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老爷子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吓傻了,赶紧抓着许凡说道:“小伙子,你怎么还敢动手啊!”
“爷爷,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越是求着他们,他就越是得寸进尺。”
“你老人家到旁边歇着去吧,我知道您关心我,不过不必担忧,我早就说过了,这种货色在我面前还没有嚣张的资本呢!”
许凡信誓旦旦的语气和掷地有声的话语,让全老爷子有些迟疑,他隐约觉得许凡并不是在说大话。
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的经验,又让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身板瘦弱的年轻人能成什么大气候,内心一时之间有些纠结。
最后还是花花的一句话让全老爷子选择了听之任之。
“爷爷,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不如就听小哥哥的吧,你已经把传家宝都献出去了,他却一点都不愿意放过咱们,若是不拼死一搏,又能有什么活路呢?”
全老爷子此时也认清了现实,这些人根本就是没有任何人性的,自己越是哀求,他们就越是得意,确实没必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了。
“那好吧,小伙子,你自求多福。”
全老爷子说着便拉着花花退到了一边,倒要看看许凡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许凡安顿好了祖孙二人,气定神闲的站在了曾行面前,伸出手说道:“把东西还来。”
“不给!这是老子凭本事拿的,凭什么给你?”
“我告诉你,这东西在老子
手里,他们祖孙二人就还有活路,你要是再敢讨要,信不信我连他们两个也一起杀了!”曾行嚣张的说道。
“呵呵,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把东西还回来,并且跪在地上给爷爷磕头认错,我就姑且放你一马,留你狗命一条。”
“可你若不知悔改,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那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许凡的语气淡淡的,听起来就好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一样,任谁听了,都不会觉得害怕。
曾行这个跋扈惯了的人,自然更是如此。
他耸着肩膀,对手底下的人一脸不屑的笑道:“你们听到这小子说什么了没有?”
“蠢人,老子见多了,想要找死的老子也见多了,像你这种又蠢又想找死的,却实在是并不多见。”
曾行说着便揉起了自己的手腕,大有要好好施展一番的意味。
跟在他身边的那群小弟见状,一个个都兴奋了起来,他们最喜欢看这种逞凶斗狠的画面了。
许凡看着对方的动作,淡淡一笑道:“巧了,像你这种不自量力的找死之人,我也不太常见到。”
“少说废话,看招!”
曾行不再多言,挥舞着拳头直接向许凡发起了难。
许凡也不甘示弱,很快就和对方打作了一团。
曾行人高马大,力气十足,每挥出一拳都会在空中形成一道残影,那风声令人不寒而栗,光是听着都叫人害怕。
相比之下,许凡的攻势明显
要更弱一些,虽然在速度上并不落于下风,但在力量上却逊色一筹,似乎是还没完全恢复,适应不了这样的高强度对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许凡落于下风,必将万劫不复之际,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先前还被打得节节败退的许凡,好像突然之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不然一脚踹到了曾行的要害部位。
曾行被踹的脸色通红,当即就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而许凡则乘胜追击,又给了他好几脚。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呢,曾行就已经口吐鲜血的倒在那里了。
而许凡则后退几步,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给过你机会了,而且不止一次,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许凡刚才之所以看起来似乎逊色一筹,那并不是真的打不过曾行,而是给他留了颜面,他能及时悔改,或许就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了。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曾行吐血不止,想起了自己刚刚得到的好东西,正当他准备把手里的血轮珠吞掉的时候,许凡却抢先一步,将血轮珠抢了回来,牢牢的攥在手上。
“就你也配用全老爷子的传家宝?不自量力!”
许凡说着双手又将血轮珠重新包好,送回给了全老爷子。
与此同时,祖孙二人已经目瞪口呆,陷入惊讶之中,无法自拔,甚至连许凡走过来都没回过神。
“你到底是谁?是从哪
里来的?别说是这村子里,就算连带在镇上,我们兄弟二人也是无敌的存在!”
曾行此时心中惊恐又好奇,他实在搞不清楚,窝囊了一辈子的全老爷子,是到哪里去结交的这样的能人。
“你管老子是从哪里来的干什么?你只要知道现在你唯一的活命方法,就是乖乖给老子磕头认错,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全老爷子,顺便把他们以前付的那些保护费全都给我,加倍还回来。”
“若是有一样做不到,你就叫你爹给你备好棺材吧!”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老子才不会给这种老废物磕头认错呢!”
曾行虽然被打的不轻,但因为身体强壮,所以一时之间倒也不打紧,这就让他有恃无恐,似乎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稍作休息之后再一次向许凡冲了过来,结果这一次倒的更快。
他甚至都没能顺利的到达许凡面前,就被许凡随便的抖肩一震,给震飞了。
此时的许凡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再也没有那种僵硬的感觉了,这边让他的动作格外顺畅,只凭着自己强大的气场,就把曾行打了个屁滚尿流。
尚未亮出神弓,就已经有了如此强势的表现,可见许凡如今的能耐,在灵气的加持之下,确实更胜从前了。
“你......”
曾行这下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怕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许凡的。
万般无奈之下,求自保,曾行只能选择
了妥协,跪在了地上,完全没有了半点刚才的嚣张跋扈。
他对着许凡拼命的磕头,祈求对方放他一马。
跟在曾行身边的奴仆们一见如此情形,嘴巴大的都快能塞下一颗鸡蛋了,毕竟这么多年以来,三少爷可是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的,怎么这回就破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