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史文聪分开,苏小昭就把夹板和纱布给拆了。
给陆龙渊打了个电话:“龙渊,前几天,你带燕飞去医院查,他的伤医院是怎么说的?”
“小姐,燕飞情况,当时很不好,不过他不叫说,也不叫给打石膏。”
“怎么?”
“他身上伤,也有些骨裂……”陆龙渊是鲍爷的保镖,对跌打损伤原本司空见惯,但是外公把外孙打到骨裂,也真是活久见。
他认识陆波,陆波给他说了一些事,他非常震惊。
苏小昭:“陆龙渊,你还有啥事瞒着我?”
陆龙渊说:“具体的,你以后问陆波吧,我说不好。”
陆波?就是燕飞身边的那个保镖?
这还有说不清楚的事?
“他有旧伤?”
“陆波说前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几乎晕过去,他应该十多年来陆续受了很多伤,这么狠心对一个孩子,我们也第一次见。”
他们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也无法对孩子下这样的手。
苏小昭早就猜到燕飞一定浑身是伤。
沉默了好久,她对陆龙渊说:“龙渊,对他好一点,大家都对他好一点。”
“好的,小姐,您放心。”陆龙渊说,“只是,他不肯检查,也不肯叫医生看。小姐,您得劝劝他。”
放下电话,苏小昭低低地叹息道:“燕飞,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不过她不用劝他,她三次给他使用自己的血液治疗,尤其最后一次输血,燕飞身体里有她的血,多少也会有一些治愈功能。
除了前两天被史老头新打的伤,燕飞的旧伤应该是彻底治愈了。
回到保兴巷的院子,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院子。
苏妈妈已经给他们做了岱南特有的炸知了猴。
她看见苏小昭回来,还记挂着苏小昭那个夹板和耳朵伤包扎的事:“三丫,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装伤?
苏小昭把这一段时间的事,简单地给苏妈妈说了一下,反正都过去了,说说无妨。
苏妈妈看着四个子女,又看看疯子苏爸爸,忽然放声大哭:“三丫,我们为什么没完没了地遭罪……”
苏爸爸傻傻地笑着,他们说话,他什么都不懂。
苏小昭拍拍苏妈妈的后背,安抚道:“妈,什么都比不过好好活着,只要活着一切都不算事。”
苏妈妈哭了好久,终于停下来:“三丫,是你救了舅舅?”
苏小昭摇头:“妈,燕飞没有死,是他去警察局给舅舅洗清罪名的。”
苏妈妈再次哭骂起来:“他没有死,为什么要关你舅舅?”
这话一时都说不清楚了。
苏妈妈情绪慢慢地落下来,想到苏小昭上着夹板,耳朵也被打伤,马上就发火了:“史老头凭什么打你?”
“妈,他是打燕飞,我拦了一下,失手打到我。”苏小昭解释道。
“你为什么要阻拦?啊,你个傻子,被人家打成这样?他自己的外孙他都往死里打,你为什么要替他挨打?”
“妈,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他打死燕飞!”苏小昭说,“妈,他必须活着。”
“他是史老头的外孙,内里的事谁知道!燕飞看着就是个惹祸精,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燕飞帮助过他们,但是他太能惹祸了,苏小昭和他走得近,肯定受牵连,没好事。
苏妈妈想起来苏家遭难的源头,可不就是因为燕飞阻拦苏小昭去医院造成的?
她恨恨地说:“三丫,你千万别再搭理那个小流氓!”
“妈,你冷静一下!”苏振华看苏小昭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立即劝阻道,“你才来京都,先休息一下,很多事,我们要用心去看。”
苏振华伸手去拉苏妈妈,手却有点不灵活,苏妈妈看他手,问:“老二,你的手怎么了?”
包扎着,还上了夹板。
苏振华不在意地笑笑:“妈,没事,就受点小伤。”
早上他转悠着选炸鸡店地址,半路上碰见了林楚楚和史文雅。
史文雅看见他就开始口出恶言:“找你妹妹呀?没在我家!他男人太多了,你得去问问是不是跟人睡觉去了……”
苏振华二话不说,直接大耳光扇过去,人说不打女人,这个嘴欠得太可恨了。
林楚楚怎么能任由她挨打,拨打了电话,苏振华被一群人打了一顿,手指都给掰断了。
苏小昭很心疼,也很恼火,哥哥为了她受伤!场子,她迟早会找回来,史文雅,你等着。
她进屋拿了万三的那个箱子,给苏振华重新包扎,递给他一小杯水:“把这个药水喝下去,我会给你包扎。”
苏振华把药水喝下去,却不想苏小昭看见他的伤:“妹妹,我没事。”
苏小昭给苏振华说:“哥,这个药水很有效,但是会非常疼,哥哥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不要叫妈妈看见,不然她会心疼。”
苏振华点点头:“我去后院。”
苏小昭把四个院子分了分,爸爸妈妈和苏振宇一个院子,苏小昭自己一个院子,苏振国和苏振华一个院子,舅舅带小宝住一个院子。
苏振国平时不咋回来,所以苏振华也自己一个院子。
苏妈妈哭得说不出话来:“都受伤!孩子是妈身上掉下的肉,孩子受伤,就是挖妈的心啊.......”
胡启斌说:“心疼孩子,就好好活着,别想着和人拼命,你就一条命,还不一定拼得过人家。你不在,没人心疼他们,我们好好过日子,惹不起的人躲着走。”
苏振华躲在自己屋子里不到十分钟,就觉得手疼得像挖肉扒皮一样,大夏天,一下子出了一头汗。
他咬牙,把手直直地伸着,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坐在地上,头用力地靠墙。
一刻钟,疼劲儿过去,好像经历一场不打麻醉针的手术一样,他熬过来了,觉得一阵轻松。
他揭开夹板和纱布,看着已经愈合的伤口,惊讶地瞪大眼睛:“怎么回事?”
竟然疤痕也没有?
妹妹的药水是什么药水?
他手活动一下,完全自如了!
他正想大叫“妹妹,我手痊愈了”,忽然又闭嘴了。
拿了纱布依旧缠上手指,若无其事地走出后院。
他看到妹妹的时候,偷偷拉住她,扯到后院,把手指给她看:“我好了!”
苏小昭很认真地说:“哥哥,这个药水,是燕飞用命给我寻来的,材料极端难找……”
燕飞,用来做挡箭牌,最好用了!而且,她心底里希望二哥能和燕飞成为朋友。
苏振华立即说:“妹妹,我懂了,任何人,都别想知道。大哥不行,爸爸妈妈我也不会告诉。燕飞,是我一辈子的兄弟。”
苏小昭唇勾了一下,自己这个哥哥,脑子拎得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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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到底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