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许凡坐着车回酒店的路上,路过了一家大型医院。
因为这家医院处在市中心地带,所以周围有不少商铺。
医院附近最多的商铺类型自然就是寿衣店了,看着那一排排的招牌,许凡突然想到了个好主意。
他让司机在这里放自己下车,随后走进了一家黑色招牌的店铺,订做了点好东西。
并交代对方一定要做的够大够气派,明天送到自己的指定地点。
老板见许凡出手阔绰,自然一口答应了下来,收了订金要了地址,保证一定会按时送到!
临出门之前,许凡一扭头又看到了一个非常粗糙的骨灰盒。
他指着那个骨灰盒问老板道:“老板这东西怎么这么差,卖吗?”
“害,那个还没做完呢,等我做完它就精致了!”
原来这老板还是个手艺人。
许凡一听原来是个半成品,顿时计上心头,对老板说道:“老板你别费工夫做了,这个明天也帮我一并送去吧,上面的木刺也不必打磨,就这样原封不动的送过去。”
“啊?”
老板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傻眼了,骨灰盒哪有买半成品的呀?
“老板,你先前定了那么些好东西,我还以为你是要去悼念的,可你要买这么个玩意儿的话,你不会是去砸场子的吧?”
老板一语中的,竟然歪打正着,猜中了许凡真正的想法。
许凡哈哈大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老板挠了挠头,他干了这行这么多年,
还是头一回有顾客在自己的店里叫出声来,实在是太渗人了。
“行吧老板,你要是真心想要的话,那我直接送你就行了,你也不用另外给钱,我明天连你先前订的那些花圈啥的一起给你送去!”
“好,那请你帮我另外包装一下,花圈什么都不用包,就这个骨灰盒,包的越精致越好!”许凡又继续要求到。
老板这下算是确定了,对方绝对是去砸场子的。
不过不管是悼念还是砸场子,只要钱给的够多,老板什么活都接,当即狠下心来点了点头。
一切搞定,许凡回到了酒店,程凝儿早就接到了消息,一直在酒店门口眼巴巴的等着他呢!
虽然只分开了一个晚上,可是成婴儿却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缠着许凡,怎么都不肯与他分开了。
两人正在浓情蜜意之时,叶柔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许凡看到来电显示之后,感到有些震惊,这才分开了没两个小时,怎么这么快就来电了?
许凡明天有大事要办,对于叶柔提出的明日见面,连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叶柔作为一个大美女,这么多年从未被男人拒绝过,但是许凡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她没什么办法,只能另约时间了。
“唉,什么时候又出了一位叫叶柔的美女?你不过是回了趟金陵,这么快就有新欢了?”
程凝儿在旁边听到了电话里那个柔情似水的声音,忍不住酸溜溜的吃起了醋。
许凡微
微一笑,一脸无奈的解释道:“什么新欢啊?不过是路上认识的一个朋友罢了。”
“那人家约你明天见面,你干嘛不答应?”
“你难道忘了我明天要去干嘛吗?”
经许凡这么一提醒,程凝儿才想起明天就是叶家二太爷的生日了。
“你明天真的要去宣战啊?”
“那是当然,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什么东西?”程凝儿一脸好奇的问道。
“呵呵,你明天就知道了。”
见许凡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程凝儿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
她只是忧心忡忡的抱着许凡的胳膊说道:“许凡我总是觉得有些不安,要不然你明天别去了?”
程凝儿始终觉得叶家财大气粗,家大业大,不是他们这样的小角色,能够随随便便挑衅的。
可许凡已经下定了决心,说什么都不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于是他轻柔的拍了拍程凝儿的头说道:“你就放心吧,没有人敢把我怎么样。”
程凝儿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两人继续温存,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程凝儿赶忙起身去开门,却发现来的竟然是龙葵。
龙葵把程凝儿当成了情敌,来之前特地盛装打扮了一番。
相比之下,淡妆的程凝儿确实要逊色不少,一和龙葵打了个照面,就立刻心虚的低下了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心虚,明明比龙葵大上七八岁,还是个老师,在这位龙家大小姐面前却一点气场
都拿不出来。
龙葵见程凝儿在自己面前如此小家子气,顿时有些不把这个情敌放在眼里了。
她大步流星的走进房间,好像女主人一样绕过程凝儿,一把抱住许凡的胳膊,问道:“许先生,你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既然都已经从金陵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听说你还是坐普通飞机回来的,你要是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不就直接派私人飞机去接你了吗?”
龙葵虽然没有说一句大话,但是言语之中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却体现得淋漓尽致。
许凡一看龙葵抱住了自己的胳膊,顿时如临大敌,连忙把手抽了出来,恨不得躲龙葵,躲得远远的。
昨天紫嫣然哭的梨花带雨,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理的。
虽然不知道紫嫣然和龙葵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以至于紫嫣然这么痛恨龙葵。
但如果真的要两个选一个的话,许凡当然会选紫嫣然了!
龙葵没想到才一个晚上没见许凡,就突然对自己这么生疏。
昨天不仅能抱着他的胳膊,还能靠在他的肩膀上,可今天却连碰都不给碰了。
龙葵是何等的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件事,肯定是紫嫣然在作祟。
“龙葵,你要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明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我还得养精蓄锐,反正明天宴会上也能见,有什么事那时候再说好了。”
许凡就这样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甚至专门走到门口
做了个请的手势,大有要把人赶出去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