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漪整个人都是懵的,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商司爵身上,脸上还带着喘息带来的红晕。
商司爵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喉咙也痒痒的。
真想就这么把她给办了。
好在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替她抚平了衣服,擦好了脸,然后低头问她:“能自己走吗?”
“恁……啊!”
能字还没说完,身体就被人凌空抱起来,吓得宋漪不自觉赶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商司爵!我说了我自己能走!”
“哦,是吗?”商司爵唇角勾着一抹痞坏的笑容,俨然就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那你说晚了,我抱都抱了,总不能现在再把你放下去吧?”
“……”
你就编!
宋漪又羞又恼瞪他。
好在洗手间到病床总共也没几步距离,商司爵将她放到床上后,宋漪立刻缩进被子里,仿佛多在被子外面待一分钟,都会多一分危险似的。
商司爵看着她那副受惊小猫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你把被子裹那么紧不热?”
“不热。”
宋漪非常肯定地摇头。
商司爵嘴角笑意越发深:“行,那随你吧。”说完顿了顿:“那我去关灯了。”
宋漪迟疑了下,点点头。
商司爵便关了灯,还顺手把房门也锁上了。
一片漆黑中,宋漪只觉得四周一片安静,唯一能听见的就只是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和商司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下一秒,被子突然被人掀开一个角。
宋漪当场就炸了:“商司爵你又想干什么?”
“睡觉,”商司爵答得淡定,且理直气壮:“不然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宋漪忍着脸上的滚烫,一把推开他即将凑过来的身体:“那边有陪护病床!”
要不是因为房间里有陪护病床,她也不可能让他留下来过夜。
“那个床太硬,我睡不习惯。”商司爵脸不红心不跳。
“放屁!”宋漪实在控制不住自己飙脏话的冲动:“你碰都没碰过那床一下,你怎么知道那床硬?”
商司爵想都没想:“这还需要碰,没你在当然不可能软。”
“……”
为什么空气突然变得如此燥热?难道是因为她盖的被子太厚了?……嗯,一定是这样。
宋漪默默从被子钻出来,然后起身打算下床,结果脚还没沾地,就被身后一双大手拦腰抱了回去:“大晚上不好好睡觉,还想去哪儿?”
她倒是想好好睡觉,可有他在旁边,她能睡得好吗?
“你不是想睡这张床吗,那我去睡那张……”
“宋漪,”商司爵打断她的话,语气带着点无奈:“你是非要我直说,我想睡你,你才能听得明白是吗?”
“……”
“乖乖躺下,别再挑战我的耐心和定力。”
宋漪只觉得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就这么稀里糊涂被他抓着手重新躺回了床上。
寂静漆黑的夜,安静的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绵延温热。
宋漪只觉得心跳狂躁地厉害,肌肤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升温,终于在商司爵将手搭在她胸口的时候,她忍无可忍开口。
“商司爵……”
“嗯?”
“我们俩现在还不是情侣吧?”
商司爵低笑了声:“你觉得呢?”
什么叫她觉得呢?
她这是质问,质问的意思就是……
“当然不是!”
“哦。”商司爵拉长了声调:“所以,你是觉得我应该先给你表白一下,然后才能抱你?”
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前几天好像已经表白过了吧?当时某人还故意找话题岔开,拖着不给我回复?”
宋漪气息一噎,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宋漪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唔,突然感觉好困……”然后就闭上嘴巴故意放缓了呼吸,假装已经进入了睡眠模式。
下一秒,身后传来沉沉的声音。
“宋漪,你这个演技未免也太差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你就这么不想当我女朋友?”
对不起,你所呼叫的对象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就在宋漪差点就忍不住破防的时候,他却突然又抱着她低笑了声。
“算了,我不逼你了,你考虑好了再告诉就行。毕竟,一旦答应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更何况,商司爵很清楚宋漪也只不过是嘴硬,其实身体早就已经正直地不行了。不然,也不会任由他今晚这样一而再地放肆。
宋漪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挤在一张床上,即便什么都没做,心里也依旧忐忑紧张。
所以哪怕她一直闭着眼装睡,可直到商司爵睡着了,她都还清醒着。
听到身侧传来的均匀呼吸,她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在黑暗中重新打量着男人的侧脸,一时间忍不住在心里再度感慨一遍造物主的不公。
上帝真的太偏爱这个男人了。
给了他完美的家世,超高的智商,妖孽的颜值就算了,还给了他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儿。
颜值智商什么的,宋漪还能勉强安慰自己,她也不差,可一想到苏苏,她就完全按捺不住自己对商司爵的嫉妒。
虽然说她家的两宝也不错,可谁又能拒绝一个乖巧可爱又贴心的闺女呢?
想到他之前几次提到想让她给苏苏当后妈的事情,以及昨晚自己装睡又躲过的一劫,宋漪心情也很复杂。
宋漪说不清自己现在对商司爵是什么感觉。
她看到他会脸红,被他撩会心跳加速,被他强吻或者偷袭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也不再是怎么推开他。
可同时,她也没办法否认,她跟他相处的时候,并没有安全感。
就好比现在,他抱着她可以很快睡着,可她却不行。她会紧张,还害怕,会觉得眼前的一切不真实。
宋漪很清楚,自己这种不安全感,很大一部分来自上一段婚姻的欺骗。
虽然她知道商司爵跟齐晟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可这依旧无法阻止她对婚姻和爱情的恐惧。
她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是两个孩子的妈,还是舅舅一家的支柱……她的肩膀上,负担了太多东西,容不得她再走差一步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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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她肩上负担了太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