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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章 溯世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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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宴不发一言便凑近,夏歧打算说话的动作僵住,没来及发出声音的嘴讶然微张,正好让清宴趁机而入。

夏歧早将一番质问的话蕴在舌尖,此时被柔软温热的入侵缠绕着,还携着日思夜想的熟悉气息……纷纷溃不成军。

他睫毛无措一颤,被有力的手臂紧紧拥入怀中。向他索取着的人丝毫不讲道理又不容抗拒,强硬地霸占了他唇齿间的所有呼吸。

一寸寸仔细探索饱含不输于他的想念,每次热烈而直白的触碰都让他心尖发颤,不留一丝逃脱的可能。

他也是想念极了对方。

以前彼此远隔千里,虽然都对分离有所怨言,却也深知别无选择,只能默默捱着。

自从霄山与苍澂结盟同行,他能与清宴时刻待在一起,习惯了想念对方就能贴近,便显得分开一两日格外漫长。而对方身处险境,音讯全无,更是让这份漫长平添担忧煎熬。

最初来不及反应的被动过去,夏歧也红着脸抱住自家道侣,遂心地认真回应起来。

……正事还是要谈的,先……先亲近下以慰想念……也不耽误。

片刻后,夏歧平缓着呼吸,耳根红透,下意识轻轻舔了舔湿润的嘴唇,舌尖却不小心舔到清宴只是稍微离开的唇。

察觉清宴眸色一沉,他脸颊微烫,眸光随之羞怯一动,忙装模作样地轻声咳了咳,提醒清宴他要正经说话了。

“柏澜,我问你……呃?”

话才起了个头,他便被清宴扶住肩膀,往后轻推,仰面倒在身后的床上,清宴的身形也随之笼罩了下来。

在他愕然的目光中,对方又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屋外天色已晚,漫漫夜色浸透进来,屋内没有点灯,帐中更显昏暗。

两人的姿势实在不太妙,夏歧的唇瓣被轻轻含住,他迷茫地轻推清宴,手腕却被对方追住,压回头顶。

像是不满他露出拒绝之意,亲吻逐渐一寸寸加深。

明明是侵略性极强的姿势,不容他有一丝反抗,却不同于方才强吻的霸道。

对方唇舌的触碰,抚过面颊的滚烫呼吸都温柔极了。他被令人舒适的爱意体贴照顾着,如同浸入温泉,又似被春风流淌过指尖与发梢,每一缕都令他愉悦得浑身舒展。

他在这番温柔里越陷越深,直到生不出一点挣扎的心思,才知早已被对方诱入禁锢之中,还甘之如饴。

待他意识迷蒙,无法逃脱,对方便露出贪婪的本意,他只要呼吸一分,对方就要霸占半分,一点都由不得自己。

昏暗中,两人的呼吸又纠缠不休许久。

新鲜的空气随着呼吸涌入口中,夏歧才睁开眼。

上方的人凝视着他,帮他轻柔拭去唇角湿润,拇指不知有意无意,抚过他尚未收回的舌尖。

他忙合上嘴,不给对方继续动作的机会,没有喘顺的呼吸让脸颊更红。

不可否认,此番亲近让夏歧十分餍足,被心悦之人饱含爱意地触碰,的确让身心都愉悦舒服。

他也不好得再过河拆桥地拿出质问的语气,不由把语气放柔:“柏澜,你……”

谁知话才一出口,柔软的亲吻又落在他的唇角,阻断了他的话语,并有继续深入,堵住声音的迹象。

夏歧对自家道侣的粘人犹疑了几息,他再色令智昏,也反应过来了,清宴定是早已知道他要说什么,打定主意不让他开口。

他不由捧着清宴的脸,阻止了对方的意图,眸光被羞恼烧得晶亮诱人:“……清柏澜!”

却见自家道侣不急不恼,微微弯唇,那双沉静的眼就算只蕴着几分笑意,也化为了让人沉溺的温柔海洋。

对方视他的阻挠如无物,埋首在他的颈间亲了亲,又吮吸着他的耳垂,低声要求:“再唤一声。”

……根本没把他的指责当一回事!

夏歧在带着温热气息的触碰下又羞又舒服,下意识微微阖上眼,毫无力道地挣了挣:“柏澜……我们谈好再……”

他显然不知这番欲迎还拒的姿态撩人无比,清宴扶在他腰间的手轻揉,顷刻卸去他所有微不足道的抗拒。

而这只手却不再安分,在腰间摩挲得他颤意连连,又无声拉开腰带,挑开衣襟一角,贴着肌肤往上探去。

夏歧短促地轻“啊”了一声,被那手指的轻轻揉捻欺负得微微蜷缩,顷刻间,眼角染上绯红的湿润,他在陌生极了的浑身酥麻中发着颤求饶。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早已忘了要问什么,要做什么,只是羞耻得让呜咽也断断续续。想无措伸手去抓清宴的手臂,求他别这样,却早已浑身软得失去力气。

他从未想过会被这么对待,生出的些微抗拒也只是因极度羞耻。但又隐隐觉得,对方是清宴的话……这般是可以的。

只是此处不在芥子中,也没有搭建范围符阵,屋门没有任何禁制阻挡——这里只是庇护所中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屋子,随时可能有人推门进来,而门外还有弟子们来来往往的声音。

一门之隔的帐中,作为霄山门主的他,正靠在苍澂掌门怀中软成一汪春水,双眼氤氲潮湿,面颊通红,反抗不能。

岁岁也在床的另一端安静熟睡着。

这样的环境里,显得清宴的触碰大胆得有些过分。明明是结了同心契的道侣,却隐约有着偷食禁忌的微妙兴奋。

他羞耻又迷蒙,唯恐惊扰到任意一道目光,蔓延向四肢百骸的奇异舒服却让他忍不住轻唤着清宴,一声软过一声,尾音甚至染上哭意。

他也随之察觉,与他紧紧相贴的躯体,出现了难以抑制的反应。

帐中暧昧滚烫的空气安静了几息。

向来清冷绝尘,无一丝世俗气息的人因他生出情.欲渴求……他慢慢睁大眼,呼吸一窒,揪着对方的衣襟轻轻发颤。

两人终究还是不可避免地撩出了火。

夏歧无措极了,抱着他的人也顿住了,那只即将把两人彻底拉入欲.火深渊的手克制了几息,似在无声挣扎。

门外弟子肃然商议事务的声音清晰传入屋内,清宴的手终是慢慢收了回去。

所剩不多的理智极为煞风景,却又不容忽视地令两位掌门清醒过来,想起各自门派还有一堆琐事。

此番若是发生,定然一发不可收拾,却不是一两个时辰便能结束的……

如今庇护所正在搭建,弟子们时有回禀与需要调遣,时间仓促又不合时宜。

若是到了一半被打扰,难免扫兴又难受。

夏歧僵硬着被清宴整理好衣襟,又拥入怀里,两人默契而一言不发地平息着。

之前的火气早已没了,他阖眼,心想清宴定是早有预谋。

他把烫得无法见人的脸贴在清宴怀里,心里连嚎一声都没了力气。

然而自家道侣没打算放过他,贴着他滚烫的耳尖亲了亲,低声故意问道:“那处也是阿歧天生敏感,触碰不得的地方吗?很可爱。”

怀中的人轻一瑟缩,微微颤了几息,终于没忍住,一口雪白的牙凶凶地咬在他的肩头。

清宴忍不住低笑一声。

片刻后,夏歧察觉自己出走许久的脑子又回来了,才想起了最开始要做的事。

而此时他已经没力气赘言质问,光是镇静说话,不显得那么眉眼含春,已然十分勉力了,便开门见山地要求:“柏澜,把红绳里的符文解了。”

清宴垂眼看着他,并不意外,只是眸中深沉意味尚未完全冷却,让瞳孔墨色更浓。

“结下同心契时,符文便附加在同心契上,与同心契受相同的制约。只会失效,也能在失效后激活,却不能解开。”

夏歧心里一沉,又责怪地看向不打商量便私自做决定的人,被清宴抬手抚摸过后脑,又倏然泄气了。

他心虚地一清嗓,试探道:“要不……”

清宴的手指压住他的嘴唇,又目光沉沉地摩挲起来,声音低缓问道:“阿歧要始乱终弃?”

动作和话语都莫名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威胁意味,仿佛只要他说错一句,对方便不再顾忌其他,立马做出让人不能深想的事。

夏歧捉住他的手,认真引导着其他思路:“不是,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先把它解了,再重新结同心契。离了再合,感情不变不是……”

清宴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胡话。你可知同心契为何要用心头血起誓?同心契一旦落成,会以心头血为供,道侣之间的感情会温养得它愈发牢固不可摧。若是强行斩断,反噬便会生生扯断两人之间的情感连接与羁绊,再续何其难。”

夏歧听得直皱眉,一时难以选出能让他接受的选项。

无论是让清宴替他承担伤害,还是斩断与清宴的感情,都是他万般不愿意的。

清宴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受低落,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指尖安抚:“阿歧,那些伤落在我身上无关紧要,片刻便能消失,反倒是你,引渊尚未解去,伤口难以自愈。你受了伤,难免让我挂心担忧,恨不能替你分担。”

夏歧一愣,呆呆望着那双蕴着认真的眼眸,没想到清宴在方才那一番几近耍赖地回避后,主动谈起自己的想法。

清宴的声音低柔如萦绕心脏的一抹暖风,在昏暗里舒缓着他紧绷的心神。

“没有与阿歧商量便私自添加符文,是我的不对。待南奉此行结束,或者解去引渊,我们便去寻不割断同心契,也能解除符文的办法,可好?”

清宴目光温柔坚定,让夏歧知晓了对方与自己生死相连的决心,才意识到两人早已密不可分。

尽管他知道这些事有多难,但是从清宴口中说出,他便觉得一定会有机缘。

他不信神灵,昔日向神灵祈愿苏菱与清宴安好,后来苏菱遇难消失,清宴因他陨落。

他也不信命运,命运多次将他拉入深渊,都被他手中剑生生斩开道道生机。

他只信他的道侣,清宴是他可以触碰,可以握紧甚至拥有的光芒。

夏歧终是服软,乖巧闷声“嗯”了一字,又依赖地靠进清宴怀里贴着。

他阖上眼,疲惫慢慢涌了上来。

许是之前被清宴欺负得浑身发软,此刻也没能恢复力气,又或许是想到未解开的引渊,还有清宴即将面对的命运……

片刻后,他的肩膀被轻触几下,脸颊有细小的呼吸落下。

他睁开眼,见醒来的岁岁正站在他的肩上,轻轻嗅着他,胡须扫过脸颊,有几分痒。

岁岁慢慢走到他的肚子上,趴了下去,冲着他细细叫了叫。

他笑了起来,抚摸上雪灵鼬洁白柔软的毛。

清宴也用手指挠了挠岁岁的下颚。

岁岁似乎有些开心,翻身露出雪白的肚皮,任由两个它最喜欢的人抚摸着。

夏歧一扫心里阴霾,开心起来:“柏澜,岁岁还能化形吗?”

清宴回道:“若是得到能融合的妖丹,或许可以。不过如今妖丹的获取方式,除了妖修自愿转移,便只有十方阁那般强行剥离的手段。”

夏歧想起鉴灵会上,那名妖修被剥离妖丹的情景,而岁岁也受过那番残忍对待,便心疼不已地摸着雪灵鼬。

“不能化形也罢了,作为我和柏澜的崽崽,我们会让你永远快快乐乐。”

岁岁黑黑小小的眼睛看着他,轻轻叫了一声。

清宴也在他耳边“嗯”了一声。

夏歧笑起来,把岁岁抱过来亲了亲,又把它放在怀里。

他抬眸时,正对上清宴的目光,一愣过后,他明白了自家道侣的无声凝视,不由万分好笑。

他仰起头,也亲了亲清宴的脸颊,看到对方不满挑眉,又红着脸将吻落在唇上。

夏歧对前路的所有担忧尽数消散了,躺在清宴怀里去看将来,即便沿途不乏高山深涧,也觉得可闯可淌,一片光辉明朗。

反正无论行至何处,他们会是彼此永远的归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101 章 溯世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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