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见到门主,立马跪地行礼,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许门主慢慢睁开了眼睛,笑着让三人起身。
“你们三个的事迹我已经听说了,在这次武道大会之中,你们能够从众多高手里突出重围,表现出不俗的实力,实在是令人欣慰。”
“首先恭喜你们成为了我们武门的正式弟子,在今后的学习生涯之中,我希望你们可以谦虚谨慎,刻苦修炼,争取早日成为栋梁之材,为剿灭修罗族作出贡献。”
许门主先是说了一大堆的客套话,紧接着便进入了正题。
“卜温书和谭永丰两人留下受教,许凡,你回去吧。”
“回......哪里?”
听到这句话,许凡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旁边的人也全部呆着,看着眼前的许门主,眼神之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毕竟许凡才是这次的冠军,不是说许门主有东西要送给他们吗?
怎么一番说教之后就要赶人走呢?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许凡一开始还以为许门主是对自己另有安排,可是当他这个回答说出口之后,许凡算是彻底明白了,对方这是要撵自己出武门啊!
可是刚才他也跟着行了大礼,并没有任何礼数不周全的地方,凭什么三人之中就他被淘汰了呢?
许凡的眼神之中写满了不服气,谭永丰和卜温书两人也赶忙为他求情道:“许门主,不知道许凡究竟是哪里做错惹恼了您,可他毕竟是这次武
道大会的冠军啊!”
“他才是真正能够带领我们与修罗族对抗的天才,您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将他放逐呢?”
“住口,本门主做事自然有本门主的道理,轮不到你们对我指指点点。”
“才刚成为正式弟子,就要做门主的主了吗?”
别看许门主刚才还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慈祥模样,可现在他一发起脾气来,整个密室的温度顿时好像下降了许多。
卜温书和谭永丰被吓得瑟瑟发抖,赶紧低下头不敢吭声了。
许凡见许门主气势如此强盛,铁了心要把自己撵走,便也不再多言,转头对卜温书和谭永丰说道:“二位师兄不必多言,我本来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若不是师父有命,我连武道大会都不想参加。”
“既然许门主不愿意收留我,那我走就是了!”
许凡说完之后,便很有骨气的转身离开了,但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憋着一股怒气,无处发泄的。
既然不想要自己,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
折腾这么半天,又特地把自己叫来,然后再赶走,这不摆明了是在耍人吗?!
卜温书和谭永丰的内心充满了遗憾,两人虽然不敢吭声,但内心也写满了问号。
尤其是卜温书,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昨天,他或许会为自己能够成为冠军欢欣鼓舞,毕竟少了这么个强悍的对手,他又能成为武门独一无二的强者了。
可是经过今日的相处之后,卜温书已经打心里
认了许凡这个兄弟,对于他所遭遇的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卜温书心里也非常愤愤不平。
然而许门主并没有给两人发问的机会,也没有向他们解释什么,等到许凡离开密室的门再度被关上之后,许门主有和颜悦色的把他们两个叫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善变的模样实在是让两人摸不着头脑,只好乖乖的走了过去。
紧接着许门主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两人,再也没有提许凡半个字。
而且谭永丰很眼尖的发现,许门主从一开始准备的就是两份礼物,他身边根本就没有第三个盒子,也就是说这一切老早就在许门主的计划之中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许门主相信的季法长老被许凡杀死的谣言吗?
可是这个谣言早就已经在武门上上下下都被辟谣了,作为门主的许门主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啊......
说回许凡这边,他感觉自己既屈辱又委屈,本来一开始他对这场比赛是没有报什么期待的,甚至对于拿不拿冠军也没任何感觉。
可是在这里他交到了朋友,也真心实意有想要留下来的想法了,结果没想到最后成了一场空欢喜。
这对于许凡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歧视,但为什么会被歧视又想不清楚。
拿了堂堂冠军,最后却落得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简直是闻所未闻!
还是说许门主偏听偏信
,因为受到了卜算谗言的影响而对自己有偏见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还真不配当一个门主!
许凡气呼呼的想着,他认为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做错的地方。
“算了,管他是什么原因呢,既然这里连门主都不是个正常人,那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盖聂对许门主评价那么高,实在是德不配位!”
许凡从密室出来之后,在武门逛了一圈,虽然今后可能无法留在这里修炼了,但来都来了,总要见见世面。
正在许凡百无聊赖的闲逛时,卜温书和谭永丰都领了礼物出来了。
两人一看到许凡,脸色就有些不自然,赶紧把东西收了起来。
一行三人一起踏上了回驿站的路,路上,卜温书和谭永丰几次想要开口,又觉得两人都得了好东西,唯独许凡被许门主训斥驱赶,若是在提这件事,只怕会有炫耀之嫌,所以只好把话憋回了肚子里。
最后还是许凡见两人面色古怪,知道他们是想说,却又怕自己伤心,于是便主动提道:“你们两个有什么想说的,大可以直说。”
“大家兄弟一场,我不会因为许门主对我不好,就迁怒于你们的。”
许凡都已经这样说了,卜温书便率先开口道:“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当时许门主为了我们两个为你求情的事情,狠狠的训斥了我们,还满面怒容地把你给赶走了。”
“可是你刚离
开,他就立刻改变了态度,对我们两个笑脸相迎,要多和蔼就有多和蔼,简直像一条变色龙似的,属实是把我给吓了一跳。”
谭永丰推了卜温书一把,觉得他有点太不会说话了。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许门主会不会是对许师弟有什么误会,先入为主了,所以才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