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不好,不过这几天他的情况已经逐渐在好转,医生说淤血部分越来越小……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醒来了吧。”
老夫人闻言,很明显地松了口气。
拍了拍宋漪的手:“好孩子,难为你了。”
宋漪摇头:“他也是因为我才会受伤。”
“那怎么能怪你?”老夫人冷哼道:“这种事情要怪只能怪罪魁祸首。这世上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宋漪一愣,总觉得老夫人话中有话。
想起之前霍嘉言说,老夫人突然来江城,是有人告诉她霍嘉言昏迷的消息,宋漪很想问问到底是谁告诉她的。
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虽然说她单方面已经跟商司爵确定了关系,可商家的事情她知道的其实并不多,商老夫人看着对她很好,可未必会真的告诉她。
最重要的是,就算商老夫人告诉她了,她都不一定知道那人是谁。
毕竟,她对商家毫不了解。
宋漪的顾虑很多,但霍嘉言跟江辰就不一样了。
两人反应过来商老夫人跑到商司爵病房后,赶紧就追了过来,见商老夫人情绪还算宠稳定,才稍稍松了口气。
霍嘉言正好又听到老夫人刚刚那话,便直接问道:“对了,老太太,司爵出事这事到底是谁给您说的?”
商老夫人闻言却愣了下,似乎之前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才皱着眉回答:“好像,没有谁跟我说,是我自己梦见的。”
“你梦见的?”霍嘉言眸光微微一紧:“你什么时候梦见的?”
“就下午睡午觉那会儿。”
宋漪也有些意外,忍不住又看了眼老夫人。
老夫人那神情,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说谎,也不像是在袒护谁。
难道说,真的是她跟霍嘉言想多了?
可转头一看,霍嘉言非但没有松气,脸色宠反而更加凝重了几分:“梦见了什么,具体说说看。”
商老夫人没好气看他一眼:“还能梦见什么?就是我孙子昏迷了躺在床上呗!”
“没别的了?”
商老夫人想了想,摇摇头。
宋漪若有所思问霍嘉言:“是有什么问题吗?”
霍嘉言没有回答。
他也说不上来。
老夫人这个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老夫人这梦来的太巧了。尤其是早上商司爵这边刚收到那一束红色桔梗,下午老夫人那边就梦到了商司爵。
而且老夫人上次出事,也同样很巧。
上次老夫人是贪嘴吃了糖才引发的病危,那糖的来源也很好查,是隔壁病房一个小姑娘的。
可问题是那小姑娘住院时间也不短了,商老夫人天天都能见着这小姑娘,从来没有问小姑娘要过糖。
怎么偏偏那天,就突然忍不住想要糖吃呢?
霍嘉言问过那小姑娘,也问过老夫人,两人的言辞都非常统一:是老夫人突然嘴馋了,想要尝尝,然后一尝就没忍住多吃了几颗。
这个回答,跟今天老夫人那个梦一样,都那么无懈可击。
可霍嘉言总觉得,这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多巧合。
……
帝都。
夜色深沉,寂静无声。
南山富人区,一栋小别墅内。
一个约莫四十岁出头,保养极好,穿着丝绸睡衣的贵妇,正斜躺在贵妃椅上,听着下面人给自己的汇报。
“江城那边刚刚来了电话,说老太太已经到医院了,而且做了个身体检查,说是除了伤口裂开,血糖血压有些升高之外,没有别的大问题。”
贵妇听到这话,眼里瞬间流露出一丝狰狞。
这样折腾都没事,果真是个老不死的东西!
“他们没发现什么吧?”
“夫人放心,他们就算把整个帝都翻过来查也不可能查到我们头上的。”
贵妇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眼里闪过讥讽的笑意:“让那老虔婆活着也好,当初她跟老四那个畜生把我女儿害得那么惨,现在也该是他们倒霉的时候了。死,未免太便宜她了。”
她要让那个老虔婆亲眼看着,她那个宝贝孙子是怎么一点点家破人亡的!
站在下方的男人闻言沉默了下:“可我担心,那束红色桔梗会不会太扎眼了?万一他们顺着那花查到您身上……”
“查到我又怎么样?”女人冷哼一声:“他商司爵当年把我女儿害成了植物人,如今风水轮流转,报应到他自己身上,难道我还不能送个花嘲讽他一下。”
“我是担心老爷知道这件事,会不会不高兴。”
“不高兴?”女人呵了声,懒洋洋开口:“他儿子多得管不过来,更别说还要忙着哄新欢,别说我只是送束花,我就是让郴儿把华信资本抢过来,他只怕都懒得管。”
男人一想,确实是这个理。
商司爵都昏迷这么多天,虽然对外一直封锁着消息,可作为商司爵的亲爹,商华承不可能不知道这事。
可商华承别说是去江城探望,就是打个电话关心一下,似乎都没有的。
他就跟完全没有这个儿子一般。
该吃吃,该喝喝,该训儿子训儿子,该泡女人泡女人。
“可老爷对老夫人还是看重的,要是知道老夫人跑去江城了,只怕要生气。”
“他要生那也是生商司爵跟那老虔婆的气,顶多再带上医院那帮废物。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说的也是。
只要老夫人身上查不出什么,那怎么都跟他们扯不上关系。
想到这里,男人对她越发地佩服。
“对了,江城来的那位宋二小姐这两天都不太安分,一直想要见您,尤其是今天,来了好几趟了。”
“她老窝都被宋漪给端了,亲妈也落在宋漪手里,她当然坐不住了。”
“那您要见她吗?”
“明天再说吧。”女人打了个哈欠,神色慵懒:“虽然说是个蠢货,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用,你明天抽个时间把她带过来就成。”
女人说完这话,拢了拢睡袍,起身往楼上走去。
男人见状,恭敬道了声是,然后低头转身离开。
上了二楼,女人却并没有立刻回房间休息,而是走到门口第一间卧室,打开门,走到床边坐下来,伸手轻抚床上女孩沉睡的脸庞。
“娇娇,你放心,妈妈一定会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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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