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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海沉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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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宴的次日,四肢快躺退化的夏歧起了个大早。

饱食一顿安抚了被清粥苛刻已久的味蕾,他溜溜达达去找昨晚从窗户落荒而逃的某人。

回味起那双向来沉静而包容万物的眼眸蕴起震惊,和久违的柔软触感,他一时心情大好,哼着小曲,饭后散步一般悠闲松散。

没想到竟然扑了个空,苍澂的院子与议事偏殿都没有清宴的身影。

要不是还有苍澂弟子在路上从容往来,他险先以为被自己调戏的道侣连夜收拾,愤然离开了。

询问了沿途苍澂弟子,只得到清宴早上带着一众弟子离开的消息,碍于他是猎魔人,再多的行踪便不愿再透露了。

临近正午,夏歧闲逛回静谧院中,他见夕阳余晖正好,便不忙着回屋,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繁茂的花枝。

他忽然察觉到远处一片花瓣悠然滑落,轨迹隐没在万千纷纷洒洒中,却在他眼里变得清晰而缓慢,似乎还能轻易辨出花瓣上的纹理。

稍一凝神,四周微风的轨迹与水滴细碎声在他五感之下分外清晰。

神识所到之处,万物轨迹与动静了然于心。

他一琢磨这玄妙之感,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豁口剑怆然出鞘,漫天花瓣被霜寒凌厉的剑气震得翩跹一颤,落下的速度却倏然一缓,其中雪亮清泠的剑光无声蔓延在静谧天地间。

夏歧走了一遍剑招,果然有所察觉,他与逍遥游剑诀心法有了更进一阶的领悟与融合,一招一式在他眼里化为清晰可控的轨迹,心中畅然无比,浸在清泠浑厚剑意里的剑也愉悦地嗡鸣作响。

剑势一收,搅起的漫天花瓣恢复了原本的飘落速度,簌簌而下,却顷刻碎成了万千脂色,化为一场梦幻的雾色,沾染到沉黑的斗篷之上。

“筑基圆满?”

一道微讶的声音传来,是刚好路过,被动静吸引过来的闻雨歇,她犹疑地打量着夏歧,“……从秘境回来,你明明还没到此境界,怎么睡了一觉就圆满了?”

夏歧这几天没有闭关调息修炼,明明是状态浑噩地躺了几天。

夏歧习以为常,他笑着往手肘一擦剑身,懒懒收起了剑:“睡着睡着可不就领悟了。”

闻雨歇猜想与夏歧的功法有关,没有多问,只是好笑地与他打趣:“如此天纵奇才,显得我等尤其愚钝。”

因为有了苏菱这层关系,夏歧对闻掌门也没有了之前的生分,开心地应下奉承:“那可不。”

闻雨歇:“……”还顺杆往上爬了。

夏歧想到了什么:“对了,闻掌门可知清宴去哪儿了,这一整天都没影。”

闻雨歇有些意外:“他还没告诉你?”

夏歧顿时嗅到一丝被道侣隐瞒私情的危机,心想难不成真是恼羞成怒躲着自己?他刚要追问,却见闻雨歇面上的调笑神色稍敛。

闻雨歇稍一沉思,终是叹了口气:“十方阁撤走之后,苍澂主动帮忙在陵州各处寻找杨淮的据点。”

夏歧一愣。

从三人出秘境那天便开始了?杨淮以陵州为布局之地,需要诸多锁魂铃,想必炼制法器的引子也该供应上……

闻雨歇看他不言不语,想必是意识到了这番话的意味,不由放轻声音:“先前陵州有许多百姓的孩子失踪,我派遣弟子前去探查过,谁知三番五次有去无回,后来魔患忽然严重,长谣应顾不暇……便暂时搁置了下来。”她看了一眼夏歧,“前辈没有告诉你,想必……怕让你触感伤怀。今天是最后一处据点了。”

夏歧垂着眸,背在身后的手指无意识地搓了搓。

要在陵州寻杨淮的据点,最效率的方法,应当是先来向他询问关押之处的细节……才便□□速排除与定位。

清宴却没有在他面前走漏一点风声,仿佛想让相关的记忆在杨淮死后便彻底结束。

其实幼年阴霾也没有那么根深蒂固地扎在他心里。

大婶救回他,他得到了与寻常孩子无异的照顾与关怀,让他重获新生,拾起生活的希望。

后来清宴对他有了关乎情爱的偏爱,又让他知道自己值得被爱。

一直到选择成为猎魔人,遇到诸多凶险,也诛杀过不计其数的魔物邪修……自身强大得令百鬼变色,便也不畏惧那梦魇了。

如今心底有关此事的地方只装着惊怒与憎恨,在杨淮死后也慢慢消散了。

若说还剩下的,便是偶尔午夜梦回,耳边驱之不散的孩子哭声。那声音有时陌生,有时熟悉,细辨之下竟有自己的声音。

仿佛经年之前的那个孩子还被困在阴暗之中,他走出来了,而那个孩子没有。

倒也不是什么影响生活的要紧事,哪个成年人心底还没有点午夜睡不着瞎捉摸的事情了……不过既然清宴着手营救受困者,他也该去瞧瞧。

锦都郊外。

一座破败已久的村庄,村民已在某次魔患中被尽数转移。

陵州水汽丰润,多雨潮湿,村庄被疯长的绿意盎然满满侵占,青苔斑驳,杂草淹没,泥泞滋生。

诸多散落的物件在潮湿里发胀发霉,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腐臭,蚊蝇缠绕。

一众苍澂弟子散开,在屋舍之间迅速探查。

载川的剑柄推开一扇腐朽的门,满屋阴暗与发霉的空气从摇摇欲坠的门间泄露出来。

清宴走了进去,踱步一圈,目光落到角落的巨大柜子上。

他伸手一推,沉重的柜子轻巧位移,露出了地上被遮住的铁门,而铁门上有隐匿气息的铭文。

他蹙起眉,这间屋子的潮湿霉味让普通人无法久待,何况是陷于潮湿泥土下的地窖……

与其他几处关押成年修士的地方不同,铁门之后,传来模糊的孩子哭声。

……夏歧曾经便是在这样的地方待了多年?

清宴眸光极冷,刚要除去铭文,便察觉身后有人来了。来人气息竟然有些熟悉,他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去。

夏歧逆着光的面容不辩悲喜,只是缓慢走来的步伐沉稳淡然。

夏歧看了眼清宴,却见清宴拦了他一下,低声道:“我来,你在外面等。”

他凝视着清宴笑了笑,安抚地捏了捏清宴的手腕,摇了摇头。

他没有说话,转向铁门,缓慢拔出的剑带走了本就没落进眼底的笑意——

他却倏然一顿。

夏歧本想一剑劈出,把门上粗硬的锁链与铭文一齐崩碎。但此番声响会吓到里面的孩子,如同曾经的他在黑暗里听到任何声音都浑身发颤。

剑尖轻巧撬开铁锁,他伸手慢慢推开门。

沉重的门在令人牙酸的声音里打开,熟悉得令人窒息的潮湿腐臭味扑面而来,里面应声响起一阵惊恐绝望的啜泣声。

像是烙印在骨子里的反应,他下意识浑身轻微一颤。

陵州午后炙热的日光从他身后铺进门去,晃得他一阵刺眼。

十多个孩子三三两两挤在一起,缩成一团。

视线像是被光亮晃得一晕,他恍然看到角落阴影里,小小的身影抬头看过来,满脸泪痕,紧咬嘴唇,与他对望了一眼。

夏歧瞳孔一缩——

那是年幼的自己。

周身时间倏然静止,万物静默,只剩两人隔着经年难以言说的光景无声对视。

夏歧怔愣了不知多久,知道该说点什么,向那个被困在记忆里的小小身影。

他嘴唇轻动,无声开口——

多谢你。

还好当时的你不认输地爬出泥沼,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两人相隔的多年时光化作竖在中间的镜面,角落年幼的自己与门边一身黑斗篷的他成了双生镜像,一同开口:

多谢你。

还好你为自己劈开了裂缝,带来了光。

夏歧一愣,慢慢睁大眼,倏地握紧剑柄。

几息后,他弯眼一笑,安静敛去眸光里的水色。

他的手腕忽然被握住,温暖熟悉的触碰让他瞬间回神,仅在顷刻之间的静止蓦地解除,耳边的时间又继续流转。

角落里空无一物。

清宴正蹲在一个小孩前,用灵力探入孩子的经脉,把没有被完全破损的灵根暂时护了起来。许是察觉了他的不对劲,用另一只手拉住他,低声道:“无恙?不需逞强。”

夏歧就着胸腔里难以言说的开心与酸软,也蹲下贴过去抱了一下清宴,像是庆贺,也像是汲取温暖。

他心想,自己贴着的这个人真好,就算爱了他多年,也依旧有不断心动的时刻。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夏歧顷刻松了手,趁机拉着清宴的袖子小声在他耳后开口:“有恙,需要昨晚那样的事来安慰一下,依清仙尊来看,我们忙完后选哪个地方进行比较好?”

清宴看了一眼两人身前茫然瑟缩看着他的一群小孩:“……”

背后的脚步声停在门前时,夏歧已经面色如常地一起救治起小孩。

这一批孩子照伤势来看,被关押的时间不到一年,灵根也没有受到毁灭性的损坏。

杨淮和白轩进了秘境,孩子被特殊铭文吊着一口气息,如若清宴没有费心及时寻找,等到铭文效力消失,这些孩子的生命力还不如周身的老鼠,无论是饥饿还是疾病,轻易便能让他们悄声无息地死去。

苍澂弟子不到片刻便把所有孩子抱了出去。

长谣弟子也前来接应,闻掌门吩咐把孩子们先接回长谣救治。

夏歧怀里的孩子脸色苍白,不敢说话,许是夏歧不断给他输入灵气治愈伤口,安抚经脉,有些舒服,他便歪着脑袋靠在夏歧肩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夏歧。

夏歧好笑,从芥子里摸出一颗琉璃糖递给他,小孩的目光顷刻被吸引了,接了过去攥紧在手里,沙哑又奶声奶气地道谢。

夏歧心情大好,给坐上马车的每个小孩塞了颗琉璃糖。

小孩们拿着色彩缤纷剔透的糖果,眼睛里的惊恐无神褪去不少,都好奇地看着手里的新鲜东西。

马车走远,夏歧发现清宴还在看他,似在担忧。

他大马金刀地伸手搭住清宴的肩,把豁口剑流里流气往肩上一扛,又凶又豪气地一歪脑袋:“走,下一处,一锅端了丫的!”

活像个打家劫舍的土匪头子。

苍澂弟子看到他搭在清宴肩上的手,齐齐倒抽了一口气,看夏歧的目光顿时变成围观将死之人的同情。

夏歧忽然想起四周还有其他弟子,刚要收回手,便听清宴开口:“今晚秋水湖有灯会,你昨日没得见,可以去看看。”

他一愣:“这陵州灯会怎么没玩没了的,是仗着水多,没有火灾隐患才老是放灯吗?”

“……”清宴被他的思路带偏了,顿了顿,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今晚是祈福,想必没昨晚那么热闹。”

夏歧就着极为不雅的姿势,诚心向自家道侣发出邀约:“那么,清仙尊愿意与我一起去灯会吗?祈福咱两岁岁有昨夜,年年有今朝。”

他才见清宴微微挑眉,没等对方回话,又开口擅自计划:“你看我们是蹭别人的船呢,还是向长谣薅一艘?别人的船热闹是热闹,就是人多嘈杂,坏了气氛……唔,我来准备吧。届时月上树梢,秋水湖畔,等佳人赴约……”

身后的一众苍澂弟子却没维持住矜持与端庄,震惊地看着两人的背影……

那位猎魔人刚刚对他们的代掌门说了什么言辞露骨的话!

更可怕的是,在那位猎魔人埋头说话时,向来清冷疏离的代掌门面上露出一丝他们从未见到过的,近乎纵容的笑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35 章 海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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