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筱娴打开的这段视频,主要内容我需要用我们小时候二年级课堂上都写过的一篇作文来描述。大意是这样,叮叮叮下课了,同学们走出教室玩了起来,他们三个一伙儿,五个一群,有的扔沙包,有的踢毽子,还有的跳皮筋,不喜欢运动的同学就坐在阴凉角落里看书,书名大概是金什么梅,金瓶什么,什么瓶梅,肯定不是马冬梅,或者呢就干脆看自己喜欢的女同学。
视频里的店员因为中午的缘故,也没有多少客人,她们吃完午饭,就在店里闲聊,也有的趴在柜台上打瞌睡,有的玩手机。虽然整体的注意力不太集中,但要说进来人,并且进去主柜台把几白部苹果手机拿走,恐怕是不容易,柜台里还有警报,被盗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当然,也不排除监守自盗的可能,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段视频几十分钟的内容里,并没有出现一个可疑的人,一处儿可疑的细节,当然这是易筱娴以及那些警察叔叔们所看到的所有内容。
而我这边看到的内容却异常丰富精彩,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是五个盗贼堂而皇之的把那几十部苹果手机放进了塑料袋里,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店门,整个盗窃过程纯手工打造,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堪称行业典范。本来是一场抢劫,一般来说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可这五位兄弟硬生生的将抢劫搞成了入室行窃。
这五个江洋大盗,哦不,是江洋鬼盗呢,不是别的鬼,正是我来的路上遇见的那五个,他们的车牌号我记得清清楚楚。cao1314,就是这个绝对没错了,因为车牌号里都是我喜欢的数字和字母。我让易筱娴把这条信息,赶紧通报给了警察叔叔。
“这是那几个嫌疑人的车牌号码,”我又对易筱娴男朋友说道,你连自己手机店的手机都保护不好,我怎么放心把筱筱交给你。
方敬宇一时不能置信的神态,我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方静宇不相信视频里还有他没有发现的残留的线索,退后几步到墙上有视力表的地方,要跟我指点一番,上上下下,baba,我要是认真起来,我连细菌都能看得到。喂喂喂,那个大肠杆菌先别走,我有话问你。
相比于男朋友的态度,易筱娴就不一样了,她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相信我是一个拥有某种特殊能力的人,这种特殊能力的感染力遍及床前屋后,工作生活学习的每一个角落。不过即便这样,我觉得我们还是要着重强调一下床上的特殊能力,不要误会,所谓的床上的特别能力就是特别会叠被子,我叠出来的被子可以直接拿来做麻婆豆腐你敢信?
“高大师自有他的办法,你就别多问了,”易筱娴赶紧打断男友怀疑试探的思路,意思不要让他怀疑我们敬爱的高大师,高大师的能力不是你想看透你就能看透,就像爱情一样,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我把整个事情用他们能听懂方式讲了一遍,确定他们更不懂了以后,我把衬衣脱了,露出了健硕的上身。对于我的突然的这种行为,民间有一种优美的说法叫耍流氓。
“怎么个说法?”易大美女看到我健美的胸肌,眼神有些迷离,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上次我强吻她的事,她的脸有点红了,但又假装硬挺着。
“赶紧把我后背上第二排第八个符,拿手机拍下来,”我命令道。
易筱娴这才注意到我的后背上密密麻麻的东西。
“这么多的二维码,扫第二排第八个嘛?是微信还是支付宝?”娴娴的话总是能时不时得给我一刀。
“大姐,这不是二维码,这是符咒,拍下来用手机,快点,这么热的天,你想冻死我啊,”我感觉我快感冒了。
方敬宇似乎很反感我的这种人体行为艺术,特别是当着她女朋友的面儿脱衣服。我心想你还是快快满足吧,我这符咒要是天生生在屁股上,我还得对着你女朋友脱裤子呢,这上天已经够眷顾你了。
“好的可以了,穿起衣服吧,”易筱娴故意拍的很慢,故意想多看我几眼健硕的身躯。女神依旧很操蛋啊!
“你们也不用点符头,请主事符神那么麻烦,就用朱砂在黄纸上画我后背上手机刚才拍的那张图片,大概齐一样就行,然后贴在迎宾门口不起眼的地方,”我对方敬宇说道,因为我觉得这是男人该干的事。
“这样就可以找回了?”方敬宇有些异想天开。
“这只能保证你的摄像头不会像这次一样蒙蔽双眼了,下次换个超高清的吧,一会发你链接,拼多多的哦,”我故意说话说的委婉加上少许的诙谐,整个人显得就很调皮有活力。
“讲道理的说,你的符和警察叔叔我到底相信谁?”方敬宇已经完全认为我是一个意识决定物质的瞎搞的神棍。
“这件事能帮你们解决的是符咒,也是警察叔叔,但最终帮你们解决拿回手机的肯定是警察叔叔,”我再次发表了权威性的看法。
方敬宇虽然也是个富二代,但身上的富二代气质一点也不浓烈,不就是几百部苹果手机嘛,几百多大万点儿事儿。
正在说话当间,我电话突然来了一条短信,我对着他们嘘了一下,意思是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短信,要保持安静。
我亮屏打开手机,又是我好朋友马云的短信:尊敬的高亢先生,您的花呗已经逾期,请及时还款。哎呀,都老朋老友了,我云哥还是这么客气,啥尊敬不尊敬的,直接叫弟儿就行了。
我收起云哥的短信,准备和女神告辞,走到门口,我才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不是给闫佳静小姐买iphone13 plus吗?
我让他们帮忙选了一款颜色方面适合女孩儿用的,最后谈到一个最俗的话题,多少钱的时候,方敬宇和易筱娴同时发话。
“高兄买的话当然便宜了,”方敬宇这富二代的仅剩一点气质也像鸡毛一样散落一地。
“便什么宜,直接送他一部不就得了,”易筱娴这种豪爽的性格真的是令我爱的死去活来。
但她这么说,造成的影响是,谁信我俩之间的清白?连我差点都快要相信我们之间发生过那啥了,就像金莲和门庆,我使劲回忆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喝过他们休息室桌子上放着的那瓶酒精,然后酒后乱性跟她做了啥。
为了不使他们意见不同产生不可调和的家庭矛盾,于是我说道:“不要打折,也不要白送,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们富二代出手阔绰的气质不容质疑与侮辱。”
“那好,富二代先生,那就7888吧,听着也怪吉利的,”易筱娴又故意打趣道。
“这就对了嘛,包起来吧,”装比真是有害钱包的身体健康,我的钱包又要挨饿了。
跟易筱娴他们告别后,我还一直在想我这是怎么了?为了一个女孩儿,而且是并不太熟悉的女孩儿,我怎么出手这么阔绰。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了闫佳静?
面对想法如此纯洁的我,也许你们中的很多人已经笑的下巴快脱臼了,你们会直接指出问题的要害部位,你他妈就是想上人家,其实你们还真是误会我了,我不是想上人家,我他妈是想天天上人家,就是不限时间不限制地点的那种合法夫妻合法上。
这跟我小时候一贯有的一种情结是分不开的,我从小对高干子女盲目推崇,当然这不是谄媚。
我小时候的朋友圈,那可都是高干子弟。李小水,村长二小子。马一木,村会计家老大。江东火,治安主任家三皇子。宋方金,就更别提了,他的爸比是我们当地中学的校长。
就连我喜欢的小女孩儿楚文娜,都是村支书家的千金,不过后来听说村支书这种高官,不能世袭,也就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