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所有人都是望着许凡,大受震撼。
就在先前,这个男人一个被病痛给折磨到快崩溃的人呢,结果被许凡这几下针灸之后就药到病除了,这种治疗方式都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了。
“天呐,真不愧是中医协会的会长,这也太厉害了吧。”
“能这么年纪轻轻就上会长,果然是不简单啊。”
“我刚刚还在想这是不是骗子呢,现在看来还是我太过于狭隘了啊。”
这个男子冲到许凡面前,紧紧握着他的手连连道谢。
“许会长,你真是太厉害了,外面那些什么医师专家,和您都比不了啊。”
“只是,我现在还是担心,我这个症状以后会不会二次发作什么的啊。”
许凡淡淡一摇头道:“放心,绝对不会。”
有许凡这句话,他就放心了。
“许神医啊,您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给您跪下了。”
“诶,不不不,不能跪。”
许凡赶紧拉住他,生怕他真的跪下来了。
随即,许凡干咳一声悠悠开口道:“大哥啊,我现在虽然是将你这个泌尿系统的问题给解决了,可你这个腹痛的问题,还需要再调理一番啊。”
“这样吧,我给你开一些药,绝对的药到病除。”
一听到开药两个字,所有人的神色都是立刻警觉其来。
这叫免费啊?说到底还不是要钱么。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神医济世,没想到整到最后还是个商人。
在场的人们都交头接耳其来
,对着许凡指指点点其来。
“就这还叫免费呢,不还是把看病给做成生意了么。”
“啧啧啧,我就说么,他怎么会这么心善,感情是跑来挣钱来了。”
“这个义诊,就是个噱头罢了。”
“......”
叶柔和伍运同时望向许凡,一脸懵逼。
怎么还有这个环节啊?他们咋没听说过。
这些人的非议,许凡自然是听到清清楚楚,但他并不是很在意。
他是医生,他的眼里只有病人和病情。
“大哥,你听我说,你先不要激动,我给你开的这药,比任何人的药都管用,只需要一周时间,就可以完全恢复健康了。”
男人苦笑了一声,也是一脸无奈。
“许会长啊,我就这么和您说吧,您的本事我是亲眼体验过的,确实厉害。”
“但您也知道,我这些年为了看病,已经把钱都给花的差不多了,外面甚至还欠了一屁股,这一大家子还要我来养呢,实在是开不起太贵的药啊。”男子说出了他的苦衷。
这也不能怪他,他以前每一次去医院,就像是个肥羊一样,往那一坐就先挨一刀,没个三五千的压根就走不出来。
这笔钱,对于一些上层达官富商来说连零花钱都算不上,但对他这种底层民众来说,真的是巨款了。
许凡安慰了他两句道:“大哥啊,你的担忧我其实都明白,我也见识过一些医院的坑人手段,感同身受。”
“可是,我给你开的这个方
子,总价顶多就二十块钱,甚至连二十都不需要,但凡超过一分钱,我都全给你报销了。”
这一刻,所有的议论声都消失了。
二十块钱......
总不可能真有人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坑这二十块钱吧。
并且,超出一分钱,许凡全款报销。
这简直就太不可思议了。
男人呼吸一颤,紧紧盯着许凡道:“许会长,真的就只要这么些钱?”
“是的,只会少,不会多,但凡是谁敢坑你,你立刻向中医协会来举报,我让他当天就关门滚蛋。”
这一次,他真是被许凡给彻底的折服了。
“许会长,您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以往每一次进医院,各种化验抽血尿检拍片乱七八糟的整下来,那钱就跟流水一样根本就不经花,医生在没把握的情况下还给他开出一麻袋的各类药,最后钱花掉一大笔,吃药都吃到脱发了,还硬是没有把病给治好。
与之相比,许凡这边二十块的上限价格简直活佛在世了。
许凡笑呵呵的把药方给递过去道:“就按照上面这个抓药就行了。”
“谢谢,太感谢您了,请问诊金是......”
“义诊,概不收费。”许凡又强调了一遍。
在男人的感激声中,他抓着救命稻草般的药方离去了。
许凡这一次的出手,很快就把男人的病给治好,并且还送上了一张药方。
这可能是全世界最便宜的药方了,谁看着都激动啊。
萧天
这一次出手,可以说是把所有人都给折服了,叶柔看着也是感到非常自得。
伍运那是真的崇拜死许凡了。
“来,继续问诊,下一位。”
“我我我。”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挤进来,一屁股坐在许凡面前。
“哟,封兴怀啊,你怎么也来了,你这个病可不好治疗啊。”
“就是就是,这个封兴怀当年在黑煤窑待过一段时间,患上了很严重的哮喘,全国哪里都去过了,可愣是没人能治好啊,你这怎么想起来让许会长治病来了。”
“哎呀,封兴怀啊,你这个病是真的没指望啊,还是继续吃你那个进口特效药去吧,你这来找许会长治疗,可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啊。”
“封兴怀啊,赶紧让开,别浪费人家的时间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言。
这个老爷子,他就是封兴怀,年轻的时候在西部黑煤窑当工作,钱虽然是挣了一息,可也落下了很严重的哮喘病。
每一次这个病症发作的时候,连喘气都要命,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极端的折磨。
至于医院,他自己都记不得跑了多少了。
负责接待他的医生们,已经是想到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办法了,可还是治不好啊。
后来他也是运气好,某个医院的专家给他推荐了一种进口特效药,吃一次能顶好几天。
缺点就是,这个药实在是太贵了啊!!!
以他的家底,根本就不可能长期吃下去,他甚至都想着不
如放弃治疗,等哪天呼吸衰竭死了算了。
今天也是凑巧,正好就在这里遇见了许凡,并且还亲眼看见了他的问诊过程。
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他自然得来试试了。
他看着许凡,强行基础一丝笑容道:“许会长啊,其实我这......咳咳咳......啊!我这病......呜呼,呜呼......呼......它就是哮喘,喘气,喘气,好......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