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凡跟觉罗大王再三表示希望,可以低调结束这一切,所以原本的庆贺仪式变成了假期,这样一来,所有新罗王朝的子民们也会记住这位特殊的公爵了。
宴会散去之后,觉罗大王的臣子们一个个过来向许凡拥抱,然后才离去。
许凡和他们一个个的打个招呼,后来因为人太多了,这一切就好像流水线作业一样,以至于许凡也失去了热情。
然而就在此时,一位戴着面纱身穿白色长裙的少女来到了许凡的面前,伸出了自己柔嫩的小手。
“恭喜你!”
少女的眼神水汪汪的,五官立体挺拔,一笑起来简直是倾國倾城。
“谢谢。”
“我们新罗王朝还从来没有外姓公爵呢,我听说你治好了艾丽莎王妃的病,你真是厉害!”
许凡点了点头,连声道谢,却还是不知道这位少女的身份。
看到许凡一脸疑惑的样子,少女明白了一切,如银铃般的发出了清脆的笑声后,自我介绍道:“光顾着跟你说话了,都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觉罗大王的妹妹克琳公主。”
“啊,公主你好!”
许凡就觉得眼前的少女看上去特别端庄高贵,果然其出身不俗。
两人正寒暄着,觉罗大王就带着艾丽莎王妃走了过来。
“克琳,你和许神医似乎很投缘啊?”
“是啊,王兄,原来你说的那位華夏神医这么年轻,我看了以后还真是有点不敢相信呢!艾丽莎王妃真是恭喜你,
你生病的这些日子,王兄整天吃不好睡不好,连我也成天跟着担心,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
克琳公主跟觉罗大王和艾丽莎王妃的关系很好,因此对治好了艾丽莎王妃疾病的许凡也特别有好感,对他连连称赞,弄得许凡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克琳公主是个很落落大方的美人,不仅对他这个外姓公爵毫无敌意,还直接改口叫起了哥哥,那清纯可爱的模样,弄得许凡骨头都有些酥了。
没过一会儿,觉罗大王支开了克琳公主和艾丽莎王妃,明显是有事情想单独和许凡谈。
许凡其实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毕竟这公爵的位置可不是白得的。
果不其然,很希望能把许凡留在新罗王朝,如果身边能有这样一位医生,他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什么都不担心了。
然而也正如觉罗大王所料的那样,许凡的心在華夏,魂也在華夏,让他变成一个新罗王朝的人是不可能的。
不过许凡答应了觉罗大王,任何时候,只要觉罗大王需要,都可以派直升机去接他,只要是他力所能及的疾病,他一定会竭尽所能!
就在许凡和觉罗大王密谈之时,左商远远的眺望着两人的身影,阴阳怪气的说道:“龚部长,你看到了吗?”
龚部长转过头来,看着左商问道:“看什么?”
“当然是许凡和觉罗大王了,公爵这么重要的穴位,怎么就平白无故给了他这么个外國人呢?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啊!”
龚非凡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那我就直说了,你难道不觉得许凡怪怪的吗?先是受到了强杰森和强有蓉的推荐来到了新罗王朝,而后又成为了新罗王朝的公爵。”
“我可不相信他有这么好的命,为什么他跟这些外國人来往这么亲密?我看这很可能是他们蓄意谋划的阴谋!”
龚非凡听完之后恨不得直接翻个白眼。
“我说左商,你能不能把你那为数不多的脑细胞用到正地方去?成天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
“艾丽莎王妃生病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怎么就成了他们设的局了?许神医的本事你难道没看见吗?”
左商撇了撇嘴说道:“看见是看见了,但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有这么大的本事,他年纪轻轻的,凭什么有那么出神入化的医术?”
“世界上这么多高人,谁也治不了,就显得他能?反正我是不信。”
“尤其他现在成为了新罗王朝的公爵,又跟觉罗大王在那里勾肩搭背的,不知道密谋些什么,我觉得咱们应该防着点他!”
龚非凡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摇了摇头警告道:“左商,我劝你不要搞事情,这些话都是你的无端猜测,你这样构陷一个功臣,可是有罪的!”
龚非凡这边话音刚落,恰巧听到了两人谈话的尹娇和许霜也走了
过来。
许霜率先发难道:“我还以为能在外交司工作的必然都是光明磊落,有格局的人,没想到竟然混进来了,你这么个小肚鸡肠,颠倒是非黑白的家伙!你凭什么这么冤枉我堂哥啊?”
“哼,你这个男人真是嫉妒心旺盛,因为觉得我堂哥太厉害了,所以才想诬陷他,是不是?”
许霜说完之后,还不等左商反驳,尹娇也开口道:“左商我希望你能明白,许先生是我们華夏外交司这次特地请过来的帮手,他本人原本是不想来的。”
“现在他愿意代表華夏的荣誉出手,还获得了新罗王朝举國上下的认可,这对于華夏而言是一件大好事。”
“就因为这次的出访,边疆的战兵们可以少受多少罪你知道吗?”
“你现在这样污蔑他,实在是太没有良心了!”
然而面对三人的斥责,左商却一点都不思反省,完全不知悔改的说道:“你们三个全都是猪油蒙心了,他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的医术真的厉害到了这个程度,他在新罗王朝接受封赏,甚至还成为了王室的一员,这难道不可疑吗?”
“我怀疑他和觉罗大王暗中有勾结是很正常的,就算以前没有也不代表现在没有,否则他们两个在上面,你谈了这么久,在谈什么?!”
左商此时已经完全疯魔了,嫉妒心让他面目全非,说什么都要给许凡扣一顶帽子才能满意,属
实贱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