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将军府内,她坐在秋千上,一脸笑眯眯的盯着眼前站得板直的从川,颇带玩味的观摩着他那一张面无表情的石头脸。
“曹卫已于昨夜自缢谢罪。”
“真哒?”项天歌荡着秋千。
“自然是假的。”从川脸上的神色始终不变,“他被名单上的那些人联合绞杀了,死后还被鞭尸。”
闻言,项天歌蹬着腿令秋千停下,昂起一张白软软的小脸蛋望着从川。
“从川~你家主子,为何要对付曹卫呀?”
她语调软软,极为乖巧的问着,就差当场抱着从川的大长腿撒娇了。
难道,大反……咳,司祈年真的是为民除害,而不惜背负骂名,被人误会?
“这便不关锦鲤郡主事了,事已汇报完,便先告辞。”
看着从川乍然消失,项天歌鼓了鼓粉腮。
“切,真是不好玩。”
此事过后,项天歌也算是在将军府里安心的过了几日,原本还在犹豫该去一趟关山县,还是去一趟乐晋寺时,好
。巧不巧麻烦却自己找上门来。
一名身披袈裟的高僧,手拄法杖出现在镇国将军府门前,一阵神神叨叨之下,引得许多百姓驻留看戏。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
高僧走向将军府门前,一脸慈悲的看着守门的那俩守卫,“施主,贫僧有急事需得告知镇国将军,还望两位施主能为贫僧通报一番。”
话音一落,却见那俩守卫仍是板着脸,理都没理眼前装神弄鬼的神棍。
高僧斜眼睨着他们,一拂袖,冷哼了声,“否则,镇国将军府即将大祸临头!甚者,危及宁朝国运!”
他这话说得严重,当下便引得围观的百姓一阵阵窃窃私语。
“哎哟!这圣僧说什么大祸临头什么危及国运啊?!好吓人啊!”
“可是镇国将军府不是世代忠臣,护国护民之忠烈麽?听这瞎叨叨的妖僧说些什么哟!”
“但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啊…万一呢…”
眼见在那高僧的危言耸听之下,将军府前越发
。的嘈杂起来,站在府门前俩守卫对视一眼,最终其中一名还是进去通报了。
彼时,因着今日天气炎热得厉害,军营里的兵将皆在避暑,镇国将军夫妇便也回到府中,在厅里和自家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闲聊。
项遇令人煲了些凉茶,项天歌也让王厨子做了些冰粉,兄妹俩人在那儿争执个不下。
主要原因,还是项天歌不想再喝苦苦的东西了,而且她还在因上次的糖罐吃醋呢!
“婉婉,你这冰粉虽是好吃,但三哥这凉茶是真的消暑呀!”
“切,婉婉才不是因为这个呢,而且又没三哥的份!”
项遇碰了一鼻子灰,“诶!婉婉!你听三哥说呀!”
将军夫人看着厅内互相追逐的兄妹,嘴角的笑意始终压不下去。
“三弟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项霖一脸玩味的打量着自家三弟。
“没啊!我对婉婉最好了!”
镇国将军正要斥他不懂得让着自家妹妹时,却见门口的守卫板着脸大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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