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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 月入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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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山这场重大变故之后,像是庆贺劫后余生,向来没有好脸色的老天爷稍敛脾气,收了风雪与厚云,露出难得的万里晴空。

霄山地势高峭,比人间更接近苍穹几分,辽阔晴夜的星辰伸手可摘,白昼的蔚蓝天幕是风雪洗出的一块澄蓝宝石,衬得漫山厚雪洁白如晶尘,莹亮耀眼。

两天来,霄山在苍澂与长谣的帮忙下修复着驻地。

清理残余魔气,重建防御大阵,伤员疗愈,防线弟子轮值,诸事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除了霄山的新任门主依旧还没有醒来。

傍晚时分,住宅区有零零散散的几家小院飘出烟火气。

清宴负手伫立在一座朴实无华到简陋的小院中,指尖正轻轻拨了拨半死不活的梅花。

一旁的苍澂弟子向他汇报完霄山今日的修复进度,便恭敬离开了。

院中恢复宁静,他拂过焉焉不乐的花枝,梅花感知到清润灵气涌入,欣喜万分地在修长指尖朵朵绽开。

娇俏花瓣摇曳,颤落枝头雪,幽香盈满小院。

一只雪灵鼬被陌生花香惊扰,从角落松软厚雪中无声钻了出来。它缓缓拖着三条尾巴走到清宴脚边,仰起脑袋轻轻嗅了嗅袍角,细细叫了叫。

清宴俯身把岁岁抱了起来。

夏歧回来时重伤昏迷,岁岁在一旁急得眼睛湿漉漉,一直盘在床脚不愿离开,一天后敏锐察觉躺着的人呼吸平稳了,才出去自己玩。

但这只雪灵鼬似乎有些畏惧他,连在他怀里换个舒服姿势都小心翼翼,毛爪僵硬。

他抚摸了几下雪白的毛,把它放在窗台,从小竹筒里取出几块肉让它自行进食,转身进了小屋。

若是床上的人在迷蒙半醒间摸不到他,又要睡得不安稳了。

最开始,昏迷过去的夏歧极不安分,把他抱在怀里哄乖昏睡过去,霄山医师与闻雨歇才敢接近。

两位医者一番神色肃然地诊治,灵丹妙药饭一样地喂,几乎用上毕生所学,才让夏歧终于没有大碍。霄山大夫对夏歧过度透支的行为嘬牙花子,并数落自己在夏歧身上提高了不少医术。

不过夏歧体质特殊,经脉有恙,又在仓促间接受了门主戒指的灵气,需得在沉睡中缓慢消化修为,自我疗愈。

两天来,给夏歧伤口换药,煎药喂药等照看病人的琐事都由他包揽了,他也才有机会第一次好好探查了夏歧的经脉。

催魄与引渊非寻常毒素,任意一种都霸道无比,夏歧被它们生生折磨了五年,引渊的毒更是让经脉不堪重负。

偏偏夏歧需得不断修炼来让灵气强行融入经脉……

可想而知,经脉疼痛几乎从五年前伴随夏歧至今。

当时清宴在床边坐了很久,才接受这个人无声吃了这么多苦,而如今引渊之毒不能解,经脉的情况越发不乐观。

清宴掌着烛火上了楼,阁楼空间顷刻被暖釉色的光填满。

他安静坐到床沿,熟练地伸手覆上露出被子的纤细手腕,那肌肤如玉凉隽,他不由贴上掌心,想要捂热。

床上的人睡得乖巧安静,全然没有两天前誓要报仇的凌厉凶狠。

这副身躯,经脉寸寸被逼着长开,筋骨在反复折磨里逐渐坚韧……明明今年也才二十五岁的年纪,要是放在凡尘,大概正是家室和满,意气风发的时候。

清宴握着那只温度稍低的手,缓慢抬起,随之微微俯身,阖眼把唇印在柔软的掌心。

等夏歧再有意识,先是感知到识海涌来杂乱的记忆片段。

修士的梦境没有光怪陆离与天马行空,大多是神识无意识牵引出识海深处的记忆,毫无逻辑地强行让人回味一遍。

此时夏歧的识海也不得歇,一场几乎把自己折腾入土的战斗后,神识更是闹情绪般翻搅出一段段陈年记忆。

它们模糊而缥缈,如抓不住的轻烟,神识只触碰到含混的感受。

它们时而冰冷如冬夜的雨,寒冷渗入骨髓;时而温暖如星回峰的夕阳,铺在身上便暖得快要融化;时而又如裹着桂花香的微风,带着点点细小花瓣落在他的衣襟……

还有零散破碎的声音。

苍茫风雪中的歌声又悲又喜,一声声“尽兴”缥缈如雾,又如细雪慢慢飘洒,覆盖住酒后师兄弟离开的歪歪扭扭脚印……

池水叮咚,他躺在池边仰面看紫色花瓣簌簌落下,池中的人站在身后,极耐心地替他把青丝浸入水中,仔细清洗着。耳边水落泠泠,面颊有温热呼吸时而拂过……

整个梦境伴随着不曾消失的熟悉木香,他仿佛有所依靠,那些记忆没有太苛待他,都是为数不多的舒心场景。

直到神识自己跑累了,他又安稳地陷入昏睡的深渊。

直到夏歧睁眼醒来,无意识散落在周身,悠悠飘荡的神识先有了知觉。

他近乎迟钝地接收着神识窥探来的景象,阳光铺在小院的厚雪上,树影错落,碧空如洗,蔚蓝万顷,竟然是个晴雪天。

而小院中半死不活的梅花竟然开得正娇俏,他一时以为自己大限将至,奇景送别,才感知到是被人细心灌入灵气,救活了。

夏歧一愣,才意识到了什么,便看到一道墨蓝色身影正端坐院中的石凳上,仔细叠着晒好的浅黄衣服,甚至不忘把浅黄发缨也叠整齐。

那指尖沾染着暖阳,几欲透明。

这一刻,此人不是苍澂掌门,也不是云章第一剑修……只是自己的道侣。

他呆呆看了几息,院中人有所察觉,仰头望向阁楼的窗户。端肃的眉眼微微松开,冷俊锋利的轮廓顷刻添了几分温柔。

然后站了起来,走向小屋。

夏歧心脏一悸,只觉得春风化暖,万物复苏。

夏歧撑着床坐了起来,身上所有疼痛都消失了,只余浑身无力的迷茫,经脉灵气运转也微微滞涩,想必是休养还不够。

清宴上了阁楼,坐到他身边,倾身摸着他的脸颊仔细查看瞳孔,指尖久违的温热让他有几分贪恋。

瞧了几息,清宴低声关切道:“阿歧,现在还有何处不舒服?”

夏歧下意识握住温暖的手,确定是真实可触的,又呆呆看着清宴近在咫尺的眉眼,迟钝应道:“……哪里都舒服。”

此话一出,两人都一愣。

夏歧才后知后觉地涌上羞恼,驱散了些许痴傻,脑子得以恢复清明。

他才想起霄山大战时清宴极为大胆的那些行径,忙拉住清宴仔细端详:“柏澜怎么样了,伤好了吗,有多严重,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去摸索清宴的脉门。

清宴不动声色地抓住他的双手,看他又恢复了活力,不由唇角微弯:“我没事。”

夏歧脸色地倏然白了:“柏澜,你现在像极了以前我不给你看经脉的样子……”

清宴眼里笑意更深:“你也知道。”

夏歧理亏,却实在不放心,硬是耍赖着把清宴浑身上下胡乱摸索检查了一遍。

他不懂医术,只能看出修士重要的神魂,灵台,经脉等地方没有大问题,才犹疑渐消,松了口气。

清宴甚至配合地微抬手臂,贴心问道:“要检查身上是否有伤口吗?”

夏歧对上那双认真而毫无戏谑的眼眸,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点头,清宴会依诺在他面前脱下衣袍。

他耳尖倏然红了,摸了摸鼻尖:“不……不必了……”

修士的皮肉伤恢复得极快,更何况是清宴这般修为。而且这大白天的,若是有人来探病看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清宴看起来心情不错,唇畔温柔弧度与蕴着笑意的眼眸都格外好看,目光相对几息,便让夏歧耳尖更红,心池微漾。

上一次见面,两人还不怎么亲近。后来情愫相牵,又远隔千里。如今面对面相望,光是清宴落在他面上的专注目光便让他欣喜又有几分羞怯。

而实在不巧,他的部分能力似乎没有随着身体醒来,比如巧舌如簧和敏锐直觉,不能拿出势均力敌的反击,只能无措垂着眼,任由耳根缓慢发烫。

清宴却没打算放过他,交握的手轻轻捻着他的指尖把玩:“上次在城墙,你说下次见到我,便要如何?”

夏歧想起那被打断的风流话,明明记得后面的话,却没脸皮继续说了。

躺了几天,他疲惫得像破了防,以往那些没皮没脸的调侃搜刮不出一星半点,也没能把隔着芥子胆儿肥的风流劲端出来,只剩局促和难为情。

夏歧却见清宴极耐心地等着答复,才察觉对方不给他含混过去的机会,只能红着脸支支吾吾开口:“那天……”

才开口,他察觉清宴凑近过来,怔愣抬头间,整个人被揽入了怀中,那温热呼吸已经极为贴近,携着木香,柔软触感终是不偏不倚落在他的唇上。

他倏然睁大眼,睫毛一颤,识海尽数空白了。

持续几息的吻轻柔得近乎于安抚。

清宴稍稍离开,垂眸看着他,声音低柔如枕畔耳语:“你想做的,是这样吗?”

夏歧无措地抓紧清宴的衣襟,只觉得稳稳扶在自己腰间的手掌滚烫,贴着的胸膛也滚烫。而他被温热的木香环绕,脑袋晕沉,下意识开口应道:“我……”

他才一开口,清宴的吻竟没有任何预兆地回来了,唇又贴上他。

他已然分不清,清宴到底是想知道答案,还是引诱他张口,细若风吟的声音尽数融在唇齿之间。

他被清宴越抱越紧,无措地任由清宴牵引,从被安抚,到被掠夺呼吸。

对方的呼吸间也有几分令他心悸的颤意……像是从触碰失而复得的珍宝,再到反复确认拥有——仿佛对方才需要被安抚。

于是他红着脸主动贴近过去,回应起来,引得落在脸颊的呼吸一乱。

恍然间,夏歧怀疑自己在做梦,不过梦境如这般美好也是奢侈……不容抗拒的占据又提醒着他此刻的真实。

他只觉得心脏慢慢盈满温暖,令人心颤的欣喜在四肢百骸蔓延开。

结束后,过了片刻,夏歧依旧埋头在清宴的颈窝里,红着脸不肯起来。

岁岁在窗沿抖落浑身细雪,哒哒跑了进来,爬到夏歧身边急急一阵轻嗅,知道他真的醒来了,才又安静地缩在他的袍角边。

夏歧还是没动,只是反手回身后摸了摸岁岁。

清宴无声笑了笑,似乎知道此时的夏歧脸皮薄,再调侃便要熟了,于是抚摸着他的青丝:“用些点心?”

夏歧终于动了动,直起身来,眼尾的微红还没有消失,咳了咳:“……有什么?”

清宴从芥子取出一些莲花酥与桂花糕,又用小火炉煮了他爱吃的酸酸甜甜果茶。

夏歧躺了几天,被灌了一肚子药,的确饿了。他坐在床上享受着清宴的照顾,吃着松软点心与温热果茶,身心都舒服万分。

他看着清宴把一块点心掰开,喂给桌上的岁岁,不由莞尔。

他只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71 章 月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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