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妹高高兴兴地说:“爷爷,5分钱一个。”
干瘦老爷爷从自己家水缸里用笊篱捞了一下,竟然有二三十个,苏小昭不敢拿,虽然这东西是赚钱,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看那些乌黑的小眼睛。
苏振宇接过来,一个个地数好:“姐,是23个。呀,这有两个大头楞!”
大头楞是知了猴蜕变到一半,脑袋从背上的裂缝里露出来,却又没有脱出来的样子。
看着十分吓人。
苏振华说:“爷爷,这种大头楞,我们不要。”
老爷爷说:“这又没有变出来,为啥不要,这吃起来也不差的。俺是摸黑半夜才摸来的,新鲜的呢!”
苏小昭麻利地数出来1块1毛5分钱递给老爷爷:“爷爷,这大头我们真不能要,这样吧,您老人家辛苦半夜,又是我们来村里的第一个生意,我就按照23个给您结钱,但是大头楞真不能要。”
老爷爷高兴地接了钱,把两个大头楞扔回水缸里,占了一毛钱的便宜,有点不好意思,就说:“你以后还来吗?俺以后多摸几个给你留着。”
苏小昭高兴地说:“来呀,爷爷,我们是梧桐里村苏老师家的孩子。”
苏老师啊,老爷爷顿时高兴了:“苏国芳那可是全乡有名的尖子,可惜啊,耽搁在农村了!这样吧,这村里俺帮你们喊喊。”
老爷爷姓王,挨家挨户地帮他们敲门,不多一会儿,家家户户或大人或孩子,都拿着或多或少的知了猴出来了,不是懒惰到极致的农村人,谁家不摸几个知了猴啊!
这家三五只,那家七八只,不多久,一个村子里他们就收了近200多只。
苏小昭看出来了,王爷爷人缘极好,性子也好,在村里还是比较有威信的。
苏小昭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对王爷爷说:“爷爷,您要是能帮助我们在晚上把知了猴都收好,清洗好,数量能超过100个,我额外给您1块钱怎么样?”
农村人不是每天都窝在家里,他们忙得很,白天根本找不到人,晚上那点空,她和哥哥们黑灯瞎火地怎么收?
所以找个代理人真的是太重要了。
苏小昭问王爷爷怎么样,王爷爷快高兴死了,天上掉馅饼啊,这年头能不出村,不晒日头,赚到1块钱,那简直比干部还要舒服!
帮收一下,洗一下,举手之劳,还能帮助村里人赚钱,他当然举双手赞成。
出了老鸹窝村,苏小昭高兴极了,给苏振华说:“二哥,我们就这么办,就委托别人帮忙收,满100个给1块钱。”
苏振华说:“咱们本来就只赚5分钱,再让出去1分纯利,还要给秦阿姨他们分一些,这还能赚到钱嘛?”
苏小昭说:“哥,咱要不找代理,一天咱一个村子都收不齐,现在让出1分钱,就能轻松拿到几个村的货,你说这1分钱值不值得?代理人很重要,他们赚一点微薄的代理费,架起购销的桥梁呢!”
再说知了猴是季节性食材,过了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了,她必须快点收。
“还有,哥,哪个村没有几个二流子?咱们光应付他们都应付不过来。找个代理,这些事都解决了!”她想得很全。
苏振宇说:“哥,你就听姐的吧,姐说的肯定没错。”
苏振华点头,妹妹的本事他已经领教了。
就这么转悠了一上午,兄妹三人热得衣衫湿透了又晒干掉,晒干又湿透,跑遍了附近7个村庄。
后来就很难找到村人,人家都下地干活了,总共收了500多只。
但是,她找了7个代理人,还都是老队长或者村里德高望重的人,村里就算有无赖,他们也不需面对。
苏小昭脸热得红彤彤的,呼扇着巴掌说:“哥,热死我了,我们回去吧!”
苏振宇说:“姐,这里离黄河故道很近,我们去凫水吧!”
苏小昭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凫水是啥东西?
苏振华想起来苏小昭被水淹了,傻了那么多年,马上对苏振宇说:“不行,三丫怕水,妈要是知道我们带她去凫水,剥我们皮。”
苏小昭怕水?
她可是江南人,怎么会怕水?
“你们说的是去游泳吗?没事,我不怕,热死了,我们就去游泳。”
太期待了!
这些天在苏家,每天洗澡就是拿一盆水用毛巾擦擦,要是有河水跳下去痛痛快快游泳,那真的是太美了!
苏振华迟疑地看着她:“妹妹,你不是最怕水吗?”
“不怕,不怕!你们俩在,我掉下去你们可以救我啊!”
一想游泳,就觉得一分钟也忍受不了了。
苏振宇也想去游泳,恳求道:“二哥,去呗,咱俩看着姐,回去别给爸妈说就好了!”
苏振华也想去,反正收这么多知了猴了,就玩一会儿好了。
说去就去,三个人骑车直奔黄河故道。
夏天的黄河故道,水半满,并不浑浊,反而和普通河道没有大的区别,也不怎么湍急,河滩上的石头光滑圆润,北岸边的绿植郁郁葱葱,各种高高低低的树绵延十里。
南岸一片树林和芦苇,远处是平整的玉米田和高粱地。一阵风吹来,树叶哗啦啦作响。
一座石桥横跨在河上,石桥的高大宽阔,让人想到曾经的黄河的波澜壮阔。石头上的苔藓,诉说着座石桥的历史悠久。
总之,在苏小昭的眼里,这是一处极好的休闲游玩胜地。
三人把自行车停在河岸上的树影里,脱鞋,忙不迭地下水。
走到水边,苏小昭懊恼地站住了:“哥,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怎么办?”
苏振华和苏振宇可以光着背下水,她又不能。
苏振华此时看见水早就没命了,他指着自己的短袖背心:“你穿我的,我回头光着背好了。”
苏小昭藏在树林里,把自己连衣裙脱了,换上苏振华的大背心,在腰间打个结,光脚下了河。
河水并不十分深,也就到腋窝的深度,但是有的地方有深坑,深度超过2米以上。
苏振华和苏振宇在水里一上一下地狗刨,欢快地互相拍水打水仗。
苏小昭看这水虽然不像游泳池里那么清澈,但是绝对不像游泳池尿素超标,更没有工业污染,她一个猛子扎下去,欢快地游出去很远。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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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她要在各村找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