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燕飞忽然指着河岸上方野地边。
众人扭头,苏小昭也跟着看过去,哎呀,一只兔子,褐色的毛,眼睛黑乎乎,在地边一跳一跳,往农民种的菜地边凑。
除了苏小昭差点要叫出来,其他几个都把勺子放下,不约而同地冲出去,9个兄弟,从9个方向包抄。
惊慌的小兔子,首先想原路返回,发现不能了,立即往菜地里钻。
顾绍安笑着说:“好,要的就是你往菜地里钻。”
苏小昭从来没有捉过兔子,她高兴极了,也跟着凑热闹去了,看着他们9个人敏捷的身手,这小兔子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几个人主要是互相吆喝着不要它往回跑,钻到洞里就不好捉了,狡兔三窟,总不能把地都翻了吧。
再就是别钻进油菜花地里。
小兔子挣扎是徒然的,指定是被抓住的下场。
顾绍安抓住它两只耳朵,手指戳它肚皮:“你跑什么跑?想往哪里跑?”
小兔子还瞪大萌萌的黑眼珠子瞧着他,四条腿一直蹬。
顾绍安走到苏小昭跟前说:“你要不要留着玩?”
苏小昭看那兔子野得很:“它不会听我话吧?”
顾绍安和燕飞都看着她,这话说得很是意外,他们都一直觉得苏小昭的智商很高,很老练,竟然问出这种傻问题?
顾绍安点点头,很认真地说:“估计它不会听你的话,它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你放它走。”
大家都忍住笑,苏小昭还不自知,她说:“那不行,你们好不容易才抓住它,我不能被它策反了。要不拿根绳子拴它脖子上,我牵着它?”
顾绍安实在是忍不住了:“苏小昭,你想拿它像遛狗?”
不是吗?小动物不就是拴在脖子上用绳子牵着吗?她纳闷地说:“你笑什么笑?这里又没有笼子,总不能杀了它吧?”
金子直言说:“拴什么呀,直接把腿折断啊,野兔,你还想养着啊?”
苏小昭顿时觉得自己腿有点酸:“能不能养着玩啊?”
顾绍安看她不忍心,说:“你真喜欢,拿去养也行。”
拿了绳子把它三下五除二绑住了后腿:“好了,跑不了啦。”
女孩子对这种软萌的小动物最没有抵抗力了,苏小昭伸出指头戳戳那只兔子:“你跑出来干嘛?看看,被抓住了吧。”
它的毛茸茸的,很软绵,鼻子一耸一耸的,苏小昭一下子就喜欢了:“养着,养着,我叫我妈给我养着。”
吃饱喝足,又闲扯一会子,大家打道回府。
张朝阳的后备箱里有个纸箱子,是装香烟的,他把香烟拿出去,在里面铺了报纸,拽了一些芦苇和干草,把兔子塞进去。
顾绍安转头对苏小昭说:“苏小昭,去我家吧,我妈想叫你去玩。”
苏小昭正要点头,燕飞说:“她晚上要回家。”
苏小昭看了一眼燕飞,便点头说:“我好久没有回家了,正好把这兔子也带回去给我妈。”
顾绍安笑着说:“那好,你空了过来啊。”
燕飞直接把车开回了贵族别墅区。
罗阿姨看着苏小昭又来了,别提多高兴了,正要往前凑,忽然远远地看见燕飞从车上下来,走到另一边,把车门给苏小昭打开,牵着她手!
啊,自己家少爷牵着小姑娘回来啦!
罗阿姨立即缩回房间里,从窗户里贪婪地看着,哎呀,小姑娘还不好意思:“罗阿姨看见了……”
罗阿姨心里喊:“是的,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你们继续。”
燕飞不说话,伸手拉住苏小昭的手,直接就往房间里走,苏小昭身子侧着,眼睛东张西望。
进了门,燕飞扯着她,伸脚把门关了,苏小昭紧张地说:“你,你为什么要关门……”
燕飞站在她面前,他比她高了一个头还多,看着在自己面前晒得脸红扑扑的女孩子,眼里翻滚着情绪,苏小昭转身就往外走:“我,我该走了……”
拉住她的胳膊:“别走!”
眼睛里有银光碎屑,深邃的眼底,黑浪翻滚。
他有高高的鼻梁,线条清晰的五官和脸型,有北方人的高大,南方人的细腻,很完美,很好看,好看到叫她口干舌燥,不忍错开眼珠。
燕飞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什么都不说,一把扯过去,抱在怀里。非常紧,两条胳膊像钢板箍住她。
和前几次还不同,他带着浓浓的情。
苏小昭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秋风中凌乱的叶子,轰隆隆的雷声连番滚过。
眩晕得要厥过去。
口里一直低声呢喃:“燕飞,燕飞……”
他不吭气,一句情话也不会讲,只是更加紧地抱住她。
她一直双手垂在两侧,乖巧地被他抱着,软绵绵地将眩晕的自己交给他,无比地心安,脸伏在他的胸前,就像一只挣扎最后生命的蝶儿。
在这个春光明媚的傍晚,别墅的院子里所有的桂花全部开放,金灿灿,芬芳四溢。
罗阿姨安静地在自己的屋子里,一丝儿动静也没有。
一直到华灯绽放,这个院子里还是一片静谧。
燕飞终于松开了她,低头看着她,她害羞得很。
都不说话,拉着她的手,打开门,暖暖的春风,沁人的花香,牵着手,站在门前,看着满院子的桂花。
罗阿姨马上从房间里跑出来:“少爷,苏小姐,你看这满院子的桂花忽然开了。”
燕飞笑了,无声,却把罗阿姨震撼到眼泪要落下来,他们家的主子笑起来,真的是太英俊了。
苏小昭一直头脑很晕乎,此时看见罗阿姨,只是甜甜地笑。
罗阿姨似乎没有看见他们的通红的脸,说:“今天是夫人的生日呢。”
苏小昭这才反应过来:“夫人?”
燕飞:“我母亲。”
苏小昭有点尴尬,那个难产而去的人?
燕飞:“她还活着,你见过她。”
苏小昭见过她?她诧异地说:“没有啊,没有见过啊!”
燕飞:“那张照片,你在清水湾别墅,看到的照片,是我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
啊,那张照片是燕飞的母亲啊,那么美,怪不得,她觉得她有些熟悉,那是和燕飞有些长得像吗?
她现在脑子不够用,男色误人,她脑子还在爱的旋涡里,并没有注意到他说的“她还活着”。
她只是很开心,发自内心的高兴。原来,那张照片是他的母亲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三百六十五章 满院的桂花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