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boss放心,我会亲自去办。”程放声音认真凝肃。
于是甚至还没有到第二天,这天下午,言家的电话就狂风骤雨般地冲了进来。
言恪看着屏幕上跳动着的来电,按照他原本的意思,其实根本没有时间接听,他忙得要死。
可是此刻,却是好整以暇地接听了电话。
只要想到昨晚那个小呆子坐在车上,被人恶意撞击时,是怎样的恐惧,言恪再听着言鑫在那边的无能狂怒,总算觉得心里的那股憋闷释放了许多。
“言恪!你敢这样对我!”
“我哪有哦,二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言恪嘴角噙了一抹冷笑,声音里也没什么温度,带着冷冰冰的嘲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那两家公司出事,就是你的手笔,对吧?没想到啊,你埋了这么久,倒是够能忍的!”言鑫声音恶狠狠的。
言恪冷笑道,“二叔,你在家族生意之外私下里自己做生意,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但你做的还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暗中又总隐隐晦晦的想打着言氏的旗号,这就有些不太合适,毕竟若是出了事,又得言氏来兜着烂摊子……”
言鑫气都不顺了,说话的嘶吼听起来颇有几分下一秒就要爆血管似的歇斯底里,“这不还没出事么?!再说了,老子是言家人!!家里同舟共济!真要出事了,兜点烂摊子怎么了!”
言恪听着他在那头的无能狂怒,脸上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声音也依旧森然寒凉,“哦,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只不过,既然是言家人,同舟共济,出了事情要让家里兜烂摊子的,你这些生意挣的钱,我倒是没见过半个子儿。”
言鑫的声音在那头一梗,“那、那是、那是因为……”
言恪低笑了一声,“您慢慢想,想好了再给我打来也不迟。”
言鑫听了这话,恼羞成怒,怒道,“我挣的钱!凭什么要给你见着?就不给你怎么了?你是我儿子吗?你给我尽孝吗!呸!”
“说得有道理。”言恪道,“不过我这人素来是这样的,我做了饭给大家一起吃,我就算讨厌这些贪得无厌好吃懒做的废物嘴巴,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可这些贪得无厌好吃懒做的废物要是还想偷了饭悄悄躲起来吃?”
言恪扯了扯嘴角,“我就砸了他的碗。”
言鑫在那头似是被言恪这话给震慑住了,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爆发了更大的愤怒,声音像是要连手机都给震穿了。
但言恪却懒得继续听他的咆哮,挂断了电话。
他很疲惫了,几天没怎么好好合过眼了。
程放见他熬得太厉害了,也有些担心,就劝道,“boss,要不你休息一会儿吧?你都多久没好好睡觉了……”
言恪轻轻摆了摆手,“没事,习惯了。”
是真的习惯了。
至于要说,多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那可就久了。那个码头附近的城乡结合部似的街区里,那套平平无奇的老房子,明明那么普通,穷酸又卑微。
但很神奇,曾经的自己,在那样一套老房子里,总能获得最优质最安然,也最深沉的睡眠。
或许是因为在那里时的慢节奏生活,能让人身心放松。
又或许是,有那个丫头在身边的时光,总是格外安心的。
从那里离开之后,离开了她之后,其实,就再没有过了。
“看医院那边安排的手术时间是什么时候,记得告诉我。”言恪吩咐完程放之后,就打开电脑继续工作了。
程放应了声,但看着言恪瘦削的背影,他皱了皱眉头,思前想后,出去之后还是拨了个电话出去。
……
在医生前来告知手术时间之后没多久,顾清栀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她其实才开机不久,还有些犹豫要怎么和陆南谦解释自己跑了这事儿的时候,一通陌生来电就窜了进来。
顾清栀还有些犹豫,现在的她,实在是没有心情接听什么可能会更影响心情的电话,比如顾如雪顾振宇或者金小贞那些的。
但她犹豫了片刻,鬼使神差的,还是伸手接听了起来。
“喂?找哪位?”顾清栀轻轻问出一句,下一秒,就因为那头传来的声音而呆住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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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