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来自巨型变异犀牛妖兽、原啸风和原拓海。
"这巨型变异犀牛妖兽的血脉,完全可以不要了。”
"和龙族血脉比起来,就是垃圾。”
两个天赋,一个増加防御,一个拥有夜视能力,完全都被龙族天赋覆盖了。
这道血脉,已经没有留存的价值了。
如此想着,苏玄便催动【血脉同调】,将这团血液,从指间逼出体内。
咻。
紫黑色的鲜血,化作一道血箭,喷射出去消失不见。
"我干......”一旁的白色蛟龙,顿时吓了一大跳。
他瞥了一眼,那飞射出去的血液,心中砰砰直跳:
"我猜对了,这个怪物,不,这个大爷,真的拥有复制血脉的力量。”
自从向苏玄述说了灵王的往事,苏玄又做出承诺之后。
不知不觉,他心中的某些念头已经转变了。
"原啸风,已经是个死人,身份也不能再用,血脉成了废物。”
苏玄依法炮制,将原啸风的血液,逼出了体外。
"倒是这个原拓海的血液,可以保留下来。”
苏玄心中一动。
"若是日后,需要改头换面,连血脉都要拟化的情况,可以派上用场。”
反正他现在,【血脉同调】早就大成,可以储存九种血液。
保留一种人类血液,也不占多少地方。
实际上,他准备将后面的守关者,都打一顿,收集一点血液。
这种气海境妖兽,在外界可谓罕见到极点,哪能像这里扎堆一样,一来就是好几个?
各种不同的妖兽血脉,各有特殊能力,肯定会在日后派上用场的。
"接下来,先修炼【元气化身】,将其入门之后,就能分出第一个化身。”
"然后再苦修【元气螺旋】,将其提升到第六层,成就七螺旋结构,让实力再度提升一层。"
"之后,如果还有时间,就再回头继续修炼【元气化身】.....”
苏玄定下了接下来的苦修计划。
随即,他便神魂出窍,遁出了肉身,进入了三圣洞天秘炼堂。
二十倍时间流速,正好用来参悟【元气化身】。
一旁的白色蛟龙,自始至终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苏玄的神色。
苏玄遁出神魂的时候,他瞬间变了脸色:
"这.....神魂出窍,进入洞天?。”
他的心中,满是震撼,几乎难以置信:
"这可是灵王密藏啊,一个完整的小型遗迹,等于是最小的洞天世界了。”
"洞天之间.....是互相排斥的。"
"怎么可能,进入灵王密藏之后,还能进入另一个洞天?”
"如果他身怀洞天之宝,压根就不可能进入灵王密藏,会被直接排斥出去。”白色蛟龙脑袋都蒙了。
他看到这一切,简直颠覆了他活了几千年积累的修行常识。
他忽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是久远岁月之前,灵王曾经随口提起过的一句话:
"洞天之间,会互相排斥。”"但你看洞天和世界之间,会排斥么?”
世界?
世界!
白色蛟龙脑海中,轰然巨震。
"这个男人.....他身上,带着一件造化世界级别的洞天至宝。”
"可怕......”造化世界级别的洞天至宝,那是什么概念?
白色蛟龙,只是曾经听灵王用羡慕和仰望的语气说起过:
上古年代,那曾经是诸多大圣们,都毕生追逐的最高至宝。
而一个连气海境都不是的人,居然能让洞天至宝认主,这是何等滔天的气运?
"说不定.....那个承诺.....”忽然间,白色蛟龙激动起来,浑身兴奋的颤抖。
"狗日的,你可千万别死透了。”
"说不定.....说不定他真的,可以参悟那大帝之上的境界,逆转生死将你复活。”
如此想着,他咬咬牙道:
"大不了,老子就认他为主,供他驱使罢了,反正我寿命长,还能活上一万多年..”
两刻钟之前。
第四关,孤独王座。
"这就是第四关?”
李光薇小心的向着孤独王座迈步而去。
短短几息时间。
等他抵达孤独王座的前方,那元气湖泊的剧烈震荡、万丈狂澜,也悄然平息了。
只剩下丝丝缕缕的余波,却也掀不起那么大的风浪。
”看来是打完了?”
?是.....那个家伙赢了,还是他被第五关的守关者给打死了?”
以聚元境,跨境横击气海境。
而且,对手还不是普通的气海境,更是能操纵部分灵王密藏的权限。
纵然是破灭真君展露出来的实力,她也觉得赢面很小。
可莫名的,她总感觉这场战斗,应该是破灭真君赢了。
"毕竟那家伙,表现的那么深不可测.....”想着想着,她忽的脸红了,清峰一口,十分别扭:
"呸!”
"我老是想着他干嘛?"
她压下心中纷乱念头,仰起头,看见高大的石头王座顶端,铭刻着一行粗大的字破灭真君、次数【一】
"这是什么意思?代表他第一个通过第四关?不,应该不是。”
李光薇稍微一猜,便猜了出来:
"通过第四关的条件,是要在这孤独王座上,坐满十个呼吸。”
"而设置此关的灵王认为,大部分人,无法一次性就通过,所以才会彰显这个次数?”
"看来,这家伙不光是第一个通过,而且是一次性坐满十个呼吸,顺风顺水。”
如此想着,她哼了一声:
"论到实力,我或许不如你,但论起意志,我绝不会比任何人差。”
"既然你能做到,我一样能做到。”
李光薇对于自己的意志力,有着不为人知的自信。
她的童年很悲惨,父母被奸人害死,千金大小姐流落街头。
而后,被打断手脚,被当地黑帮控制乞讨,看惯了人群冷暖,见多了黑暗世道。稍微长大一些,就差点被卖到青楼之中,应付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客人。
谁也不知道,当初断手断脚,还只有十岁的她,是怎么逃出去的。
逃出控制之后,她一路流浪上千里。
和野狗抢食,在猪窝睡觉,给土匪当过小丫鬟,后来被山寨被官军攻破,她又成了某位校尉府上的婢女。
做最脏最累的活,又因为是残疾人备受欺辱、白眼和排挤,活的如同猪狗一般。但她终究是活过来了。
并且,还等来了人生中最大的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