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登时被破坏得崩塌,原先还不知刘初柔有何打算的项天歌,此刻也隐隐猜了出来。
她递了个眼神给身侧的傅茵,示意她千万不能吃刘初柔带来的东西,正准备算计刘初柔亲口说出来时,外头传来了一声狼嚎。
“奶豆奶豆奶豆!你快出来!”
项天歌眼波流转,笑着跟身侧的傅茵道:“茵姐姐,我出去看看项上叫我作甚。”
“郡主…”刘初柔试图拦住她的去路。
“既是刘小姐不让我出去,那我便让项上进来?”
一经想起百花宴将自己扑倒在地的匹黑狼,刘初柔脸色煞白一片,慌忙的给项天歌让了路。
看戏的傅茵扫了眼刘初柔,轻嗤了声后,转而切换成一脸友好,将略显腼腆的许落渔拉到她旁边坐下。
彼时,项天歌板着一张小脸走了出去,睨着眼前乱蹦的黑狼。
“可打听到什么了?”
“有呢!有呢!”黑狼一直蹦着前爪,“去签签香吃饭的人很奇怪。”
“里面的味
。道我闻了,根本就没有咱们串串香的香,但我又听那些吃完的食客出门时感慨,虽然很饱,可依旧很想再进去吃。”
“那他们吃完的表情如何?”
“没怎么样,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喜欢,可是附近的雀儿告诉我,他们几乎一日三餐都过来吃,天天都能看见他们。”
听到这里,项天歌眉眼间夹着几分复杂,心中略有所想。
店内,刘初柔心知许落渔的性子,故意盯着她打。
“许姑娘,你便尝尝,好让我心安。”
她一手捂着心口,故作出一副柔弱伤心的模样,仿佛不吃一口,她便会心痛到死似的。
此刻,傅曈已是一脸明显的不悦,他并未料到如此明显,刘初柔也不知是装傻还是作甚,居然还没能意识到。
若非他的涵养和性子都是一等一的,这会怕是早便发作了。
坐在他对面,身为他胞妹的傅茵,自是能察觉到自家哥哥的情绪。
加之她对刘初柔到底是什么人也心知肚明,也懒
。得给她什么面子,谁都知道她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想到这里,傅茵抬眼看向眼前厚着脸皮,一直喋喋不休装可怜的刘初柔,冷哼了声。
“既然那么好吃,你倒是自己吃啊。”
“怎么?不敢吃?”傅茵一挑眉,眸色幽幽,“那你这是在里面下毒了?想谋害本公主?”
“不是…臣女不敢。”
“没事啊,本公主准了。”
傅茵抬眸直接示意站在自家哥哥身旁,那名生得面相阴柔而无须的男子,“小胡子~给本公主喂她。”
胡承颇感无奈,悄然看了眼自家主子,只见后者微抬下颚,俨然是一副默认的模样。
他方才抬头看向脸色微白的刘初柔,操着一口略显尖利的嗓子,意味不明的说着,“倒是叫你有福气了,竟让我亲自喂你用膳。”
听着胡承这嗓音,刘初柔浑身的寒毛都炸了,又想起刚刚傅茵唤他的名字,她不可思议的看向那名始终默不出声的年轻男人。
太子殿下居然也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