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他这么一吼,声音倒是的确小了很多,但明显也不是很服气,还在低声嘀咕。
“什么人啊,自己在医院闹还不准别人议论。”
“他那就是做贼心虚了。”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护士长来了。”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走廊立刻安静下来。
护士长本来是来给宋漪送早上的脑补拍片检查报告的,结果还在电梯里就听到宋博文的声音,顿时不悦地拧起眉。
“这位先生,这边是医院住院部,病人都需要静养。您要是对我们医院有什么不满可以投诉,要是私人恩怨自己回家解决。”
宋博文之前本来是想用舆论压压宋漪,结果舆论根本都不往他这边倒,他本来脸皮就有些撑不住了。
现在听到护士长这话,他正好趁机顺坡下,对着宋漪哼了声不孝女,便气哼哼地走了。
护士长满脸无语地走进屋,关心宋漪道:“宋小姐你没事吧?”
宋漪摇摇头:“没事,就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害,这算什么麻烦。我们这医院里什么样的人见不到,这种事情不说三天两头有,一个月至少也能有个几回的。”
护士长满脸不在意。
“不过你放心,等会儿我就去给保安打个招呼,以后保证不会再把这个人放进来。”
护士长说完又将手里的检查报告递给她:“对了,这是你早上的检查报告。医生说你左后脑部分还有少量淤血,但是鉴于你现在一切体征正常,说明问题不大。”
宋漪眼睛微微一亮:“那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她身体向来很好,这四年里除了刚到美国那阵,后来几乎没怎么生过病,没想到这次回国后反而又是过敏又是受伤,抛开中间被绑架那段,她这次在医院呆了已经快一周。
她已经闲到感觉自己快发霉了。
护士长显然也看出她的心思,忍着笑道:“晚上让小林过来给你再换一次药,要是手臂和小腿的伤都没什么问题,那确实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护士长说完,紧跟着又补充:“不过,就算出院了,你也得注意不能劳累过度,而且隔一周就要来医院复查一次,毕竟你这脑部淤血还没完全消除,知道了吗?”
宋漪自然是乖乖点头配合。
然而护士长早就看出她是个工作狂,白天在医院养病的时候,还经常悄悄拿平板看文件,所以压根不相信她的话,转头去叮嘱两个小家伙。
“梓哲,梓慕,你们俩回去好好监督你妈咪,晚上十点必须让她睡觉,知道不?”
梓哲和梓慕看了宋漪一眼,笑嘻嘻道:“阿姨放心,她要是到点不睡,我们就是硬拽也要把她拽到床上!”
宋漪:“……”
当晚,护士给她换药,确定宋漪伤口基本已经愈合。第二天,宋漪一大早就办了出院手续。
乔思禹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接她出院,本来想请她吃顿饭,就当是庆祝她康复出院,结果被宋漪干脆拒绝了。
她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简单化了妆,便想去公司看看,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宋梓哲吊儿郎当的声音。
“宋女士,约会去呢?”
宋漪:“……”
“约会穿这一身,是不是太职业了点?要不还是去换条连衣裙?或者干脆把我跟梓慕带上,保证你事半功倍。”
宋漪当然听出宋梓哲这是在揶揄自己,无奈抽了抽唇角:“不是约会,妈咪是想去公司看看,毕竟今天都周五了。”
要是今天还不去一趟公司,那她就相当于真的请了整整一周的假,这对工作狂宋漪来说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我看你是忘了昨天护士长说的话了。”
宋梓哲坐在沙发上,老神在在剥着核桃,丢了个刚剥好的扔给宋梓慕,宋梓慕立刻会意,嚼着核桃乐呵呵的堵到大门口了,一副说什么就是不让宋漪出门的架势。
宋漪顿时头疼。
“妈咪当然记得,可她说的是不能劳累过度,但也没说完全不能去工作吧。更何况我真的只是去公司看看。”
她苦口婆心跟两小只讲道理:“你们也知道,商叔叔他前两天去帝都了,公司里好多项目因为没法签字盖章都搁置着,要是我今天不去处理,那就得搁到下周了。”
宋梓哲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核桃夹子:“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宋漪一喜,刚要说话,就听小家伙慢悠悠补充道:“但是宋女士,我们都知道你这个人,一旦接手了工作就停不下来,连自己娃的都能忘记。”
宋漪怒目:“我什么时候忘过你们俩?”
“你在华尔街的时候,忘记回来给我们做晚饭的时候还少吗?要不是实在饿得不行,你以为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乐意踩在那么高凳子上自己煮面?”
宋漪心虚地抹了抹鼻子。
“我那时候不是忘了你们,是根本抽不开身,更何况我后来不是给你们请了保姆吗……”
“是啊,请了保姆你就更不着家了。要不是我每晚都要起来给宋梓慕换尿布,碰巧赶上你下班回来,恐怕一周都未必能见到你几次。”
这回宋漪还没争辩,宋梓慕先炸了:“谁,谁让你换尿布了!我两岁半就不尿床了!”
“是啊,我说的就是你两岁半之前。”宋梓哲一脸淡定:“你不记得也正常,毕竟你一到晚上就睡得跟死猪似的,怎么折腾你都醒不来的。”
宋梓慕一张小脸红地更彻底了:“妈咪你说,宋梓哲他是不是在胡说?”
宋漪:“……”
宋梓哲还真不是胡说。
的确有那么几次,她凌晨一两点回到家,看到两小只卧室亮着灯,推门进去一看,宋梓哲正蹲在床边扒拉着宋梓慕的小裤子。
一张小脸皱得跟包子褶似的,又嫌弃又无奈。
宋漪还记得她第一次看到这场景的时候,满满都是愧疚和心疼,本来想过去帮宋梓哲,结果宋梓哲嫌弃她身上有汗味,催她赶紧先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卧室灯已经关了,两个小家伙睡得安安稳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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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你这是要去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