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司爵听完宋漪这番话,惊得心里一震。
她到底是怎么猜得这么准的?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直觉?
太可怕了。
“看来我这是猜对了?”宋漪看到商司爵的表情,扬了扬眉。
“大部分猜对了,”商司爵顿了顿:“只不过,她针对你并不是为了帮她女儿,相反,她应该是打算给她女儿报仇。”
报仇?
宋漪愣住:“你把她女儿怎么了?”
商司爵被宋漪这话气得冷笑:“什么叫我把她女儿怎么了?你觉得我能把她女儿怎么了?”
“……”
不是你自己说的嘛,人家都要报仇了,那肯定是你对她女儿做了什么啊。
不过这话宋漪没敢说,气头上的男人还是不要随便招惹。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商司爵只好简单讲了讲当初沈念娇干的那些事。
其实也没有太多可讲的。
在那天沈念娇突然跑到他房间里来表白之前,他其实都记不住沈念娇长什么样,只知道她是大哥的妹妹,之前远远见过两次。
至于那天发生的事情,也很简单。
沈念娇不知道哪根筋抽着了,突然跑过来找他,说她喜欢他很久了,还说什么知道他不是真心喜欢齐悠然,不介意他有女儿。
商司爵听到这些话自然是恶心极了,直接就要将沈念娇轰出去。
结果那女人见他不答应,竟然开始脱衣服,边脱还边喊,想要污蔑自己轻薄她!
刚好老太太在商司爵的房间阁楼里画画,听到沈念娇那些话,气得拎着拐杖就冲了下来。
沈念娇没想到老太太竟然也在屋里,羞愧至极,转身就跑,结果出了商家就出了车祸。
“沈念娇出了车祸之后,袁琴那个疯女人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但又不敢跟商家明着斗,只能暗中给我使绊子。”
商司爵一直知道袁琴想报复自己。
只不过碍于对方是大哥生母,而她之前做那些小动作,也根本影响不了他什么,所以商司爵才没有计较。
但他没想到,事情都已经过去三年了,袁琴非但没有收敛,甚至还打起了宋漪的主意!
宋漪出事的时候,商司爵虽然知道宋苒背后有人,但并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袁琴身上,是因为他觉得袁琴应该没有那么强的实力。
现在看来,倒是他大意了,养虎为患。
想到宋漪几次落入险境,陆云臻丢了眼睛,陈五丢了双腿,这些他曾经以为都是宋苒做的孽,竟然全都跟那个疯女人有关。
商司爵眼底一片冰寒。
这一次,就算是跟大哥彻底撕破脸,甚至是反目成仇,他也要狠狠收拾了那母老虎。
……
从医院看望了陆云臻出来,商司爵便安排江辰开始调查袁琴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
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袁夫人最近非常安分,甚至可以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这次宋苒被抓连累她手里的两个手下也被关,她好像也打算救。”
商司爵眯起眼:“她天天在家里都做些什么?”
“这个暂时还查不到,不过她最近好像买了很多东西回家。”
“买了什么?”
“衣服,化妆品,鞋、包什么的都有,而且挑的品牌还都是一些适合年轻女生的。”
年轻女生的牌子?
难道……沈念娇醒了?
可如果真是沈念娇醒了,以袁琴那疯女人对沈念娇的疼爱,应该不会抽出时间管韩国这边的事情。
那宋苒失踪的解释又该怎么解释呢?
难道说,她身后除了袁琴,还有别人?
……
与此同时。
首尔一家地下仓库。
宋苒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雪白,让她以为自己又被抓回那个小病房里,可很快她发现并不是。
这房间虽然是一片白,但里面什么都东西都没有,她自己更是躺在地板,而且房间温度低得不正常,她冷得直哆嗦。
“有人吗?”
几分钟后,面前那道门突然哗地一声被人拉开,一个身穿黑衣戴着口罩的男人出现在她视野中。
“你、你是谁?”
宋苒原本以为救自己的应该是袁夫人的人,可眼前这个人她却没见过。
男人没有搭理她,只是扔给她一瓶冷冰冰的矿泉水,几颗药,以及一个面包:“把这个吃了。”
宋苒饿得不行,也不管这人到底是谁,面包和药里有没有可能下毒,连滚带爬地将地上的面包和水捡起来,大口大口地往下咽。
很快,一个面包吃完了,可她还是感到饿,忍不住抬头继续看向男人。
男人眼神冰冷:“只有这些。”说完便转身往外走。
“等等!这里面太冷了,你让我出去,我在这里面会冻死的!”
然而男人却像是没听见般,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关上门出去了。
房间里再次只剩她自己,脸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脓,刚刚因为饿得太厉害,她没注意,现在没那么饿了,身上的痛也跟着卷土重来了。
不只痛,还冷。
现在她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是被关在了一个冷冻室里。
也不知道刚才那个人怎么想的,既然把她救了出来,还给她水和食物,那就是不想让她死。
可如果他一直把她关在这里,那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冻死……
宋苒看着地上那几颗药,最终还是颤抖着手捡起来喂进了嘴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宋苒感觉脸上的伤不但没有减轻,好像还变得更痛了,像火在烧,又像是钻心的痛,而身体的体温则一点点在下降。
更痛苦的是她还想上厕所。
宋苒实在忍不住了,用力拍打着门板:“有人吗?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真的不行了……”
然而不管她怎么哀求,怎么哭泣,怎么拍门,外面始终没有任何的动静,整个房间里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不断回响。
宋苒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
就连前几天发现自己脸被毁了,还被关在那小破病房里,都没有此刻这么绝望。
嗤——
在忍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身体终于开始失控,单薄的裤子湿了一大片,冰冰的一片粘在身上。
与此同时,流失的体温和身体的剧痛,更是让她几乎癫狂,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昏过去,或者直接死掉算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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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恨不得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