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昭原本以为自己肯定承受不了师父魔鬼般的压榨,旺财又不肯帮忙,这么折腾肯定要报废,谁知道人竟然是贱养的好,她不仅没有报废,还真的体质好起来了。
樱花烂漫的三月,她已经很轻松地绑着2公斤的沙袋跑得飞快,而且面色也由以前的苍白孱弱变得粉里透红。
鲍爷看着自己徒弟很满意:“给你放假几天。”
苏小昭高兴地说:“谢谢师父。我已经习惯了,每天跑一场酣畅淋漓,挺痛快!”
鲍爷翻翻眼皮:“那好,从明天开始,跟老林学习散打。”
散,散打?
苏小昭差点又说一个“我,可以吗”,看看鲍爷一个冷眼刀子,便闭嘴了。
她很害怕再来一句“徒弟怂了,打师父”,她不舍得师父挨打!
“丫头,你不觉得你应该去找人玩玩吗?”鲍爷忍无可忍地说。
苏小昭诧异地说:“我在学校里天天和人玩啊,现在全班就数我最轻松最能玩了。”
鲍爷头疼地说:“你和燕飞,顾绍安他们不联系吗?”
苏小昭“哦”一声:“你别说,我还真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他们联系了,今天您给我放假,要不,把他们叫家里来陪您玩玩?”
鲍爷说:“不需要,你自己出去找他们玩吧。”
苏小昭想了想立即拨打了顾绍安的电话:“大喵?”
顾绍安接到她的电话高兴极了:“苏小昭,你死哪里去了?电话也不接。”
苏小昭诧异道:“你什么时候打我电话了?”
顾绍安冤枉地说:“我打了你无数次了,我还以为你生气不肯搭理我了。”
师父,你个老头子,肯定是你搞的鬼!
“我今天空了,要不要一起玩?有空吗?”
顾绍安高兴坏了:“有空有空,我来接你?”
苏小昭:“叫上燕飞,一起玩。”
顾绍安笑哈哈地说:“对,叫燕飞。我联系他?”
苏小昭说:“行,你们商量一下,咱们去哪里玩?春光美好,我们去郊游!”
苏小昭一边电话里和顾绍安叽叽呱呱地商量着去哪里玩,一边毫无形象地靠在沙发上,伸手扯了袜子,一边说话,一边拨拉着白生生的脚趾头。
院子里一阵汽车轰鸣,苏小昭还没有坐起来,就看见老林笑眯眯地引着一人进来。
燕飞同学!
简单的白衬衫,黑色的领带,休闲的夹克,两条笔直的长腿,带点冷的黑眸,颠倒众生的脸。
他站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她的脚很白,很小,很可爱。
苏小昭挂了电话,一下子爬起来,把脚有意识地偷偷藏在抱枕下,脸顿时红了:“你怎么来了?”
燕飞:“接你!”
苏小昭诧异:“啊?接我?”
“嗯!”
“接我去哪里?我刚给大喵打电话,我们大家一起去郊游吧。”苏小昭说,“我估计他要给你打电话了。”
“走吧。”燕飞也不坐,站在门口喊她。
苏小昭赶紧把袜子鞋子穿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自己赤着脚在沙发上的样子感到害羞了。
“师父,我出去玩了!”她冲着鲍爷喊一声。
鲍爷挥手:“去吧,好好玩,不着急回来。”
上了车,苏小昭还在奇怪:“你怎么来的那么快呀?”
燕飞把嘴角的一根烟草倒来倒去,半天回了一句:“你不愿意?”
苏小昭:“怎么会不愿意?我就是有点奇怪你也太快了!”
燕飞的电话响了,他伸手接了电话:“嗯,出来了!嗯,你们先玩,回头来找你们。”
苏小昭眼睛望着外面,京都的马路两边和东海不同,东海路边好多梧桐树,京都却是杨树居多,树上挂着一根根的毛毛虫。
“燕飞,你看那雪白的是什么?”一种高大的树,一串串的雪白的花儿,空气中弥漫着清甜。
燕飞看看她:“槐花。”槐花很稀罕吗?
苏小昭笑了:“这就是槐花啊,我记得好像能吃?”
“很好吃。做菜,做饼子,做汤。”
你吃过吗?苏小昭没有问出口,她忽然有点心疼,他肯定吃过这种野菜。
史家,不会吃这种野菜,他却说槐花很好吃!
燕飞听她各种小事叽叽咕咕地说,眉开眼笑,心情格外愉悦。
苏小昭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咯咯咯地像个学打鸣的小母鸡。
燕飞:“笑什么?”
苏小昭:“我对着一根木头也能滔滔不绝地讲半个小时,我简直太能了。”
燕飞脸黑了,他是木头吗?他明明好多次都回复了,尽管只有一个字“嗯”。
出城,便看见漫天遍野的桃花,那是京都郊区的桃林,在桃林的周围,一大片一大片的油菜花。
燕飞停了车:“去看看?”
苏小昭早就心下痒痒,她名义上是岱南梧桐里的苏小昭,可是她在那里总共也没有呆上一年。
听燕飞问,便急忙点头:“走,下去看看!”
下了路基便是油菜花田,一人高的油菜花,开得灿烂无比,蜜蜂嗡嗡地忙碌。
田埂上的杂草刚刚冒尖,似乎在探寻春天的气息,油菜花开得正艳。一缕柔柔的春风拂面而来,嗅去,空气中夹杂着那淡淡的花香,沁人心扉。
苏小昭轻轻地拉拉花枝,闻着那熟悉的花香,张开双臂,冲着漫天遍野的油菜花“哦~”开心地喊起来。
地上是湿粘的土,太过兴奋,她差点踩在水汪里,燕飞伸手握住她的手,把她提上来,他的手很硬,也很干燥。
她脸瞬间爆热。
燕飞握住她的手,扯着她在油菜花里地里穿行,再也没有撒手,他个子那么高,那样好看的男孩子,比这百花更有风致。
春风十里不如你,他们都在心里这么想。
她心怦怦跳着,再也没有心思观看花枝,跟在他身后,只觉得脸热。
燕飞也没有扭头,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扯着她的手,也感到了她的害羞,她的手像个柔软的小动物,软软地包在他手心里。
他们慢慢地走着,穿过油菜花田,又进入桃花林,他一直没有松手,她也没有甩开。
两人牵手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缓缓地走在开满桃花的路上,都没有说话。
凋谢的花瓣纷纷落下,像仙女散花,铺就粉妆玉砌的桃花路,云蒸霞蔚,前途似锦。
终于,他停下来,扭脸看看她两腮粉霞,低垂着眼帘不敢看他,他伸手摘了一朵并蒂桃花,别在她发间。端详了一下,拉着她再次徜徉在十里桃花林。
就这么牵着她的手,一直走向地老天荒。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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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牵着她的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