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
霍嘉言回到医院后,便将机场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商司爵。
倒不是他这人喜欢打小报告,而是沈念娇对商司爵来说,确实是个潜在麻烦。
要是霍德华医生没把她救醒还好,要是救醒了,还是让商司爵跟宋漪早点知道好。
“商司爵,你说你家大哥到底跟霍德华教授说了什么,居然能让他放下美国的学生和病人,去帝都给那个女人治病?”
霍嘉言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商司郴也不说,他只能问商司爵。
商司爵倒是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淡淡道:“大哥有大哥的本事。”
“那倒也是。”
能在商家这种龙潭虎穴里,还混得如此风生水起,商司郴的本事不见得比商司爵差。
“你家老爷子把他发配到江城来的时候说,等你和老夫人好了他就能回去。现在你跟老太太都平安了,那他是不是要回帝都了?”
商司爵睨他一眼:“你怎么突然对我大哥的事情这么上心?”
霍嘉言一噎。
他那是对商司郴上心吗?
他担心的分明是面前这人好吧!
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看着商司爵接二连三地出事,他也会跟着提心吊胆的。
不过这样肉麻的话,他自然是说不出口,所以随口编了个理由:“我这不是想向你大哥取取经嘛,但是你大哥那性格比你还难接近,所以我只能从你这儿曲线救国一下。”
“取经?你想取什么经?”
“当然是怎么跟家庭封建思想作斗争……”
“说人话。”
霍嘉言叹了口气:“简单来说,就是我妈没收了我的护照,逼着我回帝都相亲,还说如果不找个女朋友就不让我出国继续读书了。你说她这不是封建思想是什么?”
霍嘉言提起这事就觉得无语。
他出国学医这么多年,眼看着博士学位证马上就要到手了,结果他妈却突然在这时候,搞这么个幺蛾子。
女朋友要是这么好找,他能单身这么多年?
“说起来这事还得怪你,”霍嘉言说到这里忽然哀怨地看了商司爵一眼:“说好大家一起当单身狗,结果你却悄悄脱了单。”
商司爵嗤一声:“那是你自己臆想的,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想单身。”
“可要不是你突然找到女朋友刺激到我妈,我妈也不至于心血来潮出这么一个狠招。所以说到底,这事还是得赖你。”
“滚蛋。”
商司爵才懒得搭理他这流氓逻辑。
以霍嘉言的长相、学历、家世,真要想脱单,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说到底是这货自己懒。
懒得追女生,懒得哄女生,懒得花时间去经营感情。
兴致来了逗人家两句,兴致没了,那就是泡进实验室里十天半月见不到人,妥妥的渣男一枚。好在他自个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不能对人家负责,所以几乎从不主动招惹女生。
但现在被亲妈逼到这个份上,他想偷懒估计也难了。
一想到这,霍嘉言就忍不住叹气。
“你说你大哥岁数比我还大几岁,身边也是连只母蚊子都没有,怎么就从没见他为这种事发愁过呢?你家老头子,老太太,还有那位袁夫人,难道都没催过他?”
商司爵幽幽道:“我也挺好奇,不如你去问一问?”
霍嘉言:“……”
他要是敢问,也不至于在这儿吐槽半天了。
……
商司爵的伤,用了不到三天就愈合得差不多了。
医生给他拆了线,又做了个脑部检查,确定没有问题,便准了他出院回家静养。
出院这天正好是周末。
老夫人一大早就安排佣人在家准备好了一桌饭菜。
宋漪亲自替商司爵办了出院手续,跟江辰一起接他回浅水湾。
吃过饭,老夫人便悄悄领着三个孩子去了花园里,只留下宋漪和商司爵两人在客厅里。
宋漪低头看了眼手机。
她下午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不过时间还早,不着急。
于是重新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你要不要去楼上午休一下?”
“要。”
宋漪正想说那她带着自家两个小子先离开,结果一抬头,却见商司爵朝自己伸出手来。
这是……要自己扶他上楼的意思?
宋漪迟疑片刻,伸手搭在他的手下,结果却被男人一把反握住。
“走吧。”
……哈?
宋漪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非常听话地迈开脚步跟着男人上了楼。
等进了商司爵的卧室,她脑子还有点懵,冷不丁又听商司爵说了一句:“愣着干什么,脱衣服啊。”
宋漪蓦地抬头。
脱衣服?!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想……
“怎么,你还打算穿着这外套睡午觉?倒也不是不行,就是可能会有点热。”
商司爵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她想歪了,凤眸里闪过抑制不住的笑意。
“还是说,你以为我想……”
“想什么想,什么都不准想!”宋漪只觉得脸上热浪滚滚,咬着牙,有几分不讲道理的蛮横:“还有,我又不困,为什么要睡午觉?你自己睡就是,我还得去带孩子……”
“孩子有奶奶在,用不着你带。”
商司爵握着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往后一拉,宋漪就被他拽进了怀里。
“陪我睡。”
“商司爵你别撒娇……”
宋漪努力保持理智和清醒。
她下午还有事。
她不能被这个狗男……朋友诱惑。
“没你在,我睡不安心。”
“……”
砰!
宋漪听到自己的心跳陷落的声音。
在男人滚烫好闻的气息,还有那致命般的撒娇攻势下,大脑终究还是不堪重负,溃不成军,彻底堵塞。
古人云,美色误人,果真不是虚言。
商司爵这狗男人,是要逼着她当昏君的节奏。
在被拽入温暖舒适的大床前一秒,宋漪心里还在想,我抵抗过的,真的,很用力地抵抗过了。
下一秒,便被如潮水般的温暖,彻底吞噬。
……
秋日午后阳光慵懒洒到地板。
宋漪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满屋旖旎,让她脑子瞬间恢复了清醒。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拿起手机。
手机里一堆未接来电。
明明她睡之前设置了铃声,结果手机莫名变成了静音,就连闹钟都被取消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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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这是要逼她当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