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昭愕然地看着燕飞,脸通红:“你……”
顾邵祁笑着说:“妈,你看,燕飞都看不下去了。”
顾绍安心里酸酸的,妈妈的意思他懂,燕飞的意思,他更懂!
不懂的只有顾妈妈。
顾妈妈把所有的话都吞了下去,她一直想着自己的俩儿子,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单身汉!
她狠狠地瞪了大喵和顾邵祁一眼:两个傻儿子哎!为啥那个抢饭吃的不是你们啊!
傻,太傻了!她怎么养了俩傻儿子哟!
吃完饭,燕飞站起来:“走吧?”
苏小昭点点头,对大喵和顾邵祁说:“我们先回家了,转专业的事麻烦顾大哥。”
顾邵祁笑笑:“小事。”
顾妈妈心里痒痒:“下次再来啊,想来就打个电话,阿姨派人接你。”
燕飞已经发动汽车了。
看着汽车一溜烟地开走,顾妈妈气呼呼地进屋,大喵笑嘻嘻地问:“吃饱了吗?我看您一直给别人夹菜,自己饿着了吧?”
顾妈妈说:“饱了,气饱了!”
顾绍安和顾邵祁都安慰自己受挫的妈妈:“您也太明显了,吓跑人家了!”
顾妈妈反思自己:“我太明显了?”
顾邵祁说:“妈,您啥意思啊?担心我还是担心大喵?”
顾妈妈:“我谁都不担心!担心我自己,老了,只能自己玩,看人家娶媳妇,抱孙子,我,我抱暖水袋。”
顾绍安:“妈,你喜欢她,我以后约她来家里玩,但是可千万别往我们哥俩身上扯了,燕飞喜欢她。”
顾妈妈惊讶地说,那个孩子看着冷清的没有人气,竟然还会喜欢小姑娘?
她摇摇头:“我看他俩成不了,燕飞太冷,小姑娘也很独立,俩人都是冷的,凑不一块去,你们都给我加加油,没有确定关系,谁都有机会。唉,我这么做好像很不道德啊!”
顾邵祁和顾绍安都快要笑死了!
燕飞开车一如既往地拉风,很快就窜回自己的别墅,罗阿姨开了门,哇,苏小姐来了!
马上问:“少爷你们吃饭了吗?”
燕飞:“吃过了。”
罗阿姨马上摆上茶,知趣地退出去了。
苏小昭站起来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撑死我了,顾妈妈也太热情了!”
燕飞看看她,没有说话。
燕飞指指地上一个箱子,苏小昭看看外面包装,顿时瞪大眼睛,哎呀,不是吧,竟然是VCD?
“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苏小昭惊喜地说,这东西要晚两三年才出现,怎么现在就有了?
燕飞也不回答,把箱子包装打开,里面有两套机器,一套是VCD播放机,一套是功放。
哎哟,可把苏小昭惊喜坏了:“燕飞,简直太棒了!”
燕飞拆了包装,抬了放在台式机柜上,就坐回桌子旁边的椅子上,指指机器:“交给你了!”
苏小昭说:“为什么交给我?”
燕飞:“消食。”
叫她活动活动,利于消化。
好吧,苏小昭把箱子里的各种插头,数据线一一理出来,这是很早期的机器,数据线还很原始。
但是她小时候玩过啊,爷爷忙碌时,她就自己动手放片儿看。
很快接好所有数据线,连接了电视,调出视频,看着熟悉的画面跳出来,苏小昭都有点恍惚。
燕飞一直在椅子上不动声色地看着苏小昭,手里无意识地拿着个火柴盒,一圈一圈地转。
苏小昭拿了碟片,看看,有影片,有歌碟,她扭脸问燕飞:“你喜欢看什么?”
燕飞似乎魂游天外:“你!”
苏小昭脸瞬间通红:“这是什么话!”
燕飞:“嗯?”
苏小昭:“我问你喜欢看什么?”
燕飞:“……”
我不是回答了吗?
苏小昭看他又不说话了,黑黢黢的眼睛看着自己,慵慵懒懒地,也不知在想什么。
苏小昭干脆不理他,挑了一部米国大片塞进去。
唉,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国外的人为了营销这么拼?开头就是激啃的镜头,要是别的时候吧,她也无所谓,大街上打kiss的她也司空见惯,可是现在,她和一个19岁的男孩子独处一室啊。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去关了吧,显得自己心虚,不关吧,唉,这碟片简直太过分了,竟然打kiss长达一分多钟还没有结束。
“那个,你看,国外人,他们肺活量真大,是不是?这么着都不晕……”
她讪讪地笑着,扭脸看看那个坐在椅子上脸上没有表情的人,强装镇定地解释道。
燕飞一只烟草粘在唇角,随着他的唇一上一下地抖动,黑黢黢的眼睛看着她。
苏小昭伸手去暂停VCD,马上塞进去一张歌碟:“嘿嘿,听听歌。”
老天爷,谁来救救她啊,这歌碟全部是情歌!
这个时代的歌,唉,哥哥妹妹,喊得苏小昭头皮发麻,背后的人一直看着她,弄到她后背像被火烤个洞一般。
嘴巴里嘀嘀咕咕地说:“怎么回事,唉,今天要扔这里了吗?”
燕飞突然说:“你可以放舞曲。”
对对对,放舞曲,VCD里也可以放CD,听听轻柔的音乐也很好。
她松了一口气,找出来一张碟子,全部是三步四步舞曲。
当熟悉的圆舞曲响起,她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校园,那时候,史文聪疯狂追求她,温文尔雅的史文聪一直是女生们心中的男神。
她知道,好多女生羡慕她,甚至嫉恨她。
她就是对他提不起兴趣,还不如和其他同学朋友跳得恣意。
燕飞不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小姑娘站在那里认真地听着舞曲,低垂着眼帘。
他站起来,走到她跟前,伸手就拉她过来:“来!”
苏小昭被他震醒过来,看着他依旧面无表情,站在自己面前,很强大的威压感就来了。
手展开,给她。
一点儿优雅绅士的形象也没有,黑黢黢的眼睛看着她:“把手交给我。”
就连邀请也像是下命令一般。
她不是不会跳,相反,她跳得很好,只是面对他,有些心里打鼓。
她脸红着,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他的手和他的脸一样,虽然修长,却硬邦邦的,她咽咽口水:“你要轻一点儿。”
那人也不回答,一个回旋,把她带起来。
他的腿太长,动作也很生硬,一看就是新手,苏小昭抬眼看他,燕飞黑黢黢的眼睛也看着她,说:“跟着我。”
心没来由地慌乱,头昏脚软,她几次都差点踩着他,燕飞直接把人抱得脚离开地面。
这独特的天下舞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三百四十章 独处一室的尴尬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