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外面还是公司?”李秀成似笑非笑道:“是兔子吃了窝边草吧!”
胡友昌一愣:“李...李总你都知道啦?”
说完见李秀成点头,他有些惋惜地说道:“要不是听人说,我都不知道小刘和郑总会那样,都是有家事的人了,太不应该了。”
现在的人还没有以后那么会玩儿,胡友昌的思想还是挺保守的,对这样的事感觉挺诧异的。
李秀成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胡友昌的话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也证实了郑光涛的工作并没有出现差错,那么自己就不用考虑插手建筑公司管理工作了。
一动不如一静,这是好事!
想到这,他心情好了许多,拍着胡友昌的胳膊说道:“那就说到这吧,我们回去吧,你肯定也要去忙事了。”
“好好,这边,我们走这边也能绕过去,还更近!”
很快众人回到办公楼下,胡友昌直接上楼工作去了。
李秀成摸出一根烟点上,看了眼腕表,现在已经是四点多,在这里呆着也没有什么用。
这里距离研究所不远,研究所又距离医院不远。
正好!
“走,去研究所,顺便去医院看一下。”
之前打电话时分部的周健康经理说过伤者的安抚工作已经大致做好,他过去看一下正好。
上车,出发。
快到门口时又看到了于超正拿着旗子跟同事在围挡上贴宣传语,对方似有所觉也看了过来,然后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李秀成回了个微笑便收回目光,于超这样忠厚老实的员工,他还是挺喜欢的,可惜的是只会干活,没办法提升自己,不然现在他也不至于只是一个宣传小组长。
医院一行并没有意外,伤者和家属对着他就是一通凄凄哀哀的诉苦,最后才在他的一番安慰加保证下收住眼泪。
不过可惜的是因为家属众多,又都想要跟他多‘唠下嗑’以至于耽误了他去研究所的时间,怕那边等太久,也只能打电话过去取消了今天的行程,
。以免他们等太久耽误下班。
在外面用过餐,回到酒店住下已经是晚上九点。
结果刚刚准备洗澡电话就响了,一接通,周健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李总,我刚刚见过了姚向明局长。”
“哦?”
顿时,李秀成精神一振,重新坐回床沿道:“他怎么说的?”
“姚局长说他一般只管行政管理,具体的案件都是由捕头自行处理上报,他们才是最专业的人才,他插手不太好。”
“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的,一个字都不差的。”
李秀成眼前浮现出当初产业园选址时,姚向明跟在谢市长屁股后面的后面,见到自己时一脸讨好的笑容。
再看现在这回答,就算没有见面,他都能想象出对方说话的神情,肯定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说不定还有一点倨傲。
“李总,接下来怎么办?”
“律师事务所呢?找得怎么样了?”
“找到了,新辉律所那边已经同意接手,刚才我已经通知刘秘书把资料送了过去,明天直接签合同,然后会接手这事。”
李秀成赞道:“做得不错。”
“那个...李总,其实我觉得找律师硬来有些....有些不是很合适。”
“哦?怎么说。”
“我感觉六扇门的态度有些怪异。”
电话里周健康的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之前我们也是有不少次接触的,对方都表现得很亲近,这次...这次感觉态度突然就变了。
我在跟新辉律所的律师电话联系时已经聊过了这个话题。
他们说,这种案子的界定不成熟,主要还是以执法方和检察官的主观意识以及曾经的案例为准。
在不动用特殊关系的情况下,他们能保证的也就只是不界定的底线不被拉低。
所以,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姚局长开口,”
听到这,李秀成不由暗暗点头,这个周经理还是有些能力的,至少郑光涛进去了,他没有在外面抓瞎。
现在还能敏锐地察觉到这
。里面的异常,心思也挺细的。
是个值得培养的属下。
“嗯,不错,你跟我的感觉一样,不然也不能让你去跟姚向明接触。”
“哦?李总你已经料到了姚向明会这么说?”ωωw.cascoo21格格党
“有点预感,但不确定!”李秀成解释道:“虽然我不认识秦大元,但认识姚向明,正常来说不管以我的身份还是以我跟姚向明的关系见见郑总总没有问题吧?
但那个秦大元像是完全不知道我,拿出一张公事公办的嘴脸应付我,我才没有继续找姚向明。”
“为什么会这样的?那,那接下来怎么办?直接公事公办我怕郑总最终会背上责任。”
“现在你已经探到了我想要的口风,那么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找到姚向明这么做的原因了。
只有对症下药才能解决问题。
这样,明天你去跟律师接洽时跟他们说,让他们尽量斡旋,跟姓秦的磨下时间,你再去探探口风,看姚向明会不会向你提要求什么的。”
“啊...李总您的意思是,姚向明是想要好处?这...这也太大胆了吧?”
“虽然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但其它的我来安排。
你辛苦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是!那李总晚安。”
挂断了电话,李秀成随手把电话扔到了床上,也不急着去洗澡了,而是低头思索了起来。
现在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姚向明他一个跟锦绣建投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六扇门局长,正常来说是没有理由这么对自己的。
可偏偏他这么做了,刚才打电话时他就想过了,对方这么做只可能有两种原因。
一种是他让周健康明天去证实的,对方是不是想要捞一笔好处,只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
还有一种很大的可能性就是姚向明并不是自愿的,而是有人逼迫或者指使他这么做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背后的人又是谁?又要怎么把他找出来呢?
沉思良久,李秀成转头拿过电话拔了出去。
“喂,二伯。
我是李秀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