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搬走了?”
秦淮茹脸色一沉,道:“傻柱,你给我说清楚,贾张氏凭什么搬咱家的东西?”
傻柱撇了撇嘴,回道:“我把贾张氏打伤了,又没钱赔给她,人家当然要搬咱家东西了。”
“你傻啊,她说搬就搬,你不知道拦一下吗?”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
“人贾张氏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她伤得很重,我要是不让她搬,她就得去派出所告我。”
“废物!”
秦淮茹厌恶地看了傻柱一眼,数落道:“傻柱,你也太不靠谱了,就算贾张氏要去告你,你也没权利让她搬东西,这屋里的东西又不是你的。”
“淮茹说得对,柱子啊,你啥时才能让我省心?”何大清也在一旁附和。
秦淮茹骂他两句,傻柱不敢说什么,但何大清也骂他,这就让傻柱忍不了了。
“那你啥意思?我把东西再要回来,然后让人家把我告进去坐牢?”
“何大清,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啊?”
傻柱气愤不已。
何大清皱眉,半晌才道:“算了吧,东西丢了就丢了,兹当是破财消灾了。”
毕竟,傻柱也是他亲儿子。
何大清虽然很不满傻柱的做法,但丢的也不是啥值钱的东西。
“这还像句人话!”傻柱脸色缓和了不少。
这时,秦淮茹道:“这次咱家吃了这么大的亏,全赖阎埠贵那个老王八蛋,咱家赔了那么多东西,他却一点事没有,太气人了。”
“秦姐,你把心放肚子里,我绝对不会放过那老王八蛋的。”
傻柱拍着胸脯保证,就算秦淮茹不提,他也打算弄阎埠贵。
“贾张氏这事先不提了,当务之急,是尽快让我去医院做手术,我感觉已经快撑不住了,保不齐明天醒来就成哑巴了。”
何大清一脸愁容的说道。
“这事好办,卖房呗!”傻柱插了一句嘴。
秦淮茹立马怼了回去:“傻柱,你不会说话,就给我把嘴闭上!”
只要提到卖房子,秦淮茹立马就翻脸。
秦淮茹那点小心
。思,何大清也是看的明明白白,但他这次却同意傻柱的说法。
何大清道:“淮茹,卖房也是没办法的事,等以后攒下钱,我保证买间房给棒梗结婚用。”
然而,何大清立马也遭到了秦淮茹的反驳。
她苦口婆心道:“大清叔,你家这房子虽说名义上现在是集体的,但毕竟也是你家老爷子留下的祖产,你就这么给卖了,等你百年以后,如何去面对你家老爷子?”
四合院的情况还是比较复杂的。
就拿这房子来说,如今很多住户在解放前就住在这里。
比如聋老太太,何家,还有贾家。ωωw.cascoo21格格党
这三家都是四合院的原住民,房子也属于祖产,只是后来被集体征收,转手又分配给了他们。
阎埠贵和刘海中,还有许大茂,这三家不同,他们是单位分的房。
既然是祖产,那对房子肯定有不一样的感情。
不过,何大清却不这么想。
“淮茹啊,你可能不了解我家的历史,傻柱的爷爷,也就是我爹,他最不是个东西了,所以我卖他的祖产一点也不心疼。”
“啊......还有这事啊?”
何大清点点头,道:“嗯,当年我才十二岁,傻柱他爷爷就跟隔壁院的寡妇跑了,在我心里,他早就不是我老何家的人了,所以也就谈不上什么愧疚了。”
“这......”秦淮茹也是无语了。
她没想到,何家居然还有这样一段不堪的往事。
可仔细一想,秦淮茹又释然了,毕竟何大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在那摆着。
傻柱也有这个苗头了。
不得不说,血脉传承果然很强大。
可即便是这个情况,秦淮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何大清把棒梗的房子卖了。
秦淮茹眼睛一转,心中便又生一计。
“大清叔,其实你也不用急着卖房子,我想到一个方法,既能保住房子,还能让你免费去医院看病。”
“真的?淮茹,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办法?”
听说能保住房子,还能免费看病,何大清顿时激
。动不已。
秦淮茹让傻柱去门口放风,她则来到何大清面前,压低声道:“大清叔,如果你是在厂子里被送到医院,那算不算是工伤?”
何大清脸色大变,心虚的四处张望。
接着,他像做贼似的,拼命压低声音:“淮茹,你疯了,这事要是被查出来,厂里百分百会开除我。”
秦淮茹一张口,何大清就明白了她在打什么主意。
只要算是工伤,那厂里就会花钱给他看病,可关键这事风险太大了,万一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见何大清反应如此激烈,秦淮茹急忙宽慰道:“叔,你别把事情想的那么糟,这事咱们不说,别人不可能知道。”
“不行,不行......这事太冒险了!”
见何大清如此胆小,秦淮茹撇嘴道:“叔,这可是唯一能救你的办法了,房子我是肯定不同意卖的。”
“淮茹......”
何大清刚张开嘴,却被秦淮茹直接打断:“叔,你若坚持卖房子,那我只能带着孩子离开了。”
听到这话,何大清硬生生把卖房的念头憋了回去。
秦淮茹拿捏舔狗,还是有一套的。
她刚才就是威胁何大清,但立马又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叔,你放心,我都替你想好了,只要你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厂里绝对查不出来。”
“真的吗?”何大清内心有些松动了。
秦淮茹不露声色的笑了笑,打一巴掌再赏个甜枣,这套路没能比她玩得更溜。
“叔,你这样,明天去厂里,你就......”
......
半夜。
阎埠贵突然被一泡尿憋醒了。
“咦,痰盂放哪去了?”
阎埠贵下床找了一圈,发现自家的痰盂不见了。
这可把阎埠贵急坏了。
眼看就要憋不住,阎埠贵匆忙披上一件破大衣,推开门就往公厕跑。
还没跑出两步远,身后突然窜出一人。
“谁?”
话音刚落,阎埠贵就感觉后背挨了一棍子。
一头栽倒在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