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出来。
刚刚白臻明明从头到尾都冷静到近乎漠然,哦,除了莫名其妙的过来抱自己,还有把存卿拍飞之外...
呃...好像奇怪的不是一点半点。
“尊主?”存卿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倒霉事中回过神,全身都隐隐作痛的,“刚才我怎么会...”
“身体没事吧。”符容探了一下,没什么内伤,只是到底摔得狠了点,免不了得疼几天,“记住教训,以后莫要去惹他。”
存卿的小脸皱成了包子,“他竟真敢伤我!不过是个炉鼎,怎有如此的实力。”
“他是归墟山主,为了同门和弟子们才被迫来此,”符容一定要打消掉存卿演恶毒女配的可能性,“你若逼急了他,他真的下手杀你,我不能每次都为你拦住,知道了吗。”
存卿睁大了眼睛,尊主在他看来已经是最强者,那个人竟然能和尊主平分秋色?
“存卿,回答。”符容板起脸的时候十分唬人,存卿只能答应。
符容真想叹气。
这才刚抓回来,还没开始虐呢,他就想着能不能跳戏了。
白臻啊,你说你怎么就摊上我这么个偏执黑化攻呢。
苦是肯定要受苦的,你一定要坚强啊,别像原本的剧情一样崩溃自毁元神,要真这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你放心,我尽量动作快点,赶紧糊弄完了对你虐身的部分,就让你反过来虐我,然后我直接幡然悔悟羞愧自尽好吧!
唉...好想罢演啊...
无语凝噎的符容到现在还没发现,存卿一直在看白臻的方向。
魔界之主的寝宫,关着他从天上掠夺回来的高洁白鸟。
原本自由的,美丽的,孤高的白鸟被折断了翅膀,囚禁在魔窟中,如同一只供人观赏的玩物,每日只能在此等候主人的垂怜。
魔尊的占有欲很强,从来不允许他的爱宠被他人的眼神玷污,而是将对方关在只有他的世界里,永不放手。
存卿的脸色惨白,时不时停下脚步探查周围,生怕被尊主发现。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来,更不该心生妄念。
但不知为何,自从那日见面,那张俊美却淡漠的脸仿佛印在了她的心里,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在眼前浮现出来。
这让她无法控制的想要来见他,明知会让尊主震怒。
偷偷摸摸的来到殿前,殿门下了禁制,存卿几乎用了全部的魔气方才解除。
小心的推门而入,踏入殿内,眼前是幽暗的宫殿,只有星星点点的烛光摇曳。
男人身着白衣,无悲无喜,被禁锢在漆黑的宫殿中,在她打开门的时候,也只是微微侧过头,用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看过去。
存卿几乎在瞬间屏住了呼吸。
归墟山主,白臻。
一身清冷,满眼孤寂,好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却被强行留下,随时便能消散于眼前。
存卿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脸上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你还好吗。”存卿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别扭,完全没有平日里娇蛮霸道的模样。
男人没有回话,只是缓慢的站了起来,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
存卿这才看见,对方竟然一直被银链锁着,屈辱的被困在方寸之地。
心脏有种被针刺的痛感,就像是自己珍惜着的宝物,被旁人随意的羞辱践踏。
不该是这样的。
如果是她,如果是她...她一定会对他好的。
“白臻,我叫存卿。”存卿朝白臻走近,心跳的越来越快,想要听他对自己说话,想要看见他对自己笑,也想要让他...成为自己的。
魔界的小公主第一次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虽然这个人是修仙者,虽然这个人总是视她于无物,但她就是喜欢。
“你说话呀,别不理我。”存卿凑了上去,就像曾经缠着尊主一样,对男人讨巧卖乖,“之前是我错啦,伤到了你,我之后不会再打你了。”
白臻缓慢的抬起了手,薄唇轻启,“还给我。”
存卿被这声音弄的心里痒痒的,一时没反应过来,便看见白臻轻轻的拂过自己头发,收回手时,手里握着一支簪子。
这只玉簪子存卿认得,是尊主送给她的。
不过既然男人想要,甚至为此主动碰她,她自然不会不舍得。
“你喜欢,那就送给你了。”存卿红着脸,想要去抓白臻的手,“我帮你戴...”
白臻避开了存卿的手,眼睛看着那支簪子,轻声道,“脏了。”
存卿一愣。
但这种怪异感只是一瞬。
白臻将簪子收起,抬起头,看着存卿的身后,眼神专注,然后轻声唤道,“容儿。”
存卿猛地转过头,正对上符容阴沉的表情。
她知道自己惹怒了尊主,吓得脸色惨白,喏喏的不敢说话。
“本尊的炉鼎真是好手段,勾引了本尊还不够,现在连小姑娘都不放过。”
符容冷笑了一声,只一眨眼便到了白臻面前。
他侧头看着存卿,“怎么,看上他了,想用一用。”
妹子你冷静啊!看上主角攻当恶毒女配惨,看上主角受就更惨啊!
我这个黑化攻不会放过你的啊!
符容一勾手指,挂在存卿腰间的黑色鞭子便到了他的手中。
“本尊的东西,何时轮到你来为所欲为了。”
存卿从未见过尊主生这么大气,吓得她跪了下来,讨饶,“不是的,尊主恕罪。”
“哼,恕罪。”
符容一咬牙。
羞耻play要开始了。
“抬眼看清楚了,什么无欲无求的仙人,不过是本尊□□的炉鼎。”符容猛地将白臻按倒在床榻上,桎梏住他的身体,凶狠的咬了上去。
存卿不敢抬头去看,但暧昧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让她难以自控的去想象那些画面。
白臻就连一丝丝反抗的意图都无,身体甚至是全然放松的。
小宠物的吻技不好,不过没关系,有他在,之后一起练习就好了。
抬手抚上符容的背,就像在鼓励对方。
符容啃了一会就进行不下去了。
他根本不敢多想白臻得有多么屈辱,还有存卿,估计一颗少女心稀碎了。
“明白了就滚出去。”符容的声音微哑,显然之后要继续更过分的对待。
存卿抬起头,对上了白臻的眼睛。
白臻看着她的眼神依旧是那样冷漠,偏偏嘴唇被符容咬的艳红,这让他仿佛褪去了那层疏离的外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诱惑。
存卿在那一刻,忽然明白了尊主对这个人的占有欲。
她也想...拥有这个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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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