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太远,要坐车还要去市里又要等到天亮,况且,她如果不给燕飞说一声,他一定着急,所以,还是打电话叫他来接吧。
燕飞立即命令她:“原地不动,保持警惕,等我。”
电话挂掉,燕飞立即驱车,油门踩到最大。
凌晨,“呜”“呜”一阵马达声,三辆车同时到达。
燕飞从越野车上下来,加油工以为是加油的,说:“先生,请把车靠近一点。”
燕飞:“这里是景龙曲边加油站?”
加油工顿时明白了:“你是来接那个姑娘的吧?”
燕飞“嗯”了一声,凶狠地看着她,加油工吓得咽咽口水,这人怎么这么凶,想吃人啊?
她点点头,讨好地说:“在的,在的,在里面暖和着呢!”
因为晚上天冷,门帘很厚,加油站的室内灯亮着,而外面黑咕隆咚,苏小昭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也没有看见人,她以为就是普通加油的车。
燕飞下来,大喵和陆龙渊陆青锋都来了,一起进了加油站室内。
他们进来的一瞬间,苏小昭在沙发上缩着身子小憩的瞌睡虫立即飞了,转脸看去。
他站在那里,高大挺拔,精致的五官冷到极致,线条硬得如同刀刻出来一般,清晰耀眼到极致,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切都沦为背景。
看到他的那一刻,苏小昭忽然真正了解什么叫神清骨秀,气宇轩昂。
他冷漠却从骨子里透着高雅翩然的气质,携前生今世得遇的贵公子,惹人心神荡漾,却又神圣不可侵犯。
一眼就惊艳了时光。
燕飞看着她欢喜地朝自己跑过来,一下午一晚上的焦虑和担忧都化为乌有,整个天空因为她的不见变成灰白,现在又因为她的回归而变得流光溢彩。
现在那条短信和摔碎的手机,路上打斗的痕迹,心里的痛恨多起来,站在那里没有动,冷冷地握握拳头。
加油工一直在看着这一群人,看热闹不敢离得太近,看着都不是好惹的。
这人怎么回事,不是来接人的吗?站在那里想打人?
大喵笑着,也站在门口没有动,看着那个身影小鸟一般,扑向燕飞。
燕飞伸手接住她,她便抱住他的腰一动也不动,好一会子,她说:“对不起。”
燕飞伸手拉开她,上下看看,苏小昭已经把手和脸都洗过,所以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狼狈之相。
他放心了,直接把她扛在肩上:“走。”
苏小昭没有挣扎,任由他扛着,头朝后,对加油工说:“谢谢您。”
加油工摇摇头,立即说:“您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我也没有做什么。”
而且苏小昭还给了那个货车司机一百块钱,还在她这里买了一些毛巾和卫生纸等东西,算是她的客户了。
陆青锋给加油工塞了两百元:“谢谢您。”
加油工高兴得都快不行了,下定决心,以后就多做好事,多帮助人,看,好心有好报不是吗?
上了车,关了门,车里只剩下他们俩,燕飞再也忍不住,死死地抱住她。
他的担忧,他的恐惧,失而复得,劫后余生!两人都没有说话,所有的担忧和思念化为彼此的疯狂。
魏晓凡下午一直盯着孙婉的座位,她再也没有回来,一直到熄灯也没有回来,她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你们说,孙婉约苏小昭干什么去了?”
邱雨儿想到那两个人现在好像关系好了,心里很是不忿:“哼,孙婉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竟然和苏小昭和好了。”
想到戚幺妹的诡异的笑,魏晓凡敲敲上铺的戚幺妹:“你说她们俩干啥去了?”
戚幺妹缩着不说话,假装睡着了。
魏晓凡从铺上站起来,再次敲她床:“你装什么呀,才刚熄灯你就睡着了?你一定是知道什么,说。”
戚幺妹被敲得心惊胆战,把被子蒙上头:“你别问我,我吗也不知道。”
魏晓凡和邱雨儿都觉得一定是有事,干脆揭开戚幺妹的被子,把她拉起来:“说啊,她们俩干什么去了?”
戚幺妹哪里肯说,只是拉住被子哭:“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逼我?我只想把学习搞好,谁的事我都不想管。”
魏晓凡说:“你一定在酝酿阴谋,出了事你是逃不脱的。”
戚幺妹更加害怕,惊得尖叫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邱雨儿看她尖叫,大喝一声:“吵什么吵,睡!”
一夜未归的孙婉,第二天又被她的好姐妹邱雨儿和魏晓凡报告给陈敏了。
陈敏说:“她回来第一时间你就叫她来我办公室。”
孙婉是上午直接去教室里上课的,脸色苍白,神色沮丧。
昨天如果把苏小昭毁了,她无所谓了,反正苏小昭自己可能都不敢吭气。
可是,竟然叫她跑了,一直到早晨6点多,才接到电话,没有追上,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麻烦了。
昨天晚上她和矮壮男人回到代玉莲那里,沮丧地对代玉莲说:“妈,被她跑了!”
代玉莲嫌弃地说:“一群笨蛋,竟然搞不定一个小姑娘。”
看孙婉失魂落魄,她安慰说:“没事,她回来也说不出来,没有证据。大不了撕破脸皮吵架,谁怕谁?”
孙婉说:“妈,你不知道,那个流氓,是史家的外孙,这么些年,他打伤多少人啊,谁敢惹呀。”
代玉莲安慰她说别怕。
带上她去找史致远,孙婉原本是不想去的,她被史致远弄了,但是也不想母亲知道,毕竟这是很丢脸的事。
那是个比自己爸爸年纪还要大的男人。
代玉莲不知道孙婉已经被史致远染指了,只当她任性不肯见人,拖着她:“放心,有你史伯伯,事情都很轻松,姓燕的还是他外甥,别忘了,他搞了我们,不能就这么散了,不管怎么着,史致远应该为他擦屁股。”
孙婉不知道母亲哪里来的自信,但是从小就对母亲奉为神明的她,还是跟着代玉莲去找史致远。
史致远接了他们的电话,嗯了一声就挂了。
代玉莲带了孙婉开车去了临近的一个县城。
孙婉瞪大眼睛,不是去找史致远吗?为什么要往外地去?
代玉莲看了她一眼,面不改色地道:“你史伯伯在临县出差呢。”
到了临近的一个县城,孙婉才明白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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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接她回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