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海和杭城那边盯工厂去了,尔罗斯的换飞机的事还没有完成。”
提到罐头换飞机,鲍爷的脸上又好看了许多,徒儿年纪小,却具有非凡的商业头脑。
“那个陈三,他叫万三吧?他的底细你可知道?”鲍爷一边抽雪茄一边问。
苏小昭说:“他就是把燕飞养大的人,我问过他为什么要拐卖燕飞,他一直强调他没有拐卖燕飞,是老爷子叫他带到岱南的。”
鲍爷小眼睛看了她一会子:“你就没有想过,史健为什么会叫他把燕飞带到岱南那么偏僻的地方?你有没有想过万三为什么会整容?他既然是史健派到岱南的心腹,专门照顾他的亲外孙,为什么那么怕?怕到整容、改名换姓、装哑巴?”
苏小昭:“我问过他,他开始说,知道太多对我和家人不好,后来他说他为了保护燕飞。而我并不想细追究,因为万三是燕飞的人。”
鲍爷呵呵笑了:“丫头,你根本不想深究对吧?燕飞说你是他的老婆,他是当真的,而你一直把这话当成玩笑吧?只要他高兴叫就随便他,对吧?”
苏小昭说不出话来,确实有点。
她一直不去找万三追根问底,确实是她一直把燕飞只当作朋友,她对他有感觉,有心动,但是并没有从心底里再进一步!
燕飞一直追着她喊“你是我老婆”,她只当燕飞一个偏执的男孩执着于一颗糖果,等他再长大些,他可能想法会改变。
“哈!”鲍爷笑得讽刺,“丫头啊,你可真是铁石心肠啊,燕飞拿你放心尖,你却一直把他当成偏执的孩子!我鲍庆魁做你的师父真的是高攀了!”
苏小昭惶恐地说:“师父,您怎么能说这种话?我对您,当父母一样,不,和我爷爷一样看待……”
“我开始确实不愿意与燕飞走得太近,您知道,不是他的名声,而是他的身份与我的家庭相差太大!后来他一直对我特别好,我也努力对他好,信任他……”
鲍爷说:“你所谓的对他好,就是你赚钱了会分给他一半?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苏小昭确实这么想过,但是有些事她不能给师父说。
她一次次划破自己的手臂放血给他,自己的秘密不惧他知道,她对他,早超越了”朋友“!
“师父,我不会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
鲍爷看她着急,叹口气说:“算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了,师父觉得,燕飞认定你,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有些真心不可辜负,你很聪明,自己好好想想。”
苏小昭点点头,真诚地说:“师父,我才17,他和我都是学生,实在不合适考虑太久远的事。史老头提亲,是想利用我,影响他的学业,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鲍爷听了她的这些话,欣慰地点点头,叹了一口气:“丫头,你太能干,师父总是忽略你还是个孩子。你要多为他考虑一下,他和史大少打架,说到底还是在乎你!你既然要和史家对立,就不要和史文聪拉拉扯扯,不要叫燕飞误会。”
苏小昭自然知道史文聪看似无意,实际就是在追求自己。
燕飞不是冲动惹事,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别的男人在眼皮底下抢自己的女人,燕飞就像师父所说,是真的认定自己是“我老婆”了!
偏执的人一旦认定什么人,十头牛也拉不回。
“师父,我和史文聪没有任何交往的可能,我和他打交道,只是为了摸底。”
“燕飞性子耿直,你最好事情都直接给他说。”
“师父,我知道您的意思了,请给我一些时间。”
“好啦,还是那句话,有些真心不可辜负,更不可错过。你今天为什么去那种地方了?”鲍爷转移了话题。
苏小昭就把今天去玩遇见凶案的事说了。
鲍爷笑着说:“徒儿,那个摔死的人,师父已经叫人去搞清楚了,是刘达强!”
“谁?刘达强?不是您叫人干的吧?”
“师父会干这么低级的事?”
鲍爷嫌弃地说,“上次你拿给我的那个录音笔,本来想拿它交给警方,但是单凭一个录音笔还不能把林家和史家怎么样,不如做个猫戏老鼠的游戏。”
“师父想怎么做?”
“林楚楚不是要找人把刘达强做了吗?那就给她机会做。”
鲍爷说,“我不过叫人怂恿刘达强敲诈林楚楚,敲诈急眼了,林楚楚自然要处理他。刘达强是四合会的人,他死了,四合会定然会一直找林楚楚要钱。”
苏小昭笑嘻嘻地说:“还有那个大口罩,也给四合会的放个风,就说被林楚楚灭口了。”
鲍爷嫌弃地说:“这还需要你提醒?”
苏小昭笑得开心极了,师父这一招可比把对方直接弄监牢要有趣得多,先叫四合会的缠磨她,狗咬狗一嘴毛!
从书房出来,燕飞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眼睛看着电视,电视调了无声。
苏振华正和林涛下棋,俩人也不吭气,整个大厅里只有陆青锋拿着计算器和账本在盘账。
苏小昭看看闹钟,说:“你们都成精了?”
林涛停手,苏振华也停手,看着苏小昭,嫌弃地说:“还不都是为了你?”
苏小昭走到燕飞跟前,在他旁边坐下来,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睛,忽然想到那套家具的事:“燕飞,我屋里的家具忽然被人换了,我也不知道是谁!”
“嗯?”
“新家具送来,把你原先给我的老家具趁我不在家拉走了,那些老家具里有没有重要的东西?”
燕飞给她的东西,就算烧了,她也不能丢。
燕飞:“家具是我换的。”
“你?”
“嗯!”
“为什么换呢?原先的还很好。”换了那么一整套,多费钱啊!
燕飞:“原先的坏了。”
“燕飞,因为是你送的,即便坏了,我也不会丢。”
燕飞看着她,小嘴巴蜜桃一般,他想起来那天咬她的事,眼神缩缩,没有说话。
苏小昭此时想到师父的话“有些真心不可辜负”,又想到燕飞在她坦白要对付史家时,他说“都依你”。
顿时觉得眼眶有点热,但是大厅里好几个大男人,她不适合做任何超出交际的动作。
她很认真地对他说:“燕飞,我不会和史文聪有什么牵涉,即便我和他一起吃饭,一起聊天,那只是应酬,你懂吗?我和他永远不可能,前世今生和来世,都轮不到他。”
她看着燕飞,说得斩钉截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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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有些真心不可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