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比不上大帝级别的神功,但也绝不容小觑。
"看来,这本《自在极意功》,还隐藏着不少秘密。"
"说不定.....是一本超级功法的简化版本?”
苏玄心中顿时有了猜测。
毕竟,这本功法不是来自于大晋,而是来自于高高在上的天渊神国。
"修行这本功法的人,后续功法也不用愁了,堪称前途无量。”
"不过,对于我还是毫无用处。”
他耐心的翻看完毕,牢牢记下之后,便将此功法放到一旁。
“雪儿。”
他喊了一声。
"哥哥。”
一旁正在翻看杂书的雪儿,当即放下书籍,应了一声。
宫殿的书房中,还收藏着琳琅满目的书籍,大概是宫殿的历代主人留下的。
毕竟,天渊学宫也有数千年的历史,几乎和大晋立国时间相等。
"你在这里稍等,我出去采买一些东西。”
苏玄说着,便站起身来。
他还未成就聚元境,不能断绝五谷,靠吞纳元气供养自身,平时都是吞服辟谷丹。
但,辟谷丹只能饱腹填饥,味同嚼蜡。
他自己就算了,雪儿还这么小,如何忍心让她长期服用辟谷丹?
他准备出去,将一应事物采买回来,自己动手做饭,解决他们兄妹的温饱问题。
"好的。”
苏宁雪点点头,又忍不住道:
"那哥哥你可要早点回来。”
苏玄顿时笑了:
"放心,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
片刻后。
离开了自家宫殿住所的苏玄,辨认了一下方向,便向着学宫之外走去。
天渊学宫,一共分成五个大区域:
东殿区,乃是诸多学子的住所,也是最为庞大的区域:
西殿区,是修建了许多特殊库房,存放不少重要物资的地方;
中殿区,则是传功堂、杂物殿、藏功阁等诸多学宫重要地点所在;
后殿区,是诸多讲师,乃至诸位学正、三位学令的住所、修行之地。
前殿区,分布着数十座讲堂,是主要的授课区域;
"呼!"
一路匆匆,苏玄很快就穿过中殿区、前殿区,走出白玉楼牌,正式离开了学宫的范围。
与此同时。
"轰!”
云州城上空,一座百丈长,庞大的云海天舟,缓缓靠近北城区。
"终于回来了......”云海天舟的船头,沈易溪一身青衣,目光俯瞰不远处,几乎占据了整个北城区的宁王府,目光复杂。
这么庞大的飞舟遁行,自然比聚元境巅峰强者慢得多。
他花费了好几天的时间,才终于从元武郡,赶回了云州城。
"也不知道,南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心中念头涌动。
之前,他亲眼看到大批的遁光,争先恐后的涌向南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他自己麻烦缠身,也没有工夫去理会这些了。
"准备降落。”
沈易溪淡淡的吩咐了一声。
"是!”
一旁顿时有护卫,恭敬的回应道。
半刻钟之后。
气浪排空,嗡鸣呼啸声之中。
庞大的云海天舟,缓缓降落到了宁王府专用的飞舟泊台之上。
"三少爷。”
一个黑衣银发的老者,已经在飞舟泊台之下,等候多时,见到沈易溪,便迎了上去:
"此行如何,可否顺利?”
沈易溪的面色变得有些阴沉,没说什么,只是揺了摇头。
钱老呢?还有银发老者说着,左右张望了一下,却没看到预料中的身影。
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面色也忍不住变了。
"父王在哪?”
沈易溪的声音低沉:
"我想见他,就现在。”
银发老者沉默了一下,才轻声开口道:
"王爷在书房。"
说完,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
"请您动作快点吧。”
沈易溪点了点头,匆匆的离去了。
片刻之后。
王府深处,一间奢华典致,占地足有一亩的书房门前。
沈易溪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的时候。
"进来。”
门内,传来一道熟悉而威严的声音。
沈易溪应了一声,推门而入。
入眼所见,阔可跑马的书房,浩如烟海的书卷典籍之中,是一方宽大的红木书桌。
书桌之后,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色蟒袍,头戴金玉冠的国字脸男人。
他约摸四十余岁,颔下蓄着短须,正低头翻阅着一本卷宗。
当代宁王,沈易溪之父,沈沧源。
"孩儿拜见父王。”
沈易溪恭敬的行了一礼。
"坐下说话。”
沈易溪进来,沈沧源也并为抬头,仍旧翻阅手中的卷宗。
"是,父王"
沈易溪落座之后,又听到了沈沧源的声音:
"说说吧,此行是如何失败的,钱老是怎么死的?”
沈易溪毫不意外,自己的父亲已经知道了结果。
毕竟,他是王府的主人,修为又深不可测,王府大小事务,何曾能瞒过他?
"是这样的......”沈易溪没有犹豫,当即将此行的经过,全盘托出:
"抵达元武郡城之后,我很快就获得了关键线索,还新结识了一位好友,一位少年英才。"
我们追随明光上人的踪迹,准备探索界关,一路上.....
"没想到,关键时刻,小.....有人背叛,致我功亏一簧,身受重创。”
沈易溪声音低沉,毫无波动:
"变生肘腋,钱老为了救我而死,诸多护卫也死在变故之中.....”"最后,是我那位新认识的好友,拼上性命,背着我逃离了那处炼獄。”
"哼!"
沈沧源冷哼一声,终于放下手中的卷宗,抬头看向沈沧源。
他面色漠然,缓缓开口,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冷意:
"你可知道,一位罡气境,数位真气境,连带着大批元气境武者,价值多少?”沈易溪低下头,语气有了波动:
"价值我的半条命。”
"你知道就好。”
沈沧源的声音,愈发的冷厉:
"你自己的身边人,被渗透的跟筛子一样,却毫无所觉,疏忽大意。”
"对追寻之物一知半解,却敢破釜沉舟,那自己的命去赌,鲁莽无知。”
"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罚你?!"
"父王!”
沈易溪豁然抬头,直视对面的沈沧源,沉声道:
"此次纵然损失惨重,却也不是一无所获。”