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司爵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转身朝着宋漪走过去。
宋漪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呼吸仿佛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你、你要做什么?”
下一秒,却见他在距离她的脸只剩一指距离的时候停下。
然后轻轻握住她的肩,往下一按——
宋漪刚刚起了一半的身子,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摁倒回了床上。
“乖乖躺着,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
躺就躺,好好说不行么,非得动手动脚。
宋漪努力压制着小脸不断上升的温度,也不敢看他滚烫的视线,垂着眸子小声道:“你答应过这件事交给我自己解决的。”
商司爵盯着她:“要不是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我愿意管?”
宋漪没看到商司爵眼里的心疼,只听出他话里的嫌弃,立刻不服气道:“那是因为宋苒那个垃圾玩不起,她搞偷袭!”
张广抱着花朝她冲过来的时候,她只注意到那一坨飞奔而来的肉坨,谁特么还能注意到他抱的是什么花?
不过,她还是得承认,这次确实是她大意了。
所以宋漪态度很好地跟商司爵商量:“要这样吧,我保证之后都不单独跟齐晟和宋苒见面,但他俩还是得由我亲手来收拾。”
宋漪还是第一次在商司爵面前这么坚持。
商司爵不由得微微眯起眼,带着几分试探道:“你那么厌恶齐晟跟宋苒?”
宋漪听到这两个名字,眼神几乎瞬间冷下来。
“我对他们可不只是厌恶。”
是深入骨髓的恨。
是把他们挫骨扬灰,都无法原谅的恨。
商司爵清楚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那抹浓浓的恨意,不知怎么地,心里的好奇和试探,此刻却突然都化作了心疼。
“我答应你。”他抿唇,沉默片刻:“不过,你也要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
宋漪一脸懵。
她答应了啥?
“不许单独跟齐晟和宋苒见面。”
宋漪这才想起来这是刚才自己说的,点了点头。
商司爵见她答应,这才打消了今晚就让齐氏破产的念头,低头揉了揉她的额头:“感觉好点没有?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宋漪摇摇头,躺在床上发了几秒呆,突然想起什么,又忍不住看向他:“对了,我记得你不是在云市吗?什么时候赶到江城来的?”
“你走了没多久,我把梁教授那边安排好之后,就开车过来了。”
宋漪若有所思点点头:“那舅舅那边……”
“恢复治疗还算成功,但他以后应该还是很难站起来了。”
宋漪闻言,眸子不由得暗了几分,心里也隐隐生出几丝愧疚。
要不是因为自己,舅舅也不用遭这个罪,不会这么快就瘫痪……
下一秒,宋漪只觉得下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
然后,强迫她扭过头,跟一张近在眼前的俊脸对视。
宋漪瞳孔蓦地放大。
紧跟着,低沉熟悉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宋漪,这不是你的错。”
“梁教授患了渐冻症,瘫痪在床是迟早的事情。你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所以你根本不需要自责和愧疚。”
宋漪愣愣看着他的脸。
这张脸挨得实在太近,近到她几乎能看到他一根根的睫毛,眼底的一条条血丝……
近到,她脑子里嗡嗡乱响,以至于他说了什么,她竟然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听明白了吗?”
醇厚的嗓音,加重了语气。
宋漪蓦地回神:“啊?哦……”
他刚说什么来着?
商司爵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倏地眯起眼:“宋小漪。”
宋漪:“?”
“你该不会害羞了吧?”
宋漪几乎是脱口而出:“当然没有!”
她害羞?!
笑话,她一个结过婚,娃都三岁大的人,需要害羞吗?
“不是害羞,那怎么脸上这么烫?”商司爵挑眉,假装担心道:“该不会是发烧了吧?看来得叫医生过来看看。”
说完,便作势要去按床头的铃。
宋漪愣了下,条件反射伸手去拉他:“我没发烧……”
谁知道只是轻轻一拉,商司爵却像是突然失去重心般朝着她摔了过来,吓得她瞪大眼睛下意识想去扶。
结果手刚伸出去,就被一只大手捏住,别到脑后。紧接着,那张漂亮到妖孽的俊脸,就这么肆无忌惮贴了下来,在宋漪惊恐的视线中,不偏不倚,贴到了她的唇。
宋漪:“……”
这特么摔的位置也太好了吧!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却见一抹笑意浅浅从他眼里掠过,宋漪瞬间就炸了。
狗男人果然是故意的!
她气得想要张嘴咬他,结果却被他狡猾地趁虚而入,宋漪气得更狠,连呼吸都不稳了,偏偏又挣不开他的桎梏,气得只能更加用力瞪他。
谁知道换来的却是商司爵一声轻笑:“宋小漪,难道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个样子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你。”
宋漪:“……!”
“也对,你都没谈过恋爱,没人跟你说过也很正常。”
宋漪忍无可忍:“滚!”
欺负她就算了,竟然还搞起人参公鸡了。
她没谈过恋爱怎么了?不照样也结了婚生了娃吗?……虽然嫁的是个人渣,生的也是两个父不详的娃。
商司爵看着她小脸红扑扑的样子,他心里恨不得再亲一会儿,可想到她刚刚才休克了,又怕再亲她呼吸会受影响,只能努力克制。
他从容不迫直起身,对上宋漪盛怒控诉的眸子,又是一声轻笑:“这么生气?以前又不是没亲过。更何况我刚刚那是不小心摔的。”
“……”
信你个鬼!
宋漪没好气,但也知道这个男人的厚脸皮,所以直接扭头:“我要休息了。”
“你是过敏休克,又不是感冒发烧或者受伤流血,哪用得着那么多休息?”商司爵不留情面拆穿她:“再说了,你家那两小子很快就到了,难道你打算不见他们?”
一听到梓哲和梓慕马上要来,宋漪果然立刻又精神起来。
“你叫他们来的?那苏苏呢?”
“苏苏也来了。”
宋漪看着商司爵,突然想到什么,欲言又止。
片刻后,还是没忍住开口:“你找到志文了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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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笑话,她会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