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要说法?”
汤芹听了叶问蝉的话,顿时怒目相视。
夏沐晓叹了口气,完了,她太了解叶问蝉的脾气,这家伙一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汤芹要是没打了王健,或许还好说,现在多半是不会让出这个包间给汤芹了。
“打了我的老同学,你们什么海鲨集团也好,大西洋集团也罢,赶紧道歉,做出赔偿,我不想跟你们动粗。”
叶问蝉没有理会汤芹,摆摆手说道。
此时的王健,满心的感激,眼泪都感动的流了出来。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叶问蝉已经不计较他之前的冒犯了,而且还把他当老同学看待!
而刘云生,张雨萌等人却哭了。
你想要装逼,别牵连我们啊,这可是海鲨集团的人,你特么的想死,我们的罪不起啊!
听了叶问蝉的话,汤芹的脸色也陡然变得阴冷了起来,说道:“小瘪犊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蠢话吗?”
叶问蝉慢条斯理的品着红酒,淡淡道:“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汤芹刚刚也说过跟叶问蝉这句话差不多的话,听到他再说一遍,只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嘲弄和讥讽,心中的怒火更盛。
“小子,你听不懂人话是么?”
汤芹身后,那个拿着蝴蝶刀的长发青年瞪着眼上前问道。
刘云生等人被长发青年吓得连忙向后躲避。
“呵呵,这傻逼把海子惹急眼了。”
“敢在我们海鲨集团的面前装逼,肯定是脑子坏了。”
“给了你钱,就老老实实收下,然后把包间让出来,别跟我们在这儿啰里啰嗦,小心把你的狗腿都打,让你爬出这个包间。”
跟着汤芹来的这些海鲨集团的人,都是冷笑不已。
叶问蝉平静扫了汤芹一眼:“别说你只是耿海的一个秘书,就算是耿海亲自过来跟我要包间,我也不会让给他。”
“好大的口气!”
汤芹不由冷声喝道。
“草泥马的,喝点尿酒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么?”
叫海子的长发青年走了上来,怒声呵斥,手中蝴蝶刀耍了一个刀花,对着叶问蝉的大腿便扎了下来。
叶问蝉却是眼神一冷,伸出两根手指,猛然捏住蝴蝶刀,任凭海子如何用劲,那蝴蝶刀就好像卡在了叶问蝉的手指中一样,难以寸进!
海子猛的抽手,想要夺回刀子,却发现叶问蝉的两根手指好像钳子一样,死死的夹着锋利的刀片,根本拔不动。他额头上青筋暴跳如雷,脸色通红,用了吃奶的力气了,但依旧无法拔出蝴蝶刀。
“你很暴躁啊,应该冷静冷静!”
叶问蝉说着,手腕猛的一翻,蝴蝶刀猛的调转,‘噗嗤’一声,扎在了海子的小腹中。
鲜血顺着刀身滴落,海子捂着肚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叶问蝉,踉跄了两步,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没办法,太疼了,疼的他根本直不起腰来。
“啊……”
几个女生都吓得尖叫起来,汤芹也是吓得面色惨白。
刘云生等几个男的也是眼皮子狂跳。
“半个小时内,送到医院,还能保命。”
叶问蝉依旧平静,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继续喝酒。
“快,把人送医院,顺带把权哥喊进来!”
汤芹连忙让人把海子拉了下去,接着汤芹脸色微白,盯着叶问蝉,用威胁的语气问道:
“小子,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么?”
“海子可是权哥的人,是青州地面上的人物,你捅了他,是打算跟我们海鲨集团结梁子么?”
“告诉你,权哥就在楼下,你是没打算活着离开这里么?”
听到权哥这俩字,刘云生,张雨萌等人更是吓得脸色发白。
叶问蝉却是稍有意外:“邹权是么?也算是故人了,正好,你去跟邹权说,想要包间,让他亲自过来,给我同学三跪九叩道歉,或许我可以把包间让出来。”
叶问蝉满脸平静,就好像,在吩咐下人做事一般。
“你他妈的!”
汤芹身后,两个小弟冲了过来,齐齐抓住了酒吧的玻璃桌,用力往上掀,想要用桌子把叶问蝉压在
叶问蝉却是轻轻的把左手放在了玻璃桌子上。
瞬间整张桌子,纹丝不动。
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有些愕然,这家伙的力气,有多大?
便在汤芹等人拿叶问蝉毫无办法的时候,门口处又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接着一个光头汉子走了进来。
“让你们找个包间搞这么久,我特么倒要看看,谁这么不给我邹权面子。”
接着这光头汉子直勾勾地看着叶问蝉,打量了许久之后,眼神当中充满了杀气:“是你?真特么是你?我次奥,我眼睛没花吧?这真是骆驼生驴子——出了怪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