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归期不定,暂且指望不上他。ωωw.cascoo21格格党
陈翠花把好姐三个小女孩赶出去,打算慢慢和路子谈。
在她耐心告罄前,总算从路子嘴里问出不少信息。
原来早在去年,卢月和农农合伙开理发店,路子和她认识后,就对卢月有好感。
但他无父无母无钱,还是个结巴,觉得自己配不上大学生卢月,就一直压着这份心,默默的观察着。
后来关系更近,越来越熟悉。
路子表达些许好感,卢月就退避三舍。
路子自觉受伤,再也不提。
直到前阵子农农请路子帮忙,路子才知卢月心中顾虑,他思考许多,最终还是来找翠花婶。
陈翠花很在乎一点,“你确定你可以接受她的四个孩子,也能接受她不再生?”
路子重重点头,“嗯!我我,我结巴,遗……遗传……”
“你怕遗传给孩子?干脆不生?”陈翠花接话。
路子再次点头,“对,我……我对她……娃……娃好!”
陈翠花连问带猜,“你对她孩子像对自己亲生的一样?”
“对!”
陈翠花问明白这些关键问题,可算松口气。
“行了,我知道你意思,我明天就去问问卢月,看她咋想的,能成是缘分,不成你也别伤心,婶子再给你留意着。”
路子赶紧摇头,“不,我……我,我,我不找人了。”
他眼里透出一股偏执,非卢月不可的偏执。
想想也是,从去年到今年,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深夜,他一个人究竟把念想在脑海中咂摸了多少遍。
陈翠花拍拍他肩膀,“行,婶子尽力。”
两人正谈着,外面突然传来方蛋蛋又惊又喜的声音。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方大炮哈哈大笑,爽朗话语声随之响起。
“放假啦!我放寒假啦!蛋哥,你总算不是穿着破烂的围裙啦。”
他一一
。询问,“好姐,你又长高了!”
“二弟,你更白了,三弟,你是不是腰包更鼓了?”
“妈!炮哥好想你!”
大炮一把抱住妈,力气老大,安小芸哭笑不得,挣扎不开。
等大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抬起头,正见着他奶陈翠花和路子站在一起。
后者脸色欣喜,前者沉着脸看着他。
方大炮一个激灵,膝盖又有点软,他拉着妈的手,撑住,嘴里急急解释。
“奶,我这次出国没犯错,回国也没犯错,我赚的钱一分没乱花,我还扛回来一个大包,里面都是送给你们的礼物,给你带的不是枫叶!是值钱的玩意,你信我!你别生气啊!”
陈翠花……怎么能不生气!
她和路子说话说得嗓子都干刺眼儿了,结果刚谈完,大炮就回来了!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卡着这谈完的点出现。
陈翠花咬牙,“我不生气,你!怎么不在晚饭的时候回来?”
不会看眼色的大炮,奶说不生气就不生气。
他挠挠头,笑嘻嘻。
“我碰着以前的刘欣教练了,奶你以前说碰着就别放过,所以我让她请我吃了一顿牛肉汤才回来的,奶,真好吃!改天我把蛋蛋带去搓一顿,然后让他回家做吧!”
!
陈翠花拳头邦邦硬!
还是方农机敏,他赶紧道,“大哥,快进去分礼物吧,这是你唯一能赎罪的机会了,快。”
方农、方策、好姐再加一个跟风的方蛋蛋,四人一起推着方大炮往里走。
方大炮还傻乎乎的。
“咋又要赎罪了?我做错啥了?我刚到家,什么都没做啊!”
方蛋蛋压根啥都不明白,却还能接上话。
他叹气,“大哥,你信我,在这个家,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错。”
方大炮壮汉委屈:“……那我下次回家跪着爬进来?”
方农真是服了这两傻子
。。
他催促,“赶紧走赶紧走,分礼物分礼物。”
——
不论如何,除了这一点点的不开心,大炮回家,所有人都很高兴。
方策、方农、方蛋蛋还没放寒假,方好带着大喜二喜,跟着大哥混。
但很快她们三就不想混,因为大哥让她们练跑步、蹲马步、上双杠。
大炮兴致满满。
“来,像我一样,抓紧,握住,用力,往上!”
“跑!二喜,我给你前面吊块肉勾着你吧!你咋和我四弟一样就爱吃。”
“大喜,好姐,加油啊!”
……
好姐带着大喜二喜,第二天就把大哥甩掉自己玩去了。
大炮无奈,又去找卢月的四个娃‘玩’。
与此同时,陈翠花终于腾出空去找卢月,她一进理发店,忙碌中的卢月便笑着问她。
“翠花婶,你要烫发啊?”
自从离婚,把孩子接过来,卢月的精神面貌肉眼可见的好太多。cascoo21格格党
她人都变好看了,神采奕奕的。
陈翠花一打眼,就觉得路子配不上她。
不过答应人要办的事,她不能食言。
陈翠花轻咳两声,“不烫,就有个事要和你聊聊,月啊,你给婶点时间。”
卢月答应,“行,马上哈。”
理发店的活儿她一人忙不过来,就听方农的话,还招了两小妹负责打下手。
当然,关乎技术的,都是卢月一个人干。
没一会,卢月腾出空,和陈翠花在理发店里屋谈事。
陈翠花直接得很,“卢月,你有心思再成家不?”
卢月一愣,她下意识往外看。
从透明却模糊的玻璃能看到店门口,大炮正伸出两只手,让她小的两个娃在上面吊着玩。
其余两个在旁边笑,又震惊。
四个孩子,她的命,也是她这辈子最看重的一切。
她不能承受未知风险。
卢月回神,摇头,“没心思,翠花婶,我不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