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季节性特别强的食材,应季时便宜至极,反季想吃又没有。
苏爸爸说:“那今天过去把冷库也租下来。”
苏小昭高兴极了,问苏妈妈:“您那攒了多少钱了?”
农村人吃喝都从地里刨,赚点现钱基本都藏起来不花的,苏小昭估摸着卖茶叶蛋、卖大蒜赚的钱,苏妈妈积攒了应该有1000块以上了。
苏妈妈说:“这一段时间赚的还有以前家里积攒的,有1200多块。”
苏小昭说:“妈,都拿出来,收知了猴去。”
苏妈妈不同意:“三丫,哪有这么做生意的,全部家底押上,万一......”
苏爸爸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小胡,别乱说。”
苏妈妈立即就闭嘴了。
苏小昭暗暗发笑,苏妈妈再凶悍,在苏爸爸跟前就变成小猫,万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她家文弱的爸爸就专门治凶悍的苏妈妈。
苏振华拉了板车,把所有的知了猴装上,和苏爸爸、苏小昭出了门。
门一打开,苏国芳就愣住了。
门口站着苏国修,远远的地方站着大嫂齐大妮和几个侄子。
苏国修黑着脸问:“你们又去城里?”
苏爸爸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愣愣地说:“嗯,去送知了猴。”
苏国修大喝一声:“把大蒜推过来,叫你三妹妹看看!”
哟,三丫,敬称三妹妹了!
苏妈妈气呼呼地出来,不是两家都不来往了嘛?干嘛找她三丫带大蒜?
她必须挡在苏国芳身前,不能因为是兄弟就砸了她三丫的牌子!
苏振林和苏振棠推着满满两车大蒜过来,看起来有二十个蛇皮袋,新蒜啊,少说也有一千多斤。
两家人分开干活后,一直互相没来往,苏国修仗着自己是老大,豁出去了:“三丫,你看看俺家的这些大蒜能收不?”
苏小昭还没说什么,苏奶奶和苏珊珊就从前面院子里来了。
苏奶奶两手拍着屁股,大包大揽地说:“啥能不能收?别人的能收,你的咋就不能收?”
苏国修种了快两亩大蒜,本来想拿到镇上换点小钱,谁知道今年大蒜丰收,家家户户都收很多,他卖了好几次也卖不出去。
他叫木槿找过郭伟,郭伟就纱厂一个工人,哪里有什么收大蒜的路子,他请哥们喝了几次小酒,还被嘲笑。
郭伟就对苏木槿说:“我是纱厂的干部,你让我和那个傻子一样摆地摊,我在兄弟们面前怎么做人?”
苏木槿就和苏国修闹:“以后这些破事不要麻烦郭伟,他是国家干部,怎么能给你卖菜?”
苏国修当然不能给苏国芳知道这些事。
他得知苏奶奶的大蒜被苏小昭给卖出去了,还3毛5一斤,他就心动了。
根据苏奶奶说的那样,把大蒜辫和须子都剪好了。
至于苏小昭会不会收他的大蒜,他就从来没有担心过,苏国芳一家这么多年来什么话不听他的?
借给苏国芳两个胆子,他也不敢!苏小昭再能,能大过苏国芳?
苏珊珊习惯性向着苏国修:“三丫,你爸爸读书时,俺大哥二话没说过,大嫂还去城里给二哥送了好几次干粮,你可不能没良心。”
呵呵,这是求人还是逼人?
苏国芳看看苏小昭,脸上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气恼:“三丫,你给看看吧。”
他无力抗拒,想到当初哀求他们不要分家,他们一定要把他分出去的场景。
这会儿门外路上没有什么人,大伯是算着时间来的。
苏小昭笑着说:“大爷,这大蒜是去城里卖给大饭店的,价钱给的不错,但是要求也高。您把大蒜倒出来,我看看,合格了咱就给人带去,不过话说好了,我要收工时费,一斤一分钱,您愿意我就带着,不愿意就算了。”
苏国修一听这个,皱着眉头说:“你不是给你奶奶都没有算工时费吗?”
苏小昭说:“奶奶不一样,我爸本来就该给她养老的,给她干点活是应该的。”
苏国修有点窝气,他已经习惯了白用白拿苏国芳的,这乍一说收他工时费就有些气恼。
苏珊珊看苏小昭油盐不进,直接对苏国芳说:“二哥,咱哥就这么点蒜,你也不差这一分钱吧?别要了!”
苏奶奶抹着泪说:“你爹走了,他要活着,也巴望着你们三个和和美美。”
苏国芳顿时又羞愧又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
齐大妮也过来了,帮着苏振林和苏振棠一起把大蒜倒出一袋。
苏小昭看了看,剪辫、剪须都还可以,估计苏奶奶给他们授意过,只是浮皮没有去,
苏小昭说:“大爷,这浮皮必须去掉。”
又要求倒其他袋子,齐大妮没好气地又倒出一袋子,苏小昭看这一袋明显不行,蒜辫都没有剪干净。
“大娘,全部倒出来。”
齐大妮有点恼火:“三丫,俺是你大娘,你犯不着跟俺斤斤计较吧?吃大蒜又不是选美比赛,你对你舅舅家也这样苛刻吗?”
苏妈妈也火了:“你要卖就卖,扯我兄弟干什么?”
“胡启琴,你是特意的吧?不就是郭伟没有帮你卖茶叶蛋吗?你不用这么冷言冷语,这大蒜俺没日没夜地剪了七八天,你故意作梗,不收算了。”
大娘齐大妮习惯了苏爸爸一家唯唯诺诺,竟然敢查她的蒜!
反了!
不提茶叶蛋的事还好,一提这茬,苏妈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个王八羔子,拆我的台,造谣说我卤汁里放了农药,良心被狗吃了。”
苏木槿听苏妈妈骂郭伟,她就不干了:“你说谁良心被狗吃了?俺爹俺娘供俺叔读书,家底都磕光,你们卖大蒜就不收俺家的,你们一家人才良心被狗吃了!”
苏妈妈恼恨极了,嗓门不由地就大起来:“举头三尺有神明,撒谎撂屁遭雷劈,我们这几十年怎么过的,你们怎么对待我们的,全村人都能作证,你们就是拿国芳读书的事,一辈子掐着我们命门......”
苏珊珊也吵起来:“二哥,你就不管管吗?”
苏爸爸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地对苏国修说:“哥,你想咋办?你和娘怎么才能放过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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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这是求人还是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