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晚嘴半张着,感觉众人的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脸上发烧,心跳加快,有一种偷了东西正好被人逮了个正着的感觉。眼睛眨了半天终于挤出来一句,“阿泽,那个虽然你还小,但男女还是有别的,为师……”
“你之前还让我陪你在一个床上睡呢!”晏瀚泽一本正经地说着雷人的台词。
沈沐晚忽然想起为了完成系统任务曾经让他陪自己一起睡过一次,但那是系统任务啊,可这些自己都不能说。
当着这么多人,要怎么解释,老天赶紧落下一道雷劈死我吧,太尴尬了!她都能想到自己在他们的眼中是个什么形象,一定是个禽兽师尊,贪图徒弟的美色无所不用其极。
唇角抽了抽,“那,那不是担心你身上的伤嘛,你现在……”
“弟子身上现在还有伤,还没包扎呢。”晏瀚泽伸了伸胳膊,身上那几道剑伤果然还在渗着血,只是那伤都是皮外伤,自己也能处理。
“晏师弟,你都是为我受的伤,我帮你包扎吧!要不今天晚上我照顾你也行!”岳灵灵越说声音越小,头慢慢低下,声音也越来越低。那样子妥妥地少女怀春。
沈沐晚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这都哪跟哪,这不是在玄级宗,丢人丢在宗门里。现在当着这么多的外人,太丢人了,这些孩子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一个比一个糟心。
沈沐晚扫了一眼迟重和崔凌云,两人也都尴尬得差点用脚抠出一个地下室来。
沈沐晚清了清喉咙,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呵,既然这样,阿泽还是跟着我比较方便。”
看了看虚尘感觉自己老脸都挂不住了,“你看我这师尊当得多不称职,徒弟受伤了本座竟然不知道。我这徒弟从小就跟着我,别看长得人高马大的,跟在我身边就像个孩子一样,让道长见笑了。
不过本座看道长的四名弟子教导得很是不错,不仅修为高,而且配合得相当默契,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仅巧妙的把众人的注意力转移了,最后的两句话虚尘听得还很是受用,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神色。
“哪里,还是沈峰主的徒弟更有出息,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金丹中期的修为,刚刚与我两个金丹中期的弟子交手,没有兵器也未落下风,可见沈峰主平日里调教得多用心啊!”
两人顿时从互相针锋相对,变成了互吹彩虹屁,看得周围的吃瓜群众以为自己错过了很多。
终于在岳灵灵的极力反对无效后,沈沐晚与晏瀚泽住在了天字一号上房。
沈沐晚一边给他上药包扎伤口一边脑子里也在思忖,“阿泽,你与那两名弟子交手有没有探查出他们的招式是属于哪个仙门的?”
晏瀚泽认真的思考了半天,摇了摇头,“没有,他们的招式看起来很平常,但却十分有效,尤其是他们两人一起时,互相之间配合十分默契。甚至我怀疑他们那是一种两人的剑阵。”
“剑阵?”沈沐晚眉心紧锁,“你也许猜得很对,我也感觉到他们两人一起出手时要比一个一个的威力更大,也许他们修炼的就是两人、三人、四人甚至更多人的剑阵。
所以他们的招式单独看起来很平常,但组合在一起却威力倍增。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看他们在一起时,配合得简直可以称之为天衣无缝,任何转换几乎不需要太多的交流,只是一个眼神另外几个人就能心领神会。”
沈沐晚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这几个雾隐门的人不简单,我们要小心防备。你多留意保护好灵灵,毕竟这里丢失了不少的少女,而且听那个老道说下手的人也许法力很高强,灵灵的修为太低,万一出了事我们都无法交待。”
晏瀚泽眉心拧着看着沈沐晚,“师尊,岳师姐有迟师兄他们照顾着就行了,我应该留下来保护你!”
“保护我?”沈沐晚用指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还用你保护?”
晏瀚泽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慢吞吞地说:“你不是少女吗?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把你偷走!”
“我当然不是……”沈沐晚刚说了一半,正好看见更衣镜中的自己,一个十五六岁的蓝衣少女,正从镜子里看着她,后面的话硬生生又让她咽了回去,换了一句,“那种不能保护自己的少女!”
晏瀚泽眼中含着笑意,他就是喜欢看她这种狡辩的样子,伸手看似拂了一下沈沐晚额角的碎发,实则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在沈沐晚察觉出不对之前就撤回了手。
“好了,师尊,你赶紧休息吧,你不是要钓鱼吗,后半夜也许有得忙了。”晏瀚泽把床上的被子铺好,催促着。
沈沐晚一双猫眼狐疑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你……什么意思?”
晏瀚泽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拉过沈沐晚,把她按躺在床上,拉上被子盖上,然后坐在床边,垂眼看着她,“你不是想用岳师姐做饵,把那个采花贼钓出来吗?”
沈沐晚猫眼一下睁圆,“你、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晏瀚泽答得轻松,“如果不是要以岳师姐做饵,你又怎么真的会答应我的要求,和我一个房间,让她自己一个房间呢?毕竟这里才丢了四十七个少女,岳师姐修为低,很容易成为下一个目标。”
沈沐晚“忽!”的一声坐了起来,眼中带着威胁,“你小子可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要是被你掌门师伯知道了,为师我不被他砍了也得被他的话痨唠叨死!”
晏瀚泽勾唇一笑,“师尊放心,弟子嘴严得很,不如师尊试试能不能撬开?”说着把嘴向她靠近了一些。
沈沐晚看着自家徒弟那张带着邪魅坏笑的俊脸,心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感觉手脚都发凉,“怎、怎么试?”
“师尊想怎么试都行!”晏瀚泽把唇靠近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目光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
温热得气息吹进了沈沐晚的耳朵,好像也吹进了她的脑子,大脑一下一片空白,整个人呆住了。
“呵!”晏瀚泽轻笑一声,“好了,师尊,不逗你了,赶紧躺下休息吧!”
说着半搂着沈沐晚与她一起躺床上——同床共枕!
沈沐晚的大脑还处在空白期,也没反应过来一男一女这么躺在床上有什么不好,由着晏瀚泽扶着她侧躺下来,一只手在上面虚搂着她的肩膀。
“师尊,我们今天休息时间很少,为了提高休息效率,我们用呼吸相交之法吧!”
沈沐晚有些迟钝地抬起眸子看向晏瀚泽,眼中带着疑惑,嘴不过脑地问道,“那是什么?”
耳边传来轻柔得不能再轻的嗓音,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师尊,按我说的做,我教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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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师尊我们照书练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