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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陵水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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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苍澂的庇护,陇州是所有州界里受魔患侵扰最轻的。

村落有苍澂弟子驻守,镇上还能做生意,除了四处神色警惕的各门派弟子和来去匆匆的百姓,倒和几年前无异。

清宴一众人没有在各个据点花太多时间停留,五天后便到达了两州交界处。

顾及漏夜赶路危险,夜晚会歇息。当天夜里,他们歇在沿途一家人走楼空的破败旧客栈。

有弟子来和清宴商量行程事宜,夏歧没去打扰,自己占了间房,随意清理了下积灰床板便躺平入睡。

这几天来,沿途遇到的魔妖兽实力深浅皆有,苍澂弟子足够应付,再不济还有清宴,他没出过手,没让未痊愈的伤再复发。

几个时辰后,困意模糊间,手上的影戒光华短促微闪,光晕轻车熟路地落入识海,轻敲出一段熟悉的音律——是猎魔人同门的求援。

这次,夏歧在黑暗中睁开眼。

待在清宴身边的日子像温柔乡,稍一沉溺,时间就过得飞快。出了苍瀓,他也有不得不去做的事,诸如捞一把身陷危难的同门。

夏歧提剑推开门,指尖规律轻叩影戒的戒面,有黑气凭空涌现,在周身萦绕成纱,又逐渐变厚为一袭黑色斗篷,直到完全显形,轻落到他的肩头,罩在浅黄衣裳外。

午夜的院子静谧,走动之间,黑斗篷上的银色咒纹光华流动。

月光悄声落在他的面容上,无端给温和清俊的眉目添了几分冷意。

破败院子的角落里,一朵洁白昙花正缓缓绽开,夏歧没急着走,稍稍俯身好奇观看。

不到片刻,清宴的房门被推开了,他在房门前看了一眼黑斗篷,走了出来。

夏歧侧头冲他一笑:“柏澜,我们要暂时分开了。”

求援方向与清宴一行人的路线不同,他们见晨曦便出发,与自己的行程总归会错开。

清宴穿戴整齐,仿佛任何时候都从容不迫:“是同门求援?”

清宴果然有所察觉。

夏歧没避讳地点头,便见清宴递过来一个芥子,打开一看,放满了种类齐全的伤药——是早已备好的。

心脏被暖意一裹,他忍不住抬头笑起来:“柏澜早知道我会离开吗,这是在担心我的伤?”

值守弟子的神识默契地避开了两人。

院中月色朦胧,恍若梦境,满天地的清辉间只有两人对望。

“夏歧。”

清宴眸里有一泓澄净的月色,“若不想去,可以不去。”

这位自称自己道侣的人……不像凶狠嗜血的猎魔人。

若是夏歧曾经不小心深陷歧途,束缚着他,自己还是能拦一拦困住他的事物。

夏歧一愣,明白了清宴的意思,心里那点暖意蔓延成欢喜,让困意消失不少,双眼不由弯起。

他走上前去,替清宴拢了外袍,避开回答,嗓音放轻如同哄人:“我只是稍晚一些到锦都,到时候先来找你。”

说罢,借心里的欣喜大胆了些,又挨近过去,替清宴把鬓发轻柔顺到耳后,捻着一缕青丝在指尖缠绕,“这就舍不得了?先前还疏远得很,别说一起睡了,都不和我同个房间……”

清宴的脸颊被微凉的指尖无意识一碰,呼吸顷刻放轻。

夏歧察觉了他的不自在,也如愿以偿地呼吸了几口木香,只能遗憾地见好就收。

“柏澜,那我们锦都见。”

夏歧向后退了一步,戴上黑斗篷的兜帽,整个人融入了漆黑夜色。

院子又沉入了午夜的静谧空旷。

清宴垂眸看着不远处那株完全绽放开的昙花,一时没有离开。

心里无端有些沉闷,迟钝地分辨片刻,才察觉这种陌生的情绪似乎是不舍。

这几天来,心里某个地方能被夏歧轻易牵动起陌生的情绪,识海里却没有对方相关的任何回忆。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脸颊残留的温度有细细蔓延到心脏的趋势,他心念一动,一卷书从芥子里慢慢显现出来,悬在他眼前。

那是一册苍澂纪事,离开时带上的,里面有夏歧相关的记录。

不知什么原因,他算不出与夏歧相关的事,只能从苍澂纪事了解夏歧的大致生平。

书页哗啦翻动,停在了某一页。

夏歧,先天灵根,生于云历174年。

180年,与父母于战乱走散,落入邪修手中,邪修利用其灵根炼制邪法,灵根被毁。

190年,临死之际,被逸衡真人的故人相救。

再四年,故人把他送到苍澂,寻求修复灵根之法,奈何无果,往后便作为客人,借苍澂灵气浓郁的环境调养身体。

195年,清宴宣布两人要结为道侣……

清宴目光一顿,在这行字上来回看了几次,才继续往下。

同年,合籍前一日,夏歧得知故人因魔妖兽牺牲,匆忙赶去,却因祸失踪。

三月后,与清宴相逢,成了霄山猎魔人。

清宴皱眉,短短几行字,他看了许久。

纪事视角有限,夏歧并非苍澂弟子,起这页纪事也只为了合籍做准备……记录得不够详细,再私密的,便只有两人知道了。

灵根尽毁的人,就算有偏门的办法重塑,痛苦远胜于□□之苦,整个神魂滚过刀山火海,且大多都捱不过来,魂飞魄散了……

清宴的手指微微蜷缩。

夏歧一生坎坷无所依,有了道侣之后,为什么不依靠他,舍近求远甘受这样的折磨?

经过近一个月吃吃睡睡的调整,还揣着清宴送的芥子,夏歧心情极好,神清气爽地在密林间穿梭,靠着影戒指引,往目标方向奔去。

猎魔人习惯独来独往,倒不是关系不好,除却那点能在喝醉时显摆的争强好胜心,便是想独自拿赏金,少有轻易求援。

这个时辰,不知是哪位倒霉催的赶夜路翻车了?

陵州地处沿海平原,草木葱郁茂盛,水域密广而水汽丰沛。此时临近破晓,起了薄雾,树荫挡得漏不下一点天光,周围树影在稀薄的夜色中如潜伏的兽影。

一进陵州地界,夏歧的灵感察觉到前方不似陇州那般太平。

到了影戒所示之处,雾气愈发浓稠。

夏歧减缓身形,踏进雾气,随之从身侧缓慢抽出佩剑,金属摩擦的声响是黑暗里唯一的声音。

神识一探前方雾气,夏歧敏锐捕捉到一丝魔气。

四周没有风,雾气如凝固了一般,有如实质,黏住五感。

他忽然顿住脚,侧耳细听,前方不可视物的白雾里隐约传来凄厉呼救,声音耳熟,的确来自记忆中某位同门。

呼声愈发急切凄惨,已是危在旦夕。

夏歧却没有再迈步,纹丝不动地看着那个方向。

声音持续片刻,逐渐气若游丝,终于意识到来人不会救自己,绝望地断在茫茫雾气里。

呼救声一停,夏歧毫无预兆地后仰回去,一只指节枯瘦的手携着凌厉的风,从他的面前狠狠捞了一把。

要是没有躲开,他得被这一把薅残了。

夏歧躲闪开,手里的剑也不闲着,同时一剑荡了出去,雪亮剑锋划过雾气,雾气里的东西被他逼退,四周传来窸窸窣窣的躲避声,又归为寂静。

不远处化不开的雾气里,有一道影子攀在树干上。

若不是胸膛因重伤而剧烈起伏,和环境融为一体的颜色几乎让人难以察觉。

它面上巨大的红色独眼一瞬不瞬盯着前方被困住的人,枯瘦手臂伸出,锋利如刃的指尖凌空抓动,四周的雾气如被牵扯一般,又变幻得虚影重重。

雾气里的人果然又被逼停,打转的脚步越发急躁,几圈之后,终于无意识地被引到预计的位置,露出没有防备的后背。

它如同看着猎物上钩的猎手,缓慢地消失在浓雾里。

下一刻,蓦地在那人身后浮现,一双手朝着后背猛地穿去,势要掏出心脏!

就在此时,眼前的身影倏地消失,随之耳边的风被割裂,一道凌厉清光闪过。

夏歧用手扇开眼前逐渐消散的雾气,蹲下细看倒在地上的东西。

身长足有成年男性一般高,浑身长满灰毛,四肢被腐蚀般枯瘦有劲,身上萦绕着浓重魔气,最骇人的是面上一只巨大的红眼,透着歹毒的光,正黯淡下去。

是独目猿,原本的四肢健硕有力,擅攀爬,独眼也本该为碧色,能制造浓雾幻境,藏在森林里诱惑过往旅人。

独目猿身上除了刚刚那一击,还有不少刀伤。夏歧没有猜错,幻境像是慌忙筑起的半成品,还拿声音诱惑来凑数,果然是撑不了太久,稍一引诱就急于猎杀。

雾气消散间,夏歧跃上树枝打量四周,又在树枝之间辗转。

终于在不远处的树下看到两道人影。

他才一接近,其中一人敏锐地抬头望过来,不敢置信地一愣。

“……夏歧?”

此人颇为眼熟,是霄山猎魔人七使之一的傅晚,夏歧看到独目猿身上的刀痕便猜出是他,没有多惊讶,只是傅晚面上一言难尽,让他有几分好笑。

两人平日里几乎没有说过话,唯一接触便是同门切磋,胜负三七开,当然了,夏歧三。

夏歧以前对谁都疏远冷漠,独来独往,没有熟识的同门,切磋向来打完就走,更逞论交流。

在别人看来,实在欠打又难以相处。

夏歧看向傅晚身后,树下有一名血迹斑驳的中年男人,正昏迷不醒,嘴唇发黑,看样子中毒不浅。

据他对傅晚的了解,此人心性高傲,就算战死也不会轻易请求援助,这昏迷的人应该才是需要援助的原因。

他掏出解毒药与伤药,抛给傅晚。

傅晚也免去了解释,看了一眼夏歧:“你解决独目猿了?魔气倒是散了。”

夏歧缓慢在四周走动,戒严着天光未明之处:“嗯,我听到你的呼救声。”

傅晚怕伤者被偷袭,没有对独目猿补上最后一击,心情已经不太好了,此时表情更臭了:“……那畜生居然用我的声音,你上当了?”

夏歧转头看他,有些好笑:“我知道不会是你,你不会喊救命。”

独目猿的幻境看似棘手,实际除了偷袭,没有更多拿得出手的。要是傅晚栽在一个野生魔手里,还扯着嗓子叫救命,那霄山可以择日解散了。

傅晚用绢布细细擦着佩刀,瞥了一眼夏歧手中崩了一个豁口的剑,眼角一跳,似乎觉得有碍瞻仰,别开视线嘲道:“没想到你会回援。”

……这对他的印象是有多差?

夏歧心里喊了声冤,就算是换做以前,他也没有冷血到不管同门生死。

看来因为那个禁咒,自己没少得罪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5 章 陵水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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