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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重山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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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歧站在距离边秋光三步的地方,负手悠悠转着豁口剑,毫无畏惧地直视着对方冷如剑刃的目光。

实际上,他的身形已经不动声色调整得能瞬间后跃,随时准备在边秋光拔剑前开溜,对此他也算身经百战。

面上却是淡然从容。

“边门主曾经说过,和徐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寻思着霄山的确没有十方阁富裕,门主还克扣了我的月供,但也没视财如命到和同门闹翻的地步吧。”

他在边秋光冷沉的目光下,用脚尖搓了搓一块小石子,“虽然我不知道门主当初叛出十方阁,为何又留在霄山这险恶之地为徐深收拾烂摊子,但当时没有选择去打家劫舍,证明门主也不会看中徐深的赃.款。”

边秋光抬手向剑鞘,夏歧顷刻拔腿而起,却见对方只是拂去剑鞘上的雪,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夏歧:“……”一百来岁的人了!幼稚!

边秋光的目光变得渺远,又眯眼缓缓道:“弑师之仇。”

夏歧瞳孔一缩。

这四个字如惊雷落在他的耳朵里,炸得他有几息找不到思绪。

他下意识在识海里出声:“……柏澜……”

那边似乎也久久回不过神,片刻才应了一声,表示在听。

传闻百年前,十方阁岳洛老阁主因心魔受伤,又因心魔陨落,而徒弟徐深坚信心魔一事与当初的魔妖兽有关,在老阁主陨落后立马带人前往灵影山。

而夏歧在沉星海得知徐深上门讨说法的理由是假,他便猜测老阁主的陨落或许有端倪。

却没想到徐深竟做出这等欺师灭祖的事。

而秋光居然也没有对他避讳。

边秋光既然说了起来,干脆把始末告诉了夏歧:“当年师父确有心魔劫,徐深故意让我去追杀邪修,离开南奉,等我察觉不对劲时已经晚了。徐深带着悲愤的兄弟们前去灵影山,归来时,我前去拦截打了一场,当场决定与徐深割裂。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夏歧没想到霄山与如今十方阁的恩怨不止互相看不顺眼,是蕴着两位掌门的血海深仇。

他想起徐深带走满灵影山的天材地宝,又觉得此刻的边秋光有些好说话,便好奇问道:“灵影山的财宝,门主当真一点不动心?”

边秋光面色淡然:“财宝面前,谁能不动心。弱肉强食的杀戮也很正常,反正霄山之上没有什么好人,”话到此处,他顿了顿,眼里浮出夏歧从未见过的深邃严肃,“强者可以不懂他人的生存之艰,但对生灵毫无敬畏,以至漠视生命,不能称之为人,不可与之为伍。”

夏歧一愣,灵影山之战持续了七天,满山妖灵在有备而来的十方阁獠牙利爪下被屠杀殆尽,血流成河,覆灭于朝夕之间,才化为徘徊在沉星海上不肯归去的亡魂。

猎魔人门主说出这般话,让他有些意外,却又觉得情理之中,不由生出些肃然起敬。

同时,他暗中松了口气,这么说来,深仇大恨之下——

“那霄山与十方阁不仅没得谈,魔患结束后,得把丫的一锅端了。”

边秋光看他一眼,似乎好笑他说这话轻松得就像吃饭睡觉:“嗯,结束魔患和端了十方阁便交给你了。”

夏歧憋一口气想吐回去,又察觉自己说的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都万分艰难,想必连清宴都不敢夸下海口。

而且如今还被十方阁堵到门口了。

边秋光见不远处的顾盈走了过来,眼里已经没有夏歧了,只道:“十方阁的事我有分寸。”

自己的这位师父虽然对他严厉苛刻得几近虐待,作为门主却是整个霄山的定心咒。

夏歧便也安心了几分。

他忽然想到什么,拦住边秋光的去路:“等下,把我五年来的月供还给我。”

边秋光睨了他一眼:“你吃住在霄山,用钱做什么?”

以前夏歧对任何事情都没什么欲望,有吃有穿,便不在乎月供,前几日向兄弟们了解了下猎魔人月供,才惊觉自己损失了多少。

他还得努力缩小与清宴之间的贫富差距呢。

夏歧义正辞严:“我要成家立业,我不能委屈了我的道侣。”

识海深处轻声响起一声疑惑的“嗯?”似乎对他此番话有几分迷惑。

边秋光好整以暇,仿佛之前那个一脸“钱乃身外之物”的人不是他:“你让他也入霄山,我就还给你。”

夏歧心想得了吧,除非霄山强大得能上苍澂把掌门抢回来,他只道:“……他不方便。”

边秋光微哂:“对方又不是开宗立派或者一派之首,换个门派哪有什么不方便?”

夏歧:“……”自家道侣还真是。

他眼看着那气定神闲的背影离开,拳头硬了,却又打不过。

五年月供的真金白银在他手上哗啦啦流失,声音清脆得令人心碎。

夜里,雪夜初霁,星夜万顷。

夏歧躺在床上,翻阅着话本。

清宴也难得没有在魔患之间,夏歧便把故事在识海里同步给清宴看。

他入迷地看到“清停云年少游历,结识美貌女修”的桥段时,忽然发现清宴的神识已经退避离开了,仿佛每个字眼都在扰乱苍澂的清规戒律。

“……”夏歧不由嘀咕清仙尊不识意趣,“这还没一起看编谤我两私情的故事呢……”

清宴的神识又回来了,声音是一贯的从容,仿佛不曾起其他心思:“……什么故事?”

夏歧:“……”

难得自家道侣感兴趣,他摸摸索索一干珍藏话本,随便抽出一本,打开,只见一行字落在眼中,也随之涌入了识海里——

多年相思于重逢后化为无边恨意,却又令人爱欲横生,清宴把那人禁锢于方寸之间,手掌默不作声抚过不着寸缕的……

夏歧“啪”地合上书,把抽中的幸运之本盖到脸上装死。

识海里一时诡异寂静。

此话本讲的是黑化清仙尊把久别重逢的道侣锁起来,全篇都是只能躲在被子里看的情节。

谁知这么巧,随意抽出一本便是这本……

但他稍一带入,居然觉得……还挺不错……

清宴片刻后缓缓开口,语气十分复杂:“你平日读的便是这些……”

夏歧一动不动,耳尖微红,声音毫无情绪起伏:“……嘘,别问,尸体是不会说话的。”

清宴:“……”

下一息,忽然传来一声动静不小的砸窗声,夏歧爬起来一看,是一块拳头大的硬冰。

他拾起冰块,走到窗边不看一眼,直接砸了下去:“傅六使什么年纪了,还戒不掉这幼稚行径,影戒是做什么用的?”

院子外的傅晚轻巧一闪,夹杂怒火的硬冰在自己脚边砸出个坑,他却毫不在意:“夏小歧,城墙半个时辰后会有群魔来袭,盈姐让没事的人去支援,你速来。”

说完之后,朝他神秘一笑,负手拿着刀先走了。

夏歧一见那暗号似的笑容就明白了,猎魔人助兴娱乐之一的比赛要开始了。

他立马回屋穿鞋,噔噔下楼,把一堆瓜果酒坛扫进芥子里,朝识海里旁观的清宴开心道:“走,柏澜,我带你去参加咱霄山最好玩的聚会。”

忘记那暴露了他奇怪癖好的话本吧!

夏歧怀着好心情出门,今夜难得星晴的夜幕铺满旷野,他踩着洁白松软的雪,哼起了小曲,并让清宴随意点歌。

走过练武场,一道剑光向他飞了过来,他目光没有动一下,轻巧闪开,步伐无一丝滞留。

练武场多得是不长眼乱飞的剑气与术法痕迹,经过的人都习惯了,他也没多注意。

下一息,那剑光又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还带着些许被无视的恼怒。

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侧首看了过去。

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面色不善,正用剑不偏不倚地指着他,阴沉的眸在月光下隐隐泛金,细看竟还是竖瞳。

男子冷冷开口:“拔剑。”

此人便是周临,二十年前被边秋光救回来的混血妖修。

周临身后忙跑来两位弟子,见到夏歧,提剑躬身作揖:“小师叔。”

夏歧没看周临,笑眯眯看着那两名弟子:“这么晚了,还练呢,早些回去歇息吧。”

说完便转身继续走了。

剑光像是打定主意不让他走,又封住了他的去路。

夏歧却不恼不怒,玩似的一边走一边轻巧闪避着剑光,面上松散无趣。

不知周临这小子又发什么疯,以前也经常找他切磋,不怎么耐打,便懒得再搭理。

这人身子骨不太好,猎魔人切磋既是下死手,别的猎魔人兄弟却都让着他,门主也莫名其妙优待他,不给他安排危险任务,不让他上城墙值守。

不遇劲敌,久而久之产生了“自己的确很能”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在夏歧成了门主边秋光唯一的徒弟时,彻底变成了疯魔。

周临受辱一般面露狠色,几道符纸忽然飞出,在夏歧脚下形成禁锢,剑光转瞬便到夏歧头顶。

比试之中以手中武器取胜,这般却是耍赖而不齿的,他却好似管不了这么多,只想让夏歧面上的轻松神色消失。

夏歧扫了一眼脚下稀松平常的法阵,心想自己在清宴身边也不是白待的,复杂的法阵不认识,这样的还不简单?

剑鞘一挑便把法阵阵眼击碎,泄露的灵气掀起一阵罡风。

夏歧纹丝不动,却把周临往后冲去。

两名弟子忙扶住周临,无奈劝道:“师弟,别叨扰小师叔,我们陪你练吧……”

谁知周临忽然发疯,猝不及防抡起剑便劈向对他不设防的两人,剑锋顷刻在一名弟子肩头绽开血花。

再偏一寸,便是动脉。

风把血腥味捎了过来,夏歧面上的散漫笑意慢慢敛去。

周临毫无内疚之色,嘴里疯狂地低吼“你们算什么东西”便又要狠厉挥剑,却见眼前有人影一晃,一只手无情地卡上他的脖颈,顷刻便把他的呼吸连带怒气生生遏断。

他的眼珠几欲脱眶而出,垂眼看向那只白皙素雅的手,此时却如同铁钳一般。

万分恐惧让他不敢抬眼。

剑无力地掉落在地。

两名弟子脸色苍白地跪到地上,他们听闻夏七使高傲冷漠,如今得见更觉得手腕无情,却也硬着头皮给周临求情,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就算再骄纵,也当做弟弟一般。

“师叔,师弟只是一时不慎,平日里我们切磋也会受伤……”

“师弟并无坏心,一直与我们相互扶持,此时只是不小心……”

月华在夏歧眸里融为霜色,他看着面色青黑的周临,唇角掀起一丝饶有兴趣,回答两名弟子:“实力相当才叫相互扶持,两位觉得,我的师侄配吗?”

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周临。

弟子眼看周临目光涣散,忙拉住夏歧的衣摆:“小师叔!我愿替师弟受罚!”

夏歧看了他们一眼,淡然道:“你两激动什么,与你们无关。”

下一息,濒死的周临只觉得脖颈一松,双脚落地。他踉跄了一下,惊恐万分地看着夏歧,下意识往后退去,却被夏歧单手摁住肩膀,动惮不得。

夏歧敛起面上冷色,关切地替他整理了下衣领,仿佛方才那个要置人于死地的人不是他。

只听他温声嘱咐:“作为师叔,我要告诫后辈一句,没事的时候去祈祷霄山永远能护着你,否则如今兄弟们让着你,外面的敌人可不会。”

“哦,还有,”他眉眼和善地温柔补充道,“除去切磋,以后再对同门出手,不管是有意无意,哪只手使的剑,我便砍断你那只手。”

深入骨髓的恐惧化为无形的手,把周临所有话语遏在喉间,令他依旧不得挣脱。

他在浑身下意识的战栗中意识到,眼前之人是任何规则也束缚不了的恶鬼,即便是边秋光挡在他身前,对方依然能不顾一切取他性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42 章 重山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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