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厨子抿着唇点了点头,“行,等今儿个我闲下来,便去捣鼓捣鼓。”
“对了王大厨,你能不能介绍几个相熟且能信得过的好厨子给我,厨艺不用极好,但要那种会做甜点的厨子。”
王厨子一愣,神色有些古怪,“小姐,我能不能多嘴问一句,你这是想干嘛?”
瞧着王厨子似乎误会了,项天歌眸光闪烁着,倒也直言不讳,“我爹爹前段时间将南沁茶馆送给我了,我想做一番改造。”
王厨子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不愧是他家小馋虫。
同时,心里暗暗想着,这孩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肯定是不能坑了自家孩子去。
他郑重其事的告诉项天歌,“行,这事包在我身上,便等我给你好生物色几个。”
项天歌笑得眉眼弯弯,重重的点了下头,“嗯!”
以后她要让古代人都过上不愁奶茶喝的日子,届时她就赚翻天了。
待厨子到手,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将军府内,有一棵粗壮繁盛的银杏树,这会满树的叶子已缓缓变成了金黄色,煞是好看。
彼时秋风一吹,便随风而动,翩翩起舞。
这一个月中,京城里突然卷起了一股新风潮,贵女们都争相以喝一种名为奶茶的饮品为荣。
南沁茶馆一跃,成为了京城里独有的特色,如今已是日日爆单。
而南沁茶馆的东家,也成了众人的饭后谈资,不由得频频赞叹此人可真是位妙人。
今日,已是八月十五,项天歌正忙着给自己的院子做装饰,她兴奋的拎着两串小灯笼不断的比划着,“清水清水,你看挂在这儿怎么样?”
“可行,小姐你先放一边,奴婢这就去帮你挂上,你先过来把奶粉趁热喝了。”
闻言,项天歌眼睛一亮,当即放下小灯笼扭头朝着清水跑去,系在小发髻上的两根红绸带随风飘逸,将她衬得灵动极了。
王厨子经过了几次的失败,终于在前几日,将奶粉给做了出来,味道还贼纯正!
项天歌心满意足的干了一大碗,餍足的舔了舔唇上残留的奶,不由得感慨了句,“王大厨,奶思!”
猝然,一道带着尖酸刻薄的童声幽幽袭来,“哼,都多大人了还吃奶,也不知道羞羞!”
咦惹~这酸味,是她二叔家的嫡女没错了。
项天歌头都没抬,颇为不雅的翻了个白眼,“项怜儿,都多大人了,渴了也不知道自己去找水喝。”
院门口的项怜儿顿时站定在原地,小脸微僵,“你什么意思?!”
项天歌晃悠着小短腿,双手托着下颚看向她,“没什么意思,只是看你有些闲得发慌。”
“项天歌!”项怜儿这会回过神来,气得直跺脚,提着裙摆便朝着院里头冲去。
急得她身后的丫鬟阿香,脸色一变,赶忙快步跟上。
项天歌伸手拍拍嘴,打了个哈欠,有些无趣的瞅着气冲冲的项怜儿,“咋滴,恼羞成怒了?还想打我不成?”
不得不说,这项怜儿是真的闲,三天两头就非得来找一次不痛快。
“哼!”项怜儿自以为高傲的翻了个白眼,双手掐腰,“作为你姐姐,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哟吼~
项天歌黛眉一扬,好家伙,今儿个咋就这么大气了?
紧接着,项怜儿又轻哼了声,极为自豪的说着,“我家哥哥中了秀才了!”
项天歌:“……”
抬眸便见项怜儿嘴角都快翘上天了,她眨了眨眼睛,幽幽出声,“可我家大哥八岁就是秀才了…”
只是她家大哥向来低调惯了,不喜声张,此事便只有他们一家子知道。
并且,他早已被国子监破例收为学生了。
说罢,只见项怜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乎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院外传来一道太监独有的尖锐嗓音,“姝慧公主驾到!”
项怜儿眼睛一亮,对着身后的丫鬟阿香使了个眼神,继而冷不丁惊呼了一声,便直接跌坐到了地上去。
脸上更是梨花带雨,满眼不解与伤心,柔弱道:“婉妹妹,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项天歌:“……”
她像看傻批一样,瞧着项怜儿这一系列熟悉的操作,也不知道项怜儿等下会不会后悔。
这会来的可是傅茵,自幼便身处深宫,她又怎会看不懂这些小把戏?
项天歌直接不打算去理会项怜儿,她跳下石凳,转身看向院门口。
下一瞬,便见姝慧公主傅茵,在一众宫女太监以及侍卫的拥簇下进了院子。
傅茵扫了一眼院落,最终将眸光落到那个身着石榴裙的小女孩身上,欣喜的打着招呼,“婉婉!”
项天歌像模像样的对着傅茵行礼,软软儒儒的问安,“婉婉拜见姝慧公主姐姐。”
彼时,清水亦带着整个院子的下人行礼,唯独石桌边那一坐一站的两人极为显眼……
傅茵快步来到项天歌身边,伸手将她拉了起来,“以后就别再这样见外了,我准你不用行这些繁琐的礼节。”
项天歌眼底极快的掠过一抹幽芒,这姝慧公主人虽是娇纵了些,可心地却是不坏的。
“谢公主姐姐。”
看着项天歌乖巧的样子,傅茵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被冷落的项怜儿可就不爽了,看到项天歌那么得傅茵的心,她更是气得抓紧了裙摆。
她更加卖力的哭了起来,“嘤嘤嘤,婉妹妹,你为何要羞辱我?”
哼,看本小姐不把你的真面目,在公主面前给揭露了!
说着,她暗暗伸手掐了下身后丫鬟阿香的小腿。
阿香赶紧跪了下去,“公主殿下,求求您帮我家小姐做做主吧!”
看着眼前主仆挫劣的演技,加之方才对她不敬,傅茵眉心微颦,略感不喜。
可看在项天歌的面子上,她并未挑明,只有些困惑的看向身侧的项天歌,“婉婉,你这院子咋还请人来唱戏呢?”
项天歌抿了抿唇,使劲憋住了笑意,轻咳了声,“公主姐姐,你误会了,这是我二叔家的嫡女。”
生怕项天歌说她坏话,项怜儿急急插声,娇娇柔柔的说着:“公主殿下,臣女名项怜儿。”
傅茵淡漠瞥了她一眼,宛如在看一个傻子,本公主管你叫项怜儿还是项没脸。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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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奶茶包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