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惜年同学,我真诚的邀请你办一场讲座,就在文体大楼的会议中心,那里能容纳两千人。”
汤玉衡和蔼的对许惜年说。
“汤院长,实不相瞒,我现在只是一个高二学生,并不是贵校的学生。”
汤玉衡眉头微皱,为许惜年的年轻而惊讶。
“知识面如此之广的故事,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许惜年想了想。
“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这句爱情公寓的至理名言,现在肯定没人听过。
“好样的,少年强则国强,虽然你还是个高中生,但学无前后,达者为先,我看就明天晚上,在会议中心特地为你办一个讲座,就由你来讲。”
看着汤玉衡真诚的模样,许惜年也不好意思拒绝了,一个高中生,在沪海交通大学办了场千人讲座,这以后等自己进了百度百科,也算是辉煌事迹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汤叔叔。”
你看看,一句亲热的汤叔叔,汤玉衡的嘴都咧到耳朵根了。
......
405寝室熄了灯后开始夜谈。
“太牛逼了年哥,会议中心啊,那会大老板特地回母校参加校庆,他就是在那个会议中心讲的话啊,那会我才大一,在下面激动的泪流满面。”
曾元纬至今说起那件事,都在床上激动的打滚。
许惜年倒是知道大老板来过,但知道的并没有这么详细。
“年哥,大草坪上那个百年里程碑,碑文就是那次大老板题的。”
405众人都经历过那次校庆,纷纷给许惜年分享着那次的见闻,无一不把这段经历当作荣耀。
而许惜年的名字,这一夜也和三体一起,在沪海交大的各个宿舍里传开来,那条帖子的点击量一夜间就翻了好几倍。
......
1999年5月20日。
许惜年今天倒是不着急去证券营业厅了,邵亦波说的很对,炒股这东西熬人熬时间熬精力,你不去看他心里惦记,你去看了他,大盘也不会被你看一眼就有什么变化,最后精力和时间都用了,股票还跌了,能不气的去跳水吗?
邵亦波给他打了个电话,约他去沪海小厨认识个新朋友。
许惜年估摸着,应该是邵亦波的那位知音来了。
中午来到沪海小厨门口,这下门口站了一对门神了。
谭海音圆脸长发,戴着眼镜,一看就是女学霸。
她热情的与许惜年握了握手,许惜年痛呼。
“唉,以后打扰不了小两口的二人生活了。”
谭海音不是小女孩了,自然不会被许惜年说个大红脸,大大方方的把球踢给了邵亦波。
“唉,只怕是妾有情,郎无意啊。”
邵亦波拍了一把许惜年的屁股。
“你嫂子还在琉球呢,别乱说。”
许惜年自然知道他那个后来被网友调侃不旺夫的老婆,他突然想起了以前在网上看过的营销号小作文,想验证一下。
“邵哥,你和嫂子谈恋爱那会,有没有发生过一些事,比如,她随口一句想吃豆浆油条,你就天不亮跑了好几条街给她买,最后用衣服包着送到人家宿舍楼底下,这种事情发生过吗?”
邵亦波一愣,谭海音也八卦的看向他。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非常诧异,这件事许惜年是怎么知道的,自己醉酒后说的?
许惜年看他一副还在嘴硬的模样,就确定了这件事的真实性,与谭海音一起捂着嘴偷笑。
推门进了沪海小厨。
“惜年,高兴啥呢?”
江蝉夏看许惜年捂着嘴偷笑,好奇的问道。
“我想到了开心的事。”
“什么事?”
“我老婆生孩子了。”
“啊?”
这下是五个人的尖叫。
许惜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无人懂我,无人懂我啊。”
......
加上江蝉夏,四个人吃了顿饭,没有喝酒,因为许惜年说晚上有个讲座。
“你听什么讲座这么认真?居然连酒都不喝。”
邵亦波纳闷的问许惜年,他不喝的话就只剩下俩女人,那不成了喝闷酒了。
“不是听讲座,是我讲。”
三个人夹菜的手都停住了,齐齐看向许惜年。
“你在哪办讲座?敬老院?幼儿园?”
“都不是,沪海交通大学。”
邵亦波筷子都掉了。
“你自己办?”
“学校方盛情邀请,我也没好意思拒绝。”
谭海音这才明白了为什么邵亦波和她打电话的时候,会对许惜年有那么高的评价,这个年轻人真的让人看不透。
江蝉夏美眸闪烁。
“我能去吗?”
“当然可以啊。”
“我也要去!”
邵亦波不信邪,偏要去听听许惜年讲什么。
......
下午两个女人带着俩男人去逛街,四个人里竟然凑不出一对对象,因为江蝉夏听说许惜年要讲座,偏要去给他买一身西装。
然而许惜年早已识破了一切,女人去逛街的目的只有逛街,给自己买西装只是一个由头。
果然,看到好看的衣服,谭海音和江蝉夏就要去试试,可见智商再高的女人也无法抵挡漂亮衣物的诱惑。
兴许是二人平时也很少逛街的缘故,许惜年知道江蝉夏没什么朋友,平时就在店里也不怎么出去,有人陪着她逛街的机会估计很少。
看着她一张俏脸眉开眼笑的模样,哪里像是三十岁的女人,十八岁都有人相信。
西装还没买上,许惜年和邵亦波的手里就提满了大大小小的包,眼神里尽是疲惫。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句。
“小帅哥,快来玩呀。”
二人齐齐的向声音的来源看去,是一个老虎模样的摇摇车,投个硬币进去就可以在上面摇。
二人相视一笑,都看出了彼此心中的渴望,看看周围,似乎也没什么人。
等到江蝉夏和谭海音找到二人的时候,俩人一人坐在一个摇摇车上玩的正嗨。
有一种友谊叫做,一起坐过摇摇车的交情。
最后在金利来给许惜年买了一身,付款的时候江蝉夏坚持要她付钱,说是送给许惜年的。
来沪海这段时间许惜年竟然又长高了一点,模样也长开了一些,以前只是清秀的五官,现在竟然剑眉星目的感觉,再配上这身利落的黑色西装,整个人一下子显得英姿飒爽起来。
江蝉夏又挑了一款她觉得满意的领带,让许惜年戴上,结果许惜年系的就像系了红领巾一样。
她又无奈的过去给许惜年戴好,动作不免看起来很亲近,许惜年的热气都吹到了她脸上。
邵亦波就在旁边打趣。
“海音啊,你知道女人送男人领带代表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我要留住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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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