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包轻天看向许凡的眼神充满了希冀,那兴奋的神情简直比拿到秦氏企业的黑料还要高兴。
可是包轻天转念又一想,不对啊,许凡到底是怎么看出来这些的?
他该不会是偷了自己的病历吧?
毕竟秦受保险箱里的证据就是许凡偷出来的。
如果他真的偷了自己的病历,又意欲何为呢?
见许凡笑而不语,仿佛能看穿自己的心思似的,包轻天一脸戒备的改口问道:“许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瞥过包轻天一脸紧张的神情,许凡忍俊不禁的道:“包司长你别这么紧张,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实不相瞒,我是平价医院的大院长,主攻中医,擅长望闻问切。”
“我光看你的脸色,就足以判断出你的病症了,并不是使用了什么歪门邪道的办法。”
“哦?你是平价医院的大院长?这么年轻?”
包轻天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许凡却没有了要解释的欲望,耸了耸肩膀说道:“包司长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找平价医院的人打听打听,不过为了节省你的时间,我还是得提前说一句,包司长你的这些症状并不是因为身体出了问题而导致的,而是中了煞气。”
包轻天听许凡前面的一段话,还对他颇有几分敬佩之色,觉得或许是自己小看他了。
但听完后面那句结论之后,包轻天立刻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
“许先生,开玩笑也是要讲究个度的,你跟我一个监察司长说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许凡对此倒是处之泰然,面色平静地回答道:“包司长,你的身体是否有不适,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这些病就算去了医院,也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医生能帮你检查得出来,就算吃再多的药也绝不会有所缓解。”
“不管你信不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体内的寒流就是煞气,如果你不尽早将体内的煞气去除,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浑身僵硬,瘫痪不起,轻则变成植物人,重则血栓而死。”
见许凡讲起话来信誓旦旦,没有半点心虚的神色,包轻天对他的信任顿时多了不少,吞了吞口水,往许凡身边凑了凑问道:“如果真照你说的,我是体内有煞气才会生病,那这煞气到底是哪儿来的呢?”
“风水所致,从你的面相来看,应该就是你所居住的地方风水不好,煞气长久积于地下,可能原本有人压制,但是最近压制不住了,所以爆发开来,使你自下而上,受煞气侵袭。”
“我若是没有说错,你最开始是双脚发凉,腿部麻木,不可长立,后来小腹寒凉,体虚肾亏,而最近则已经发展到双手冰凉,不能握笔,常常有头风阵阵发作,对不对?”
包轻天听到这里瞳孔放大,拳头紧紧地握着,舔了舔嘴唇,半话。
确实是这样!
一点都没错!
大概是从一个月前,包轻天就莫名的经常脚抽筋,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缺钙了,便买了一瓶钙片吃,结果并不见好,反而病得越来越厉害了,发病的顺序跟许凡所说的别无二致。
“许先生,你果然是个能人啊。”包轻天的恭维无疑印证了许凡的话。
许凡对此很是淡然,毕竟一切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得以证实之后,他也没有太过骄傲,而是古井无波地说道:“你所居住的那个地方地下煞气横生,住得越低的住户就越容易受到影响,如今煞气即将喷薄,若不赶紧压制,只怕你们整个小区的住户都会受到影响。”
包轻天听闻此言,沉吟了片刻,过了许久一拍大腿说道:“说起来我记得我以前听人说过,我们那个小区原本是个处决罪犯的郊区地带。”
“后来随着城市圈的逐渐扩大,就从郊区变成了住宅区,据说当时开发商在进行建设的时候,就碰到了不少邪门的事,为了化解,还请大师前来做法。”
“想必这些年煞气能压制住,就是多亏了当年的大师。”
“只可惜那位大师应该早已仙逝,毕竟他当年来做法的时候就已经年逾花甲,如今就算活着,也将近百岁了,只怕折腾不过来啊......”
包轻天摸着下巴,一脸为难,虽然他原本不愿意相信这些,但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也由不得他不信啊。
许凡闻言,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说道:“一味压制并不是长久之计,煞气受恶念催生,如果不能根除,早晚会再次爆发,最好的办法还是彻底化煞,方可永绝后患。”
“唉,说起这些,我还真想起最近听我爱人说,小区里不少人家都出事了,我在这个小区住了也有十来年了,这十几年遇到的白事,都不如今年一年遇到的多。”
“年初就有一家发生了火灾,紧跟着又有人家出了车祸,最近又听说有小孩子坠楼了,唉,本来大家也没多心,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奇怪。”
包轻天越想越觉得许凡说得有道理,这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接连发生,实在是让人不得不起疑。
他想了想,又问道:“对了许先生,其实我们家住在十五楼,如果煞气已经找上了我的话,那是不是我楼下的邻居也全都遭殃了呢?”
许凡摇了摇头,呷了口茶,才气定神闲地回答道:“并非如此,其实煞气也是要寻找寄生对象的,煞气虽然因恶而生,但却喜欢攻击像包司长你这样浑身正气之人。”
“所以其实你无形之中也做了一件好事,算是帮你的邻居挡了煞气,虽然他们也会遭到煞气的迫害,但肯定不会像你这么严重,至于你所说的那些家庭遭灾的邻居,估计是他们离煞气的本源太近了,才会更加严重。”
“今日让我遇上包司长你,也是缘分一件,有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将这煞气清除。”
包轻天觉得许凡有些太过积极,可一想到自己的怪病和接二连三倒霉的邻居们,他便不再多想,往许凡身边凑了凑,颇有些狗腿的拱了拱手。
“如果许先生能帮我们小区化煞消灾,那可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