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司爵终于回过神。
知道这样的真相后,心里说不失落是假。
可看到两个小家伙如此懂事地讨好自己,他心里的失落很快又被心疼取代。
宋漪既然带这两个孩子跟自己去做过亲子鉴定,说明她心里其实也有过跟自己一样的期待和猜测吧?
那么,看到亲子鉴定的那一刻,她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失落?
商司爵揉了揉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嗯,商叔叔知道,你们都是乖孩子。”
宋梓哲和宋梓幕看到他这个反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商叔叔看起来并不是特别介意这个事。
不然,要是他心里真的因为这事跟妈咪生了隔阂,那以后只怕会有不少矛盾。
……
晚饭之后,宋漪本想带着两个孩子回去。
结果老夫人一会儿说还有话跟两个孩子说,一会儿又说时间太晚,她带着两个孩子回去不安全。
说白了,就是想让宋漪跟两个孩子留下来。
别看老夫人一把年纪,笑起来慈祥无害,耍起赖来却比小孩子更叫人头疼。
因为就算你知道她在耍赖,你也拿她无可奈何。
宋漪只能朝商司爵投去求助眼神。
商司爵正襟危坐,全当没看见。
宋漪咬牙,暗暗踩他一脚,商司爵这才慢条斯理开口:“我觉得奶奶说得很有道理,这么晚了,你带着两个孩子回去确实有些不安全。”
宋漪:……
行吧,是她天真了,竟然以为商司爵会良心发现帮她反驳一下老太太。
现在看来,这两人分明就是串通好的。
陈管家立刻笑呵呵地叫人去准备客房。
当然了,这话也是说给宋漪听的。事实上,宋梓哲和宋梓幕又不是第一次留宿在浅月湾,哪里需要准备什么客房。
至于宋漪……
他还不至于没颜色到猜不透自家主子的想法。
宋小姐真要留宿,那就是未来女主人身份,而且下午都睡到主卧去了,晚上怎么可能还让她独自一人住客房?
但,场面话还是得说说,给宋小姐留点面子不是?
……
不得不说,商家都是人精。
佣人们不用陈管家挑明,就非常清晰地明白了陈管家的良苦用心,所以准备客房的时候也非常用心——
用心地刚好忘了准备牙刷。
所以当晚宋漪洗完脸才发现没有牙刷,出客房问佣人,结果发现整个别墅空荡荡,所有人好像回房间睡觉了。
唯独只有她对面那扇门开着。
一身睡袍的商司爵倚在门口,勾着唇角似笑非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缺了什么?要不来我房间来拿?”
话音说完,脖子上还滚下两滴水珠,
宋漪:……
又来了。
美男计用上瘾了是不是?
真以为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宋漪冷哼:“缺了牙刷。”
“是吗?正好我屋里有多的,要不你来我这儿刷牙?”
商司爵下巴微微上扬,一滴水珠从脖子上滑下,滚进浴袍下起伏的胸口,晶莹得勾人犯罪。
宋漪:“也不是不可以。”
她发誓,她真的只是进来刷个牙而已,没有想别的。
再说了这男人还是伤患,她就算想……啊呸,她才没有想!
宋漪甩甩脑袋,将满脑子带颜色的废料甩到脑后,径直朝着洗手间走。
商司爵紧跟在她身后,停在洗手间门口,透过镜子看着她洗漱,忽然开口道:“今天陆云臻给我打了个电话。”
宋漪愣了下:“陆师兄?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知道四年前那晚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宋漪身子陡然僵住。
她想起不久前,齐晟跟她说的话。
他说,四年前那晚的男人是宋苒找来的,是她的大学校友,姓陆,还暗恋过她……
那时候她其实立刻就想到了陆云臻。
可紧接着,她又强迫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大学时候暗恋过她的人多了去了,就算加上姓陆这个条件,也未必没有十个八个满足的。
最重要的是,她不相信陆师兄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商司爵看到宋漪这表情,便知道她心里多少是知道一点,或者有过一点猜测了,索性挑明道:“你还记得上次在咖啡厅,我把陆云臻揍了一顿的事情吗?”
宋漪:“……”
当然记得。
毕竟这男人下手那么狠,把陆师兄鼻梁都打断了。
“我那天揍他,就是因为他跟我说,四年前那晚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他。”
宋漪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
竟然真的是陆师兄?
可……这怎么可能?
没等宋漪消化这个消息,商司爵紧跟着又说道:“但今天他在电话里又跟我说,四年前的事情另有隐情。宋苒找的人的确是他,但那晚跟你在一起的,并不是他。”
“那是谁?”
宋漪之前其实一直不想深究这个问题。因为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可现在事情突然牵扯到了陆师兄和商司爵,她自然没有办法再继续装聋作哑。
商司爵看着她,突然开口道:“漪漪,其实那天我也在齐家。”
宋漪脑子里懵了两秒,望着他,愣愣反问:“那晚?我结婚那天?你在齐家做什么?”
“你说呢?”
商司爵轻声清清冷冷的,可目光却滚烫深邃,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宋漪被他这样看着,突然感觉脑子越发不好使:“可我记得我结婚没邀请你啊。”
商司爵目光灼灼:“那晚,我也被下药了。”
宋漪:“难道你是作为齐悠然男伴来的?”
下一秒,宋漪只觉得下巴微微一疼,商司爵轻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宋小漪,你到底是没脑子,还是没良心?还是两者都没有?”
“……”
“在你婚礼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齐悠然!”
宋漪突然悟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还给你俩做了个媒……唔!”
炙热的吻,突然封了嘴,宋漪又惊又怒又无语。
她还没刷完牙呢,嘴里都是牙膏沫,这男人也不嫌恶心吗?
好在商司爵这次只是浅尝辄止,松开她的唇后,又抓住她抗议的双手,一双凤眸冷幽幽望着她。
“你结婚那晚喝醉了,我也被人下药了。宋漪,你动动脑子想想,这真的是巧合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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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没良心还是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