想,说了这么一句话:“也许是平时我看你不爽,总吆喝你,所以你心生怨念,趁我昏迷之际想报复我,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报复女人吗?”
闻言,我啼笑不得,但还是冷静的说道:“秋霜韵,我再说一遍,那天你昏迷了,我没有对你做什么下流之事,反倒是楚天云突然出现了,想趁我虚弱之际杀我。”
“后来,我被他打伤了,在拉姆的帮助下才逃出生天。你少把我爷爷那一辈的怨恨撒在我身上,我承受不起!”
“还有,你怎么不怀疑楚天云会不会猥亵你?那王八蛋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总有一天会被他坑死的!”
秋霜韵大手一挥,不耐烦的说道:“够了!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想听这些曲折的故事!现在我只想把你带到丘天师面前,等候他老人家的发落!”
我肺都要气炸了,这个臭娘们,我讲了这么多,她还是非要带我回燕京。
我要回了燕京,那就真的出大事了!
“我不回燕京!康轩带了一帮人去药王谷,我要去救穆千雪!”
说到这里,唐伟国跑了回来,焦急的喊道:“秋观主!不好了!出大事了!”
秋霜韵问道:“什么事?”
唐伟国指着前面的驾驶舱,咽着口水说道:“驾驶舱打不开了,我喊机长也没有人回复我,所以我担心机长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秋霜韵马上起身,跟着唐伟国走了过去。
我听见咣当一声,秋霜韵似乎把门锁拍碎了。
下一秒,我又听见了唐伟国哭丧的声音:“完了,这下我们都要完蛋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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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楚天云的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