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司爵前脚从关齐悠然的房间出来,江辰后脚就跟了出来。
商司爵睨他一眼:“医院那边都交代好了?”
江辰脸不红心不跳:“交给陈五和陈六去做了。”
陈五和陈六就是刚刚那两个保镖。
除了保镖之外,他们还有个身份,就是陈管家的养子。
陈管家总共有六个养子,有的是从孤儿院抱来的,有的是路边捡来的,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的目标,那从小待在商司爵身边,就是陪伴和保护商司爵。
商司爵闻言又多看了他一眼:“你最近倒是会偷懒多了。”
江辰委屈:“商总,我不是偷懒,我这是为把时间节省下来,更好地提高自己。”
自从上次发现这世上竟然还有比自己更牛逼的存在后,江辰先是大受打击,后来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现实,但他还是觉得不甘心。
于是,这段时间他一有时间就想提高自己。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问:“对了商总,你说齐悠然口中那个陆侦探,会不会就是陆云臻?”
商司爵没有说话,只是半阖起凤眸,透出几丝冰冷的光。
“商总?”
“想知道,不会自己去查?”
江辰:“……”
他要是能查到,就不会在这儿瞎猜了。
不过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他突然又想起来,上次商司爵让他去找乔思禹的事情,一下子就有了头绪:“那我现在就去找乔思禹。”
“回来!”商司爵叫住他。
江辰一愣:“商总还有别的吩咐吗?”
“你先去查查,齐悠然在网上联系的这个什么大师,到底是个什么人。”
虽然说商司爵并不信这些东西,可这事毕竟关系到苏苏的安危,他不查清楚心里终究不踏实。
“明白。”
“还有,”商司爵顿了顿:“查查医院的监控,看看昨晚是谁阻止的齐悠然害苏苏。”
“好的。”
……
江辰离开后,商司爵重新回到病房。
此刻苏苏已经吃了早饭,喝了药,乖乖在病房里看书等着商司爵,见到商司爵进来,她立刻笑眯眯问道:“爹地,我可以出院了吗?”
其实商司爵本意不想让苏苏那么早出院。
毕竟她的烧虽然退了,但是皮肤过敏还没好。
但经过了昨晚的事情,他还是觉得把苏苏接回家里更放心。正好医生也说苏苏可以出院了,所以便直接将陈管家叫过来,给苏苏办了出院手续,然后直接接回了家里。
回浅月湾路上。
苏苏靠在商司爵腿上,虽然脸色还没完全恢复,但是精神却异常地好。
“爹地。”
“嗯?”
“你跟漪漪阿姨道歉了吗?”
“咳咳。”商司爵干咳了声:“这两天公司事情有点多,等忙完了……”
“等忙完了,黄、黄花菜都凉了!”
苏苏一听到商司爵竟然还没跟漪漪阿姨道歉,气得坐直了小身板,叉着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爹地,你是不是以为等漪漪阿姨气消了,就好哄了?”
“……”难道道不是?
商司爵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然后就见苏苏更加痛心疾首:“爹地,你这是大错特错!哄女孩子,是要趁早的!”
商司爵皱眉,这是什么原理。
“像漪漪阿姨这样聪明、要强的女生,只会对在意的人生气,如果你不在她生气的时候哄、哄她,等她自己消气了,她可能就没、没那么喜欢你了,你再哄也没用了。”
商司爵闻言一怔,俊眉也不自觉蹙得更紧:“真的吗?”
“当、当然是真的!”
商司爵还是觉得无法理解。
生气的时候才在意,消气了就不在意了?女人的逻辑这么奇怪?
不理解归不理解,苏苏这话,商司爵还是放在了心里。
所以等将苏苏送回家里安置好,商司爵便开始考虑给宋漪道歉的事情。
可他堂堂商家四少,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除了小时候不懂事被大人按头道过歉,什么时候给女人道过歉?
不对,那天早上他也道歉了。
但是很明显,宋漪压根就没接受。
所以,他到底该怎么跟宋漪道这个歉?
“老陈。”
旁边正在擦花瓶的陈管家手抖了抖,看看四周发现只有自己在,才确定商司爵口中的老陈,指的应该是自己。
“先生有吩咐?”
商司爵沉默了会儿,才幽幽开口:“你给女人道过歉吗?”
陈管家愣了下,想了想:“前几天我不小心把赵燕的工资弄错了,事后补给她还道歉这种算吗?”
“……我说的是年轻的时候。”商司爵顿了顿,又补了几个字:“给喜欢的女人道歉。”
陈管家恍然大悟。
原来是先生这是苦恼该怎么给宋小姐道歉啊。
他低着头藏着眼底的笑,一本正经:“这,倒也是有过。”
商司爵立刻坐直了身体。
这是他在认真听人说话时的下意识反应,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
但陈管家察觉到了,眼底笑意不禁更深了:“我年轻的时候误会过我喜欢的姑娘,事后我虽然知道是自己错了,可我又太骄傲了,不肯低头认错。”
商司爵眸光一紧:“然后呢?”
“然后,我就给那个姑娘写了封信。”
“她收到了?”
“收到了。”
“原谅你了?”
“原谅了。”
“那你们后来在一起了?”
“没有。”
商司爵眉头又蹙了起来:“为什么?”
陈管家摇头叹息:“我把那信给了她好友,让她好友转交给她,谁知道她好友却忘了。等她那好友搬家再看到那信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嫁人了,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商司爵唇角抽了抽。
这故事……也真是够狗血的。不过,狗血归狗血,悲催也是真被悲催。
“所以后来我就在想,要是我当时不那么骄傲,直接找她把事情说清楚,说不定现在孩子都一大堆了,哪还需要收什么养子。”
陈管家叹了口气,好不怅惋。
商司爵深深地看他一眼。
陈管家立刻低下头,继续擦自己的花瓶,边擦边继续叹气,一副沉浸在往事中无法自拔的样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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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哄女人要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