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带着苏小昭连着三天都在健身馆的游泳池里泡着。
苏小昭原本以为开学前都会这么在水里和燕飞耳鬓厮磨下去,晚饭时,燕飞忽然说:“明天早晨10点的飞机出去。”
什么?
苏小昭瞪大眼睛:“燕飞,你要出去?”
鲍爷只管哼哧哼哧地笑。
“去南海,大海里游泳。”燕飞说。
“怎么想起来去大海里游泳了?”
“不想去?”
“想啊,为什么不去!”苏小昭兴奋地想,只要跟燕飞一起,去哪里都行。
苏振宇还没有回家,他马上接口说:“姐,你不能跟他去,你一个女孩子。”
燕飞看看他:“我保护她,你放心。”
苏振宇根本不给他面子:“你跟着我姐我才不放心,你欺负我姐多少次了?”
苏小昭笑着拍拍苏振宇的肩膀:“放心吧,现在你姐,能和他对打了,不输!”
苏振宇才不相信,就算姐姐很努力,可是实战经验肯定不如燕飞!
苏小昭说:“就这么定了,姐和他一起去,不单单是为了玩,我们有事。”
只有这个理由把苏振宇的“可是”给打住。
次日,苏小昭给苏妈妈打电话说了一声,就和燕飞直飞南海。
飞机落下,便感到比京都更加难受的热浪,挟裹着黏糊糊湿度很大的海风,迎面袭来。
他们订的是海边的独栋别墅酒店,这些在海边的小型别墅,两层,上下各两间,卧室、厨房、卫生间,还有一个厅,单独出租,一天一千元。
站在房间里就能闻见海水的味道,涛声哗哗,清晰入耳。
傍晚,阳光渐渐地弱下来,两人换了游泳衣,赤着脚往大海里去,落日的余晖映照着大海,一片橘红。
今天是农历月初,月亮不见,大海正开始慢慢落潮,海水一波一波地越拉越远,他们在海滩上赤脚走着。
这里有极为细白的绵软的沙滩,苏小昭看燕飞的大脚指缝里都是细沙,她就调皮地踩在他脚上,燕飞拉住她手,叫她两只脚都踩在自己脚上往前走。
苏小昭笑的很开心:“你僵直着腿走路像企鹅。”
燕飞:“嗯,你就是站在我脚上的企鹅宝宝。”
大企鹅载着企鹅宝宝一步步地移到湿湿的海滩,一步步地走到海水里,“哗哗哗”的浪花咬着他们的脚指头。
苏小昭从燕飞脚上下来,直接扑在海水里:“噢噢,我来了!”
燕飞拉住她:“海浪这么一冲一拖还是危险的,你别跑远。”
俩人在近海里扑腾水,燕飞看她玩得开心,被海浪冲得仰倒在海滩,弄到脸上都是泥沙,头发一缕一缕地粘在额头上。
两件套的泳衣,小蛮腰一览无余,修长如铅笔的双腿,往上,已经发育的很好的山峰,顿时血脉贲张,死盯着她几眼,转身就走。
苏小昭不知道他心思,只是喊他:“燕飞,这海水好舒服啊,好舒服啊!你也下水吧。”
她跳跃着踩了好久的浪花,回到沙滩,开始在沙滩上挖坑。
挖好后,叫燕飞躺在里面,然后拿沙子埋他,一边埋一边笑:“假如有一天我找不到你了,那你就是土遁了!你一定给我钻出来,不要叫我着急,听见没?你如果不钻出来,我就再也不要见你,就和别人走了。”
燕飞被她埋在土里,听她欢快地说话,声音甜美,像干涸万年的田地里畅畅快快地下了一场甘露,舒服得他只想永远抓住这一切不放手。
听到她说“跟别人走了”,只想站起来打她一顿,声音低沉地威胁道:“你敢!”
苏小昭咯咯地笑了:“想打人?起来呀,追我呀!”
燕飞看她把自己埋了,在自己脸上拿手指描绘,也不说话,任由她作怪。
天晚了,海滩上黑起来,游人三三两两地回去,他们也回了小屋,物业公司服务很周到,订的海鲜也送来了。
苏小昭对燕飞说:“你今天坐着,我来做给你吃。”
海鲜,那是她最熟悉的饮食啊。
夜晚,俩人坐在窗前,听着涛声,静静地依偎着,俩人吃了很多海鲜,还喝了啤酒,有点晕晕乎乎,也不要出去,就听涛。
半晌,燕飞说:“给我唱首歌吧。”
“你想听什么?”
“都可以!”
“那好吧,我给你念首童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糖一包,果一包,外婆买条鱼来烧。头勿熟,尾巴焦,盛在碗里吱吱叫,吃拉肚里豁虎跳......”
她念的极具东海特色,那种软软糯糯的轻清柔美,让燕飞很迷惑,觉得心里很安静,很温暖。
“这是,你爷爷教你的?”
他不善言辞,但是他很聪明,苏小昭从小在岱南,但是她的兴趣、爱好,都和岱南无关,她口里的爷爷,似乎和她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只有朝夕相处才会学到对方的精髓。
他甚至有个猜想:她的那些匪夷所思的智慧都来源于那个爷爷。
可是,那个爷爷到底是谁?什么时候教她的?在哪里教她的?
鲍庆魁他们全都疑惑过,燕飞每次都给她掩饰过去,再不济,他就不吭气,别人只以为他不善言辞,不愿意表达,而没有想到他也无法回答。
坚定不移地相信她,不管她是怎么来的,不管她是谁,只要是她,生生世世不离开他,就够了。
“嗯,我爷爷晚上哄我睡觉,就给我唱童谣,不给我唱,我就不睡。”
看他很认真地听,苏小昭忽然开心地笑起来:“我爷爷说,他小时候很调皮,他的外婆从来没有夸他好宝宝,都是骂他小赤佬!哈。”
再次听到她说爷爷,这一次她没有难过,没有带着恨意,而是笑眯眯的,充满了怀念和快乐。
苏小昭信任他,她在慢慢向他展开心扉。
“好好睡吧。”感受到她迷糊的困意,燕飞伸手拍拍他的后背,轻轻地吟,“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我叫外婆洋泡泡,外婆骂我小赤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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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