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外面左前方五百米处的山坡上!”侦察兵急忙指着那边响着枪声的地方!
“高爆弹装弹,方向左偏南15度,仰角30度,一发试射!”老莫立即扭头对下面的手下吼道。
手下坦克兵立即行动起来,很快,只听得“咚”的一声响,一颗炮弹呼啸着从“豆战车”的炮管里飞出来,在半空中划出来一道弧线,扑向左前方的山坡。
老莫急忙举着望远镜朝左前方张望着,手下的通讯兵正拼命的呼叫着前面的侦察兵,因为无法看到敌军目标,不能使用直接瞄准来轰击,只能根据前面的那些侦察兵报告弹着点来计算修整炮击角度和方位。
左前方的山坡上立即升腾起来一团烟雾,装甲分队的兄弟们战术水平还是很高的,毕竟是按照许天的特种作战要求训练出来的,可不是盖的。
许天对独立团里的所有指战员都按照特种兵的要求来训练,无论是步兵还是炮兵以及其他坦克兵等兵种,都以最为严格的要求训练他们,这样一来,连老莫的这个装甲分队的坦克兵兄弟们个个身手不凡,就算是坦克被打坏了,他们拿起冲锋枪和驳壳枪,照样也能将对面的敌人给打得落花流水的。
装甲分队的侦察小组是肖伯钧的特务营里抽调出来的,那本事更是了得,他们一听后面飞来了一颗炮弹,从弹道上就可以马上判断出来肯定是自己的装甲分队打出来的试射炮弹,于是他们马上就用简易无线电向老莫报告了弹着点的具体方位,并且纠正了面前涌上来的敌人的数据,他们跟坦克兵之间的配合相当默契,这是经过无数次严格的训练形成的。
几秒钟后,随着老莫的一声令下,经过炮击数据修整的十来门坦克炮齐射开火了,这次热闹了,十来颗炮弹呼啸着冲出炮膛,恶狠狠的砸向左前方冲下来的敌军步兵队伍!
“轰轰轰”一连串此起彼伏的剧烈爆炸声响起来,在敌军队伍里轰然爆炸了开来,被炸中的敌军士兵的身体被强烈的气浪高高的抛起来半空,迅速撕裂成碎块,然后再天女散花一般的落下来。
这一阵轰击将那些冲下来的敌军保安团士兵给吓坏了,他们不顾背后长官的吆喝和威逼,吩咐叫喊着掉头就朝后面跑了下去。
装甲分队的侦察小组立即发起了反击,他们手中的冲锋枪和枪榴弹开火了,子弹和手榴弹砸了过去,一下子又打死打伤了不少正在逃跑的敌军保安团士兵,这些敌军保安团的攻势彻底瓦解了,连那些军官们都扭头就跑,再不跑,他们就要被送到阎王爷那里去了!
一群被坦克炮炸蒙了的敌军保安团士兵慌不择路,竟然跑错了方向,一头跑进了他们原先自己埋设有地雷的区域,随着一阵子连续不断的剧烈爆炸声过后,那几十个敌军保安团士兵大多被炸死在那里,没死的那几个则躺在地上拼命的惨叫着,身边断腿散落着,血肉模糊!
老莫手下的工兵小组的兄弟们此刻已经将公路上的那些大坑给填平了,老莫发现前面公路上的那些地雷已经被保安团的士兵用自己的身体给清除得差不多了,便一声令下,前头的两辆坦克立即“嗷”的一声就冲了上去。
正在逃跑下去的敌军士兵一看背后共军的坦克冲上来了,他们手头没有什么可以有效对付这些坦克的武器,本来准备好用炸药包靠近坦克来炸毁的爆破组士兵早就被坦克炮炸死在那里了,现在即便那些军官们挥舞着手枪,威胁他们要他们背上炸药包上去炸坦克,但这些士兵们那肯理会啊,纷纷扭头就跑,气得那些敌军军官连连朝士兵开火,但即便打死了几个逃跑的士兵,他们还是阻止不了大批士兵溃退下去的趋势,反而被几个后面跟上来的急眼了的士兵用排枪给打成了马蜂窝。
老莫在望远镜里看到了这个情况,终于舒了一口气,心想这次不用后面的支援上来,也能将眼前的这些敌人给消灭的了。
就在此刻,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呼啸声,老莫脸色大变,他听得出来,这是炮弹即将砸落下来的声响,于是他对手下大喊:“有炮击!”
坦克迅速移动起来,一颗颗炮弹随即落下来,在坦克附近不远处轰然爆炸开来,炸得那是一个地动山摇,火光烟雾冲天,好在这些炮弹是小口径的爆炸弹,飞舞的弹片击打在坦克的外装甲上,除了发出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外,对坦克的损害几乎没有。
老莫大吃一惊,这次亏得打来的是爆炸弹,要是打过来的穿甲弹和那些大口径的重炮炮弹,那自己就可能要被埋在这里了,不行,必须要找到敌军的炮兵阵地,否则装甲分队冲上去就很危险的!
这时候,后面过来了一群人马,这些人马个个背上一把大刀,左手提着一把冲锋枪,飞也是的奔跑过来。气势上就十分拉风!
“同志们,我们的大刀队兄弟们过来了!”老莫一看大刀队过来了,急忙对坦克兵兄弟们说道。
“好!大刀队的兄弟们过来了!”坦克兵传来一阵欢呼,大刀队那可是近战的高手,任何敌人只要被他们靠近,那几乎就没有生存下去的希望了,而装甲分队跟大刀队配合作战,那简直是上天的神作,一个负责防护和火力以及快速机动,另外一个负责砍人和近战搏斗,试问还有谁能够挑战这样的组合?连一贯凶悍的小鬼子都没办法抵挡这样的组合,对面的那些国民党地方保安团力量那就更是做梦了!
带队过来的那个军官正是老宁,一看老莫从坦克上跳下来,对老宁喊道:“宁队长啊,你们终于赶来了,太好了!”
“敌人主力还在吗?附近的情况怎么样?刚才我发现有炮击?找到他们的炮兵阵地了吗?”老宁可没有跟老莫客套,而是连续问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