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寻这次出来也是因为被委托了任务才到这里的,可没想到竟然会再次碰到孤仟夙,她心情有些复杂但是面上却笑呵呵的走上前问到“你也是接到了这个任务?”
孤仟夙盯着她手中的信封看了半晌,嗤笑道“竟然还请了别人来,难道雇主是觉得我一个人不行吗?”
一个人?
白寻抓着信封的手一紧,嘴角轻扯道“薛望宁,既然我们碰见了就一起行动吧。”
多人行动总比一个人好,况且这薛望宁身边还有只鬼,到是会安全一些,这样想想,白寻看薛望宁的目光也柔和了一些。
“一起?”孤仟夙思考了一下,笑眯眯的回答“不要。”
“……”白寻的表情刹那间绷不住,拿着信封的手也捏的更紧了些。
“我们在一起效率不是更高些吗,更何况我们都是天师。”
孤仟夙笑得更欢了“我一个人效率也很高,不需要你。”
再次被简洁明了的拒绝,白寻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她狠狠地咬牙转身离开。
……没关系,薛望宁不同意也没关系,至少她还有玄逸。
弄走了白寻,孤仟夙的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往别墅里走去,之后就算碰见了,两人也当做没看见对方直接绕过。
而这栋别墅很大,孤仟夙在里面绕了很久。
“薛望宁,这里是……”薛秋在孤仟夙进来后表情一直不对劲,她环顾四周,心中很是不安。
“这次委托人住的地方,怎么了吗?”感觉到了薛秋的异样,孤仟夙问到“这里让你很难受吗?”
“啊……我很害怕。”薛秋缩在坠子里,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摸着柱子,孤仟夙目光闪烁,这里的阴气太重,也难怪薛秋会有这样的感觉。
“是客人吗?”忽然,沙哑的声音传来顿时让孤仟夙警惕了起来,他猛的转身,只见一名穿着管家服饰的黑发老人站在阴暗处,他的脸色苍白,表情有些僵硬,看着孤仟夙的目光毫无波动,甚至有些黯淡无光。
孤仟夙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到“我是天师,是这栋别墅的主人请我来的。”
老人盯着他看了许久,眼神终于波动了一下,苍老的声音回荡在这客厅,听的格外瘆人“天师啊……来吧,请随我来。”
语闭他转身离去,动作僵硬,甚至还能听到骨头摩擦的声音。
孤仟夙沉思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跟上去,中途也碰到了白寻。
待白寻说明来意时老者也让她一起跟上去。
“薛望宁,你有没有觉得他不对劲。”白寻寻思了很久才开口。
孤仟夙听了,也只是笑笑,没有回话,而气氛也一度陷入尴尬,白寻的脸一阵红一阵青,有些恼怒的瞪了孤仟夙一眼,转头再看老管家,他就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走着。
两人随着老管家来到了二楼,穿过长长的楼道,来到了一间房间内。
房间的窗帘是被拉上的,昏暗甚至有些潮湿,明明装潢华丽的房间却有着一股霉气。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脸庞消瘦苍白的中年男人。
见到有人进来他才堪堪睁开了眼皮,他的气息若有若无,说句话都费了他好大力气。
“救救我……”
孤仟夙见状,起身上前查看,只见他消瘦的只剩皮包骨,眼窝深陷,双眼无神,浑身泛着死气。
“他这是。”白寻看了,也是心惊肉跳,按道理说一个正常的中年人就算生病也不可能瘦成这副德行,他这副模样,就好似都能看到皮肤下的血管与内脏跳动的样子。
“他的精气被吸走了。”明白状况的孤仟夙连忙画了道符咒贴在了男人的身上,符箓落下,男人周身的死气也缓缓散去,只不过他印堂的青黑色却没有消掉,使得孤仟夙神色一沉。
这人……活不久了。
濒死之人是怎么发出这委托的?难道是……余光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老管家,孤仟夙不由的轻抿嘴唇。
出了房门,孤仟夙上前几步问到“管家,这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老管家怔了怔,似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般“夫人死了。”
“你们今晚就在这歇着吧,有客房……”
说罢,他不在理会孤仟夙,慢慢的离开。
既然管家这么说了,孤仟夙也无所谓,起身去找休息的房间。
“你难道真的要留在这里?”还未走出几步便被白寻拽住了衣服。
“别人都说让我们留下来了,难道你想离开?”
“胆子这么小,你是怎么当天师的。”
白寻咬牙,被孤仟夙这么说,她也没办法一个人离开了,要不然到时候若是传了出去,自己估计丢脸就丢大发了。
堂堂天师名门的白家大小姐竟然怕鬼,说出去简直可笑。
这栋别墅到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劲,至少电子设备可以接收到信号,可能是因为太久没人的缘故,这个房间白布上都蒙上了一层细灰。
掀开白布,孤仟夙坐落在沙发上,看着关于这栋别墅的信息。
这栋别墅的主人,也就是那个濒死之人,是个实在的富豪,只不过几年前生意出了点事,赔了钱,日子也没有以前那么好过,他有一妻一女儿,女儿才满十八就在几个月前死了,随即他的夫人受不了打击,重病,没几天便跟着过世。
他夫人过世后,这男人便很快的迎娶了新的老婆,另外还带着一个女儿,只比原本的大女儿小那么一两岁。
只不过,随着她们进门后便怪事不断,就连生意上他也狠狠地栽了跟头,那新夫人受不了便卷了钱离开了这个丈夫,到现在他身边陪着的他的也只剩下这个老管家。
孤仟夙刚看到这里,肩膀上便贴上了一双冰凉的手,缓缓向上,摸到他的下巴被迫他抬头。
那一抬头,他便落入了一双深沉,明亮的眸子里。
两人靠的很近,只要在近一点齐渊便可触碰到他的嘴唇。
“怎么,什么东西让你看的如此入迷,嗯?”尾音高扬,听的孤仟夙睫毛轻颤。
齐渊的余光扫视过那份资料,然后凑近孤仟夙“需不需要吾帮你?”
“不用,一些小事而已。”孤仟夙回神,他嘴角扬起,声音愉悦好听。
“可惜了,没有那夫人和大小姐的照片。”
手指抚摸着孤仟夙的脸,光滑白-嫩的触-感让齐渊眼神变化莫测。
“你可知那管家的不同?”
忽然的,齐渊问到,孤仟夙反应过来后眉梢挑起,笑容瑰丽张扬,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就犹如一道烈阳,灼烧着齐渊的心脏,融化了他的心腔。
“你太小瞧我了,我可是薛望宁,天才之名不是吹的好吗?”
奇妙,陌生,兴奋,齐渊轻垂眼睑注视着他,目光泛着层层波光,仿佛绿叶飘落到平静的湖面,激起一阵波澜。
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淡淡的,危险的,他的手轻摸着孤仟夙的眼角,声音带上了独特的沙哑与慵懒。
“嗯,天才……”
[待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 316 章 神棍的自我修养(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